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師弟,你說你想到賺錢的法子了?」林一又是欣喜,又是驚訝的看著林宇道。
林宇從那幾個小孩離開之後,便立即回來找林一,告訴林一,自己想到了賺錢的路子,對此,林一是又驚又喜,他沒有想到,林宇居然真的想到辦法了,而且,還這麼快。
「是啊。」林宇點頭道:「不過,咱們先不說賺錢的事,先說說你和小落的事,怎麼樣,你們剛剛談得如何?」
林宇一副八卦的表,看得林一有些不自在:「很好。」
「很好?很好是怎麼意思?小落放棄嫁給那個李員外了?你們兩個的事定了?」林宇問道。
「嗯。」林一點頭:「小落不會嫁給李員外了,之前也是無奈之舉,爹三年前被一夥地打傷了,了傷,落下了病,這幾年,為了給爹治病,他們賣掉了城裏的房子,最近連田地都賣了,可還是不夠錢治病,這個時候,不知道李員外從哪裏聽到了小落的事,派婆上門,說只要小落嫁給他,他就會出錢幫爹治病,小落想不出其他更好的辦法,只能答應。」
頓了頓,林一繼續說道:「現在,我回來了,這事我不會讓小落和娘兩個人扛著,小落也答應了我,我們一起來面對這個困難。」
「應該的,你們兩個早就已經私定終,本就應該一起面對困難。」林宇說道:「這事理好了,我相信,小落的父母,絕對不會反對你們之間的事。」
「嗯。」林一點點頭,他激的對林宇說道:「林宇師弟,這次的事多虧了你,要不是你勸我下山,我恐怕就要錯過小落了,那樣,我一定會抱憾終的。」
「嘿,咱們是同門師兄弟嘛,別這麼客氣。」林宇道。
林一點點頭,將林宇的恩記在心中,說道:「對了,你剛剛說想到了賺錢的辦法,究竟是什麼辦法?」
「打獵!」林宇道。
「打獵?」
「不錯。」林宇點頭道:「我剛剛已經打聽過了,這村子後面的山脈很大,山上樹高林深,靠近村子的地方倒也還好,往深走,裏面有不的野,甚至聽說還有些大傢伙,普通人本不敢深,不過,林一師兄,你手高強,可不算是普通人,所以,進深打獵,應該沒有問題。」
打獵,在現代社會是比較困難的,甚至很多地方是明令止的,但在這裏可不同,在這裏,獵人也是一個職業,只不過是一個高危職業,畢竟,這個世界的武實在是簡陋,在林中若是遇到虎豹之類的大傢伙,有可能會丟了命,林,對於這個世界的人來說,是一個危險的地方。
但這個世界的人和現實中的人一樣,對於吃,有著不低的追求,尤其是那些吏巨賈們,更是在吃的上面很捨得花錢,若是能夠獵到一些大傢伙,或者是比較罕見的獵的時候,他們可不會吝嗇自己口袋裏的銀子。
林宇的話,讓林一眼睛一亮,連忙說道:「你的這個建議不錯,我們明天一早就進山!」
林一在去松原派之前,就是生活在這崇遠縣的,他當然知道,獵人這個職業的存在,實際上,獵人們的收,不僅僅是通過售賣獵的,還有獵的皮、骨頭、爪子等等,有不獵甚至全都是寶。
只不過,想到打獵並不容易,因為好的獵一般都是在深山,而那裏人跡罕至,生活著不對人類危險極大的生,即便是狩獵經驗富的獵人,也不敢說,自己每一次都能夠安全的從深山中走出來。
但此時的林一不是之前的林一,他對自己的手有信心,而且,對他而言,打獵也的確是最好的辦法。
若不是現在天已晚,林一甚至恨不得現在就進山。
有了主意之後,林一的心明顯好了許多,臉上也重新出現了笑容。
天徹底昏暗下來之後,林宇和林一兩人見到了從城裏回來的小落母親,現在在城中打零工,補家用,而小落則是在家照顧的父親。
小落的母親對於林一顯然也有印象,得知林一回來很是開心,在知道自己兒放棄了嫁給李員外之後,更是開心不已,即便生活再苦,小落的父母也沒有想過,要用小落的幸福來換取生活的改變。
「沒有想到,趕到你老家了,我們還得住馬車。」深夜,林宇和林一兩人睡覺的地方,依舊是那輛馬車。
「抱歉,林宇師兄,讓你跟著我累了。」林一滿含歉意的說道。
「嘿,咱們是師兄弟嘛,說這些幹嘛,我剛剛是和你開玩笑的。」林宇說道:「不過,若是你真的覺得過意不去的話,就再多教我一些功夫唄。」
「不行。」林一斬釘截鐵的說道:「練武最忌心浮氣躁、好高騖遠,等你將現在學的這幾門功夫融會貫通了,我再教你其他的功夫。」
「不愧是師傅的得意弟子,這說話的口氣都一模一樣。」林宇無語道。
說完,林宇翻坐起來,盤起雙,眼睛微閉,呼吸漸漸放緩,丹田之中有顆米粒大小的氣流,在他意識的控下,在經脈中緩緩流。
林宇此時修鍊的,乃是路途中林一所教授他的一種功心法,名曰:三元功,三元功乃是松原派基礎功心法,每一個松原派弟子在上山之後都會習練此功,因為只是基礎功,倒也不難修鍊,在林一的傳授下,林宇只練了不到一天,就覺到小腹發熱,丹田之中有氣流產生,這是進門檻的標誌,從此,林宇也是一個有力的人了。
只不過,他的力非常的微弱,和林一簡直無法相比。
除了三元功之外,林一還教了林宇一種輕功功法,做三步追月,同樣是松原派的基礎輕功。
在教了林宇這兩種功夫之後,林一就沒有再教林宇新的東西,用他的話說,貪多嚼不爛,林宇當前應該將這幾種功法練掌握,之後再學其他功夫,如此循序漸進,才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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