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見了吳婆婆就知道了。”我媽似乎不想在這件事上多聊。
我沉了沉眸,點點頭,“我明天就去找吳婆婆。”
從紙上的地址來看,吳婆婆所在的村子距離我家還有點遠。
現在臨近傍晚,過去的話。
半路上天就黑了。
這時,家里那扇破木門從外面被人敲了敲。
昨晚上白臉老太太敲門的事,把我弄出心理影了。
聽到敲門聲,就全發怵。
我媽面陡然凝重,冷聲的問:“誰?誰在外面?”
接二連三的事,令也有點風聲鶴唳。
“林嬸,是我,小何,你在家吶?”外面傳來何由飛的聲音。
何由飛是我家隔壁的鄰居,以前我們上同一所小學。
他技校畢業,貌似在鎮上的工廠上班。
我媽姓林,這附近和我同輩的都林嬸。
我媽口氣不太好,“有事就說。”
“這不是趕上清明節嗎?我媽做了青團,讓我送過來,給你和蘇菀過節吃。”何由飛好聲好氣的道,全然不介意熱臉冷屁。
比起小學他小混混的模樣,現在的何由飛似乎學好不?
我這才想起來還有三天就清明節了,剛要張口說話。
被我媽的眼止住了,面十分嚴肅,“好意我和蘇菀領了,青團你們拿回去吧,我們自己做了。”
聽我媽這口氣和態度,我心里便是明白了。
我媽子溫,只會對借旗袍的人橫眉冷對。
何由飛上門送青團是假,肯定是覬覦我們家旗袍了。
“林嬸你又何必跟我客套呢,我們都是十幾年的好鄰居了。”何由飛口氣有幾分尷尬。
我媽抿了,不再說任何話。
門口的何由飛等了一會兒,又開口道:“我媽喊我回去吃飯了,青團我放在門口,你和蘇菀一會兒自己出來拿。”
我躡手躡腳過去,趴在木門的那個破看一眼。
外頭正是落日熔金的時候,霞把周遭照的一片火紅。
幾個頭發燙窩頭的殺馬特青年,手里拿著棒球虎視眈眈的站在我家門前。
我家門前的地上,放著一個紅塑料袋。
何由飛來回踱著步,看起來特別心煩的意的樣子。
他掏出一煙,旁邊另外一個殺馬特青年獻殷勤般的幫他點上。
我格外驚悚的回眸看了我媽一眼。
這個何由飛居然是當面一套背后一套,在故意使詐。
對付我和我媽兩個弱子,居然帶了四五個來。
我媽見我神不對,也從小里瞄了一眼。
臉白了白,“他們怎麼這麼多人?”
“要不報警吧?”
“再看看吧,說不定過會兒他們就走了。”
“這對母怎麼突然學聰明了,愣是不上鉤啊。”何由飛穿著皮靴的腳踹上了木門,眉眼間滿是煩躁。
一旁的黃發青年看了木門,道:“飛哥,這門上有個!!們母該不會是看到我們了,所以才不敢開門?”
“媽的,臭婆娘,跟老子裝蒜呢!”何由飛面陡然間變得猙獰,這一腳十分用力,把整個門踢的都搖晃了,“這是知道老子要來借旗袍,故意不給開門呢?
五歲那年,一個老乞丐上門,說我命帶仙緣,日后定娶天仙為妻。我乃九龍壓棺命格,天生命短,為了續命,我奉師父崔半城之命,前往洛陽尋妻,卻被拒之門外。陰陽易理,風水八卦,我知天機命理,卻難意命中人。自命不凡,這一生,當立仙鬼兩堂,上行方道,下誅邪…
在民間有一種說法,養“仙家”的人,仙家無論幫他賺多少錢,給了他多少好處,臨死前,仙家全都會收回去。聽村里的老人說,步規并非親生,而是七奶奶托“仙家”送養來的孩子。七奶奶是遠近有名的神婆,如今,七奶奶快死了。一系列奇怪的事情找上了步規,步規為了活命,只能硬著頭皮,面對將要到來的危機。鄉野詭事,民間傳聞,奇詭禁忌,一副光怪陸離的民間雜談,在步規面前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