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宮怎麼爭斗曉曉管不著,也不想管,沒事的時候,忙著管理自己的生意,現在做起糧食生意來,價格親民,品質好,自己除了人工,基本是沒有本的,當然的店鋪里面也有貴價的大米面之類的,正好針對那些富的冒油的有錢人。
生意做的很順利,主要是沒人敢搗,上層社會誰不知道蒙記米鋪是的呀,有那個敢大膽前去搗,就是城防營的人都是重點巡視這一塊地方,生怕有些不開眼的二流子進去撒潑,二流子結局咋樣他們不關心,就關心自己的結局,會不會因為一時不察被嚴懲,那才是最重要的。
曉曉帶著寶音和幾個侍衛又出來晃,順便要到倉庫放滿糧食。分的很仔細,一個大倉庫,一個小倉庫,雖然都是一起,距離不遠,但是大倉庫一定是小倉庫里面的糧食快完的時候,才能去大倉庫里面搬糧食的,而且每次去打倉庫都不能一個人單獨去,一定要三人一起去才行。
剛走進店鋪,店鋪里面的陸掌柜的趕迎出來,他馬上要行跪拜禮,曉曉瞟了一眼寶音,心領神會上前攔住陸掌柜的:“陸掌柜的,這里是宮外,不用如此,主子不喜歡。”
“曖,奴才明白。主子里面請。”
“嗯!”
坐在店鋪的后面花廳,曉曉仔細詢問陸掌柜,店鋪里面生意的況,“回主子的,店里生意一直不錯,店里不管何種糧食生意都很好,也沒有人來找茬,畢竟咱們店鋪的東西好,還有主子的招牌,沒有人敢來搗,就是巡防營的人巡查也是經常來,就是不知道主子的二流子都不敢來咱們店鋪耍賴。”
“這就好,最近想了想,一家店鋪太了些,在另外三個方向都開一家,你就辛苦一些,先幫忙打點前期的裝備工作,店鋪一定要刷的白白的,還有店鋪里面要和這個蒙記一樣的布局,這些不用多說吧。”
“主子,奴才記住了。”
“那好,店鋪過幾天就有了,到時送幾人過來,先在這邊鋪子里面學習一下,要不新店開業的時候,他們還上不了手。”
“是。”
做了一會兒,在倉庫外邊走了一圈,大米面這些糧食全部放進去倉庫。
京城的幾個方位都要顧及到,這是曉曉走的第一步,以后慢慢的向全國覆蓋,外地的糧食肯定是在當地收購,自己不可能顧及到那麼多的地方,自己人還得自己培養,還要到草原去收購皮貨,這也是可以生財的,說起來是做太后的,以前手里的銀子真的不多,沒有多,自己來了以后手里才有銀子用,雖然家里給了一些陪嫁,但是以前的原主用了不,而且不會經營,娘家給在京城置辦的鋪子生意也不好,還年年虧損,曉曉接手以后還調查過,不是貪污,是真的虧損,后來還是及時掉轉方向,改換別的生意才好了許多。
“吁吁吁”趕車的不是宮里的太監,是曉曉自己京城宅子里面的下人,太監趕馬車在京城逛,曉曉就不到不一樣的地方。每次出來宮里陪著出來的趕馬太監就在曉曉的宅子里面歇息。趕車的烏恩其急拉住了馬車,側避過對面呼嘯而來的駿馬和騎馬公子哥兒,曉曉掀起布簾看到一共十來個人,里面還大聲呵斥兩邊的行人,揮鞭奔騰,兩邊的百姓都不敢說話,曉曉皺著眉頭,想了想,這些人真是欠教訓,看來還得再教訓教訓他們。
“烏恩其,你下去打聽打聽都是那些人家的,敢在鬧市這麼胡鬧。”
“嗻!”
烏恩其等這群小祖宗走了以后,才駕著馬車離開,順便下車問了一圈,這些人都是有頭有臉的大臣勛貴家的孩子,經常這麼胡鬧,兩邊的百姓多知道幾個,烏恩其就是小小的轉了一圈,就打聽的七七八八。大風小說
曉曉的耳朵好使,在馬車上也聽的真真的,都是些小混蛋,要不是會殃及百姓,曉曉都懶得管,他們這樣萬一傷到人,怎麼辦,傷到的肯定大部分是平民百姓,到時屈都沒有地方。
看了市面上的一些生意,曉曉不想做那種需要技藝的生意,不想攪和手藝人的生意,目前就只能做糧食生意。算是不那麼與民爭利,可能是擋了一些大糧商的路,但是曉曉覺得沒啥,也是考察過市場的,自己定的價格比小糧鋪的高了那麼一點點,又比大糧商的低了很多。
走到一家種子鋪,隨手買了一些種子帶回住的地方,在路上悄悄調包后,才給烏恩其,這個良種高產,還能繼續留著種子,這是曉曉從別的世界帶進蔚藍的,希能幫到百姓。
給烏恩其以后,曉曉也就不再管,只是代他每一種種子都要統一用在一個地方。不能分散,至于為什麼也沒有說。下面的人自會照的話去做。
曉曉回到宮里的時候不久,街市上策馬奔騰的年郎們全部被宮里來的皇帝圣旨一通申飭一番。
還有曉曉給皇帝想出來一個主意,再到街上騎馬奔騰,抓到一次就罰一次銀子,一次千兩,以后專門專款專用,用來整修京城路面和賠傷百姓。出銀子還是小事,主要是被皇帝注意到他們不聽話。這才是大事,誰也不想被皇帝注意到自己不好的一面,以后還想有個好出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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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寧宮
不過最近宮里也不太平,曉曉想著最近還是出去的好。
主要是皇后的兒子承祜不好,打主意的人也有。
“兒媳給皇額娘請安,……”
曉曉扶起赫舍里氏,打斷請安,“好啦,這個時候講那些規矩做什麼,哀家是來看看承祜的,這孩子的怎麼樣了。”
“很不好,皇額娘,兒媳真的是所有的辦法都試過了,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這是要挖兒媳的心啊。”
“別傷心,會有辦法的,哀家陪陪承祜,前段日子,還哀家皇祖母呢?”
“謝皇額娘惦記祜兒。”
“算了,不說了。”
宮搬了一把凳子放在小阿哥是床前,曉曉坐上去,手著承祜的小手,小家伙的臉青白,蒼白中帶著一青,曉曉看著不落忍,歷史上這孩子是夭折了的。自己可不想看著他夭折,確實他很可,沒事的時候,聲氣的著自己,“皇祖母!”不管他以后會變得怎麼樣,這時候是天真無邪,自己有能力也不能不救,這時候的就這麼一個孩子,自己也不能見死不救。
曉曉握住小家伙的手,慢慢輸一些靈氣,不多,這孩子本有問題,但是也有毒素,宮有機會手的就那麼幾個,簡單排除一下就知道是誰,也真是的,小孩子也下的去手。
太差,自己只能緩慢的輸一些靈氣,還一次不能太多,分幾次慢慢來吧。
一會兒之后,曉曉檢查了一下,承祜毒素已經有一部分涌上來,剛放開手,小家伙突然閉著眼睛坐起來,吐出來一口黑的,烏黑的,曉曉還沒有說什麼,在一邊暗自垂淚的赫舍里氏,已經嚇的大起來,“來人啊,老人啊,快請太醫,快。”
赫舍里氏已經嚇得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花容失。原本致的面容,已經有了輕微的扭曲,急得嚇的還有恨的。
坤寧宮里面宮和太監都忙碌起來,請太醫的,請皇帝的,還有燒水的,大家都低著頭,一不茍的做自己的事,大氣都不敢出,不敢發出什麼聲響,不想被主子惦記上。這個時候主子就是一座活火山,隨時都能發。
“皇后,好啦好啦!也許是好事也說不定,這孩子吐出來的都是黑的,也許是好事,可能之前喝下去的藥,已經起了效果。”
“是是是,是兒媳太著急了些,也許就是這樣的。”此時的赫舍里氏已經沒有白天在嬪妃面前的優雅從容,哭的眼淚汪汪,已經完全不知道自己是什麼人,其實這樣才對,才像一個做人母親的。這才是真流,已經管不了那麼多。
太醫被架著趕來的,老老胳膊的,也真是難為了他,“老臣給皇后,不,太后娘娘和……”
曉曉不耐煩的打斷了他,“言太醫,快來看看小阿哥,還請哪門子的安,這都什麼時候了。”
“嗻。”
言太醫苦命的被架過來,又被太后娘娘嫌棄,他覺得自己真是悲催的一個人。
上前看到被子上的黑跡,又給小阿哥把把脈,半響之后才放開小阿哥的手,“稟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小阿哥的的毒素已經吐出來很多,也好了很多,這個不要的,這幾天給小阿哥盡量吃清淡的東西和流食,切不能大補,小阿哥的正虛,正所謂虛不補,補過頭可不是什麼好事。”
“嗯,知道了,你開個方子。”
“嗻。”
言太醫哆哆嗦嗦的下筆開方子,他不知道小阿哥是不是吃的別的藥,不應該啊,他看過小阿哥的脈案,也知道之前的方子是怎麼回事,不應該能吐出黑,排出毒素。
擺擺不明白的腦袋,什麼也沒有說,繼續寫方子,在皇宮,多管閑事是沒有好下場的,自己家還有一大家子人,可不能出事。
送走太醫,拿回藥,皇后的宮,親自去煎藥,一也不得馬虎,這關系到小阿哥的生死,要是出點什麼事,這坤寧宮絕對會被洗一遍。
曉曉回到自己的宮里面,覺得有些累,躺在榻上休息,康熙忙完朝廷里面的事,才到坤寧宮看看承祜,“皇后,承祜怎麼樣啦?”
這時候承祜剛剛睜開眼,小臉上蒼白無力,抿的小,還有握的拳頭,一切都是那麼的惹人疼,赫舍里氏傷心的坐在床邊的椅子上,強歡笑的看著自己的兒子,這可是的親骨。怎麼會不。
聽到皇帝的問話聲,赫舍里氏轉頭回了一句,“臣妾見過皇上。”
“算了,給朕說說,承祜好些了嗎?”
夫妻倆坐在床邊陪伴著承祜,“太醫說吐了一些黑好了一點,這都是毒素,皇上您聽聽呀,是毒素,臣妾請皇上一定要為承祜做主啊,承祜還那麼小,怎麼承的起這些,這時候正是長養的時候,怎麼經的起這樣的摧殘。”赫舍里氏現在是忙著給兒子治病和調理,還騰不出手來,等到不忙的時候,估計后宮又會起波瀾。
“皇后,你放心,這件事朕一定會給皇后一個代的,放心吧。”
“謝皇上。”
“朕也是承祜的阿瑪,這些都是朕應該做的。”
康熙也是人,又不是神,他也有七六,承祜是自己的第一個孩子,這自然就深厚許多。他也期盼承祜沒病沒災的長大,也期盼他長一個優秀的好兒郎,未來能文能武,有經天緯地之才,原配嫡后所出的嫡長子,自己怎麼會不有所期待,期待他比所有人都優秀。
“皇阿瑪,是來看承祜的嗎?”
已經過了一小段時間,承祜心里已經沒有之前那麼翻涌,好了許多,看著自己阿瑪和額娘,他很高興。
“是啊,皇阿瑪來看看承祜是不是好了很多,不錯,是個堅強的好兒郎。”
“皇阿瑪,承祜以后要做大清的勇士。”
孩子畢竟還小,說話還不是很明白,他想的是第一勇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