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呢。」韓其昌瞭然,繼而又問,「你父母是做什麼的?」
「我父親有個小公司,母親和他一起打理。」安若心解釋。
韓其昌眼前突然閃過一個畫面,他似乎想起什麼,笑著說,「安國強是不是你父親?」
「是。」安若心眼睛一亮,記起來了,當初安國強想讓免費代言,在飯店門口,安國強恭維的人應該就是韓其昌了。
「難怪你看起來眼,原來不只是在電視上見過,是有過一面之緣。」韓其昌臉上的笑容帶了幾分深意。
韓之騫和韓其昌剛剛發生過口角,安若心可不認為韓其昌剛才是有意試探韓之騫,安若心本就是演員,一個人是不是真的生氣還能看不出來,剛才韓其昌分明就是真的發怒了,不過是湯蕓很好的給他解圍罷了。
安若心自然知道是站在誰這一邊,只是笑笑將韓其昌敷衍過去,再也沒有接話。
飯局上的氣氛驟然冷了下來,只有湯蕓不時叮囑一雙兒說著什麼,韓之騫從頭到尾一句話都沒有再說,一直到飯局結束。
湯蕓親熱的拉著安若心的手,「之騫這孩子,就是看上去面冷,其實對人很好,是個知冷知熱的人。他平時工作忙,要是怠慢了你,你可不要往心裏去。」
安若心面上很是恭敬的點頭,心裏對湯蕓讚嘆不已,真的是個聰明的人,不知不覺又拉近了和韓之騫的關係,剛才要是在飯局上的人是肖微,可能韓之騫會當場翻臉。
可是不能理解,明明看起來頗有手腕,怎麼會讓偏房登堂室。
安若心還沒疑完,就見韓之騫站起來說要走,韓其昌的目的還沒有達到,怎麼會讓他輕易離開,他對湯蕓使了個眼神,湯蕓一把就拉住安若心的手。
「之騫,今天晚上你們就住家裏好了,不要走了。我和若心很投緣,剛好可以讓我們娘倆再聊聊。」
安若心有意回雙手,可是湯蕓的拉住。長輩面前也不好用力弄疼了,便有些束手無策。
韓之騫看了一眼安若心,又看了一眼韓其昌,便點頭妥協。
湯蕓又拉著安若心坐下,不痛不說著話。另一邊韓其昌和韓之騫也在說著什麼,安若心不時觀察著他的神,明顯覺得他制於韓其昌,有些生氣的表。
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安若心就有些心不在焉,這些落在湯蕓的眼中,笑著說:「看你和之騫很好。二嬸告訴你啊,在里可要自私一些,不能一味付出,尤其是像之騫這樣優秀的男人,邊總不乏鶯鶯燕燕糾纏他。我看你很是在意他,你越是認真,就越生氣。」
一邊說,眼神看向安安靜靜坐在韓其昌邊的人,眼中充滿了怨恨。
安若心知道推己及人,是真的說出自己心裏話,但安若心不敢茍同,上輩子難道被沈佳佳和徐濤折磨的不夠慘嗎?要是真的能容許徐濤像韓其昌一樣,也就不會早早被出車禍。
「可是如果真的兩人走到了這步,還有什麼可堅持的呢?人生不也就短短的幾十年,為什麼不讓自己開心一點?」安若心著前的鑽石項鏈緩緩開口。
湯蕓顯然沒有料到,會這麼說,微微一怔,可是很快便說,「你還太年輕,以後你就會知道。這個世界上有比更加重要的東西,在這些事面前,不值一提,也就沒有什麼不能忍的了。」
話中有太多無奈,安若心倒有些同了。
兩人正在說話間,湯蕓似乎是困了,打了個哈欠,安若心立刻站起來說,「阿姨,你休息吧,我也有些困了。」
湯蕓還沒說到正題上,聽見說困,也不好意思再拉著,只能點點頭。
安若心其實早就不想在客廳里呆,見有希離開,三兩步走到韓之騫後,不好意思的說,「之騫,我有些累了,想先去休息。」
韓之騫順勢寵溺的說道,「白天你一整天都沒睡,自然現在會累了。」
說完他看向韓其昌,不太好意思的說,「二叔,我先和若心上去休息了。」
韓其昌微笑著點頭。
韓之騫這才起,和安若心並肩走上樓,他面難看,安若心下意識就握住了他的手,韓之騫轉頭看著的眼睛,將的手又握了幾分。
走進客房,看見只有屋裏只有一張大床,安若心臉上一紅。韓之騫有些煩躁的解開領帶,便走向窗口開始給韓辭打電話,似乎本就沒有意識到在意的事。
韓之騫說著繞口的商業語,安若心坐在床邊玩手機,玩著玩著眼睛就有些沉,不由自主的躺在床上,很快就睡著了。
韓之騫給韓辭代最近需要注意的事項,轉就看見安若心已經躺在床上睡著了。
可能是有些冷,蜷一團,韓之騫將抱起來,給蓋好被子都沒有醒來。他去衛生間洗了澡,不斷想起韓其昌在飯桌上說話的意思。
現在他能確定的是,安若心並不是韓其昌的人,對他來說,這是個好消息,可是今天湯蕓對安若心反常的熱,又讓他不得不警惕起來。
韓其昌想要在X市投資的項目,不可能憑他飯桌上幾句話就放棄念頭,一想起上次韓其昌夥同韓其盛在公司里挪用公款,事發三個月之後他才發現,讓他生出一種無力的覺。
冰冷的水從頭上淋下,韓之騫抹了一把臉,眼神堅毅,這次他必須要嚴加防範,不能讓上次的事再發生。
他接手公司以來,費盡心思才讓韓星走上正軌,可不能敗壞在這些人手裏。
洗完澡后,韓之騫好像更加清醒了,毫沒有睡意,便拿著手機開始理公司事務。現在公司里有能力的藝人不,基本已經能穩步發展,只有為數不多的新人,還有很大的發展空間,而安若心正是其中的一個。
韓之騫心的給安若心關掉燈,走到臺上坐在外邊的椅子上,思量著如何讓們有更多的熱度,沒有留意到原本已經關上的門,被風吹開了一條。
除了領證時的驚鴻一瞥,四年來,喬芷沒有見過她名正言順的丈夫一面,而那一瞥,她甚至根本就沒有記住他的樣子。 她嫁他是無可奈何,他娶她也是權宜之計,不見,倒是也樂的自在。 四年后,他走出軍營,回歸家庭,喬芷的婚后生活正式開始了。 從陌生到熟悉 從不愛到深愛 婚久終成寵 某一天的傍晚,夕陽西下,喬芷打開門,門外站著一個身材頎長的男人,他說,“你是喬芷吧,我是你的丈夫,顧葉宸。” 喬芷微微愣神,恍然間有點印象,這好像真的是自己四年前只見過一面的丈夫。
她以為,像陸之戰這樣的男人,不過是一時興起玩玩罷了。那天燈光昏暗,薑可畫低眉順眼地坐在他身邊,甘心成為他的玩物。為了知曉父親入獄的真相,她和陸之戰做了一場曖昧交易。銀貨兩訖的事情,最忌諱玩家動心。所以她不停的告誡自己,收起那不該有的心思。直到這天晚上,情到深處,男人附身貼近她的耳邊,“薑可畫,聽說你愛上了我,那就讓我們一起墮入深淵吧。”她這時才知道,原來犯了忌的人,不隻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