又是東山?
回想起幾個小時前,薛明星又不免胃里一陣翻滾。
“嗡嗡嗡——”
尋思間,桌子上的手機忽的就響了。
打電話來的是楊杰。
“喂。”薛明星收回思緒,接起了那電話。
楊杰的聲音傳了過來,“老板,抱歉,Belinda那事,我沒理好。”薛明星
薛明星挑眉,疑,“怎麼了?”
“Belinda說,舞蹈雖然完了,但當時規定的是一天之,我們現在已經算是超過時間了。”
薛明星蹙眉尋思了會兒,記得自己當時似乎還在韓家幫韓老太太治病來著,可作為打賭的證據,那日在舞蹈室練習的視頻確是有留下來的。
“我知道了。”蹙眉答了一句。
接著,那邊楊杰又開口了,“還有一件事……”
他語氣變得有些吞吞吐吐,薛明星自當知道不是什麼好事,卻依舊示意他開口。
“Belinda說這次我們算是賭輸了,這支舞就不能讓我們跳,同樣的,在節目上比賽的那片段,也會被全部刪除干凈。”楊杰心下一橫,一口氣就將那話給說完整了。
而聽到這話的,薛明星不免蹙起了眉頭,“有改變比賽結果的權力?”
“哦,那倒是沒有。”楊杰續而答。
“那不就得了。”薛明星撇了撇。
總之,比賽最后的冠軍是,就行了。
“我記得,你當時在所說的一天時間,有將我跳舞的視頻發給的吧?”薛明星續而開口。
“有的,但沒有回復,并且,我們書面協議上本就沒有說,這若是賭輸了,我們連這次節目的鏡頭都會沒有。”不難聽出他的那不滿,“這分明就是在坑人啊……”
薛明星大地明白了是什麼事,這才道,“知道了,你在哪,我現在就過去。”
“在云天娛樂訓練室。”
掛了電話,薛明星將梳妝臺上的小紙人給放走了,再將那紅漆料重新放好,這才從房間里出來。
先前那燕時傾似乎早已經離開了,這會兒就剩下許耀和文特助在客廳。
聽見二樓傳來關門的聲響,文特助下意識轉頭,見薛明星下來了,連忙打招呼,“薛小姐,您要出去了?”
“嗯。”薛明星不咸不淡應了聲,連個眼神都沒有留給許耀。
就在換好鞋子要推門出去的那一刻,后許耀缺不知怎麼地,忽的開口了,“你沒懷孕最好,這次算是我誤會你了,說吧,想要什麼補償。”
那邊薛明星腳下一頓,卻沒轉過來,只冷哼一聲,“等許大爺哪天學會道歉,學會如何尊重人了再說吧。”
話音落,那門‘砰‘的一聲就被關上了。
許耀在薛明星上壁,也不是一兩次了,沒來由的,他竟然不似之前那般惱怒。
當然,在一邊文特助眼里,自家老板這會兒幾乎已經在發的邊緣了。
他眉頭鎖,心中無數條彈幕劃過,最后眼睛一閉,開口就道,“老板,您這道歉確實太沒誠意了,小姑娘是該用來寵著的,像您這樣,怎麼可能得到人家薛小姐的心嘛。”
許耀沒料到他會忽然說這話,面上神一僵,“我什麼時候說要得到的心了?”
文特助一聽這話,頓時心中翻白眼,“是,您是沒有,就是有點兒吃醋罷了,老板,喜歡是要說出來的。”
許耀被他那話說得額角一,“文特助,我看你就是太閑了,是不是又想被派去非洲了?”
果然,此話一出,文特助頓時閉上了。
而微垂眸的許耀卻再也安靜不下來,心頭一團麻,不腹誹:就薛明星那種沒文化沒見識,只會靠見不得的手段嫁到許家的人,他許耀怎麼會喜歡?笑話!
薛明星到云天娛樂的時候,楊杰正滿臉愁容地正在打著電話,似乎是還在和節目組方面通協商。
薛明星等他掛了電話,這才開口,“如何了?”
楊杰神不是太好,只道,“導演說,這次是版權沒有協商妥當,所以才無法將跳舞的鏡頭放到節目上,這支舞的版權屬于樊星計劃,本來樊星計劃就是由云天娛樂主持的,一支舞曲用來比賽,倒也不是什麼困難的事,
但我今天去找李總了解才知道,Belinda雖然是這支舞蹈的主編舞,但卻不是唯一的,Belinda當初和我們打賭,本就是料定我們無法通過其他幾位編舞的同意,將版權協商好,這才給我們出的那難題。”
聽到他那話,薛明星倒是沒多詫異的,畢竟,當時和那Belinda打賭時,薛明星就從眼睛里瞧出了些端倪來。
“走吧。”薛明星淡然開口,轉抬就準備走。
那邊楊杰一臉懵,“去哪?”
“找李總,解決這事。”薛明星雙手在上口袋,悠悠閑閑就朝著李總的辦公室去了。
辦公室,李總書送了茶水來,便命人關門離開了。
“薛小姐,試試這茶。”李總坐在沙發上,笑著開口。
薛明星笑著致謝,但茶水,是不會喝的,只象征地端到了鼻尖聞了聞。
“想來,這次比賽舞蹈版權的事,你的經紀人應當和你通過了的。”李總笑著開口。
薛明星點頭,“是通過了,不過還有些疑問。”
“哦?什麼疑問?”李總好奇詢問。
薛明星示意楊杰將文件拿了出來,遞到了楊杰面前,“這份書面協議,李總不防先看看。”
那邊李總面疑,接過文件看了起來,文件不過幾頁,代的事不多,很快就看完了,也正是因此,他面頁很快地變得難看了起來。
“這……這是Belinda簽的字?”
他看著上頭的那中文名字,蹙眉詢問。
“正是Belinda老師簽的,還有聊天記錄為證明。”接著,楊杰將他手機上的東西也放了過去。
“這正是五天前我們與Belinda老師簽署的協議,不知道李總怎麼看?”薛明星語調有些不急不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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