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的家奴護衛不,而且實力都不賴。
王家有錢又有武道傳承,花重金雇傭了許多天賦不錯的年輕人乃至孩,以最嚴格的方式培養,儼然形一支“私人武裝力量”。
派去抓許舒云的阿大和阿二就是這支雇傭武裝隊里的佼佼者,一個境大,一個境小,王天賜覺得有他倆出面,程志書都得喝一大壺。
隨即,王天賜就把這件事暫時拋諸腦后,意氣風發地走進了宴會廳。
發現了王天賜的到來,賓客們一個個變得噤若寒蟬、正襟危坐。
這個混世魔王的惡名,在天州權貴圈子簡直無人不知。
武宏信和武安志、妻子坐在最前排,正分析著該出多大的代價競購青夕水的代理權,冷不丁的有人在后吹了聲口哨。
武宏信一扭頭,就看到王天賜正站在旁,正面玩味的笑容,看著自己。
“武二爺,好久不見。”王天賜笑道。
“是王,別來無恙。”武宏信干笑道。
“我現在站在這里,腰酸疼的,你說我有恙無恙呢。”王天賜突然發難。
武宏信皺皺眉,知道這公子哥是存心找茬的。
相比程家這些商業巨頭,武家則比較低調,他們更多的把力放在武道的鉆研上。
和王家,武宏信一向井水不犯河水,加之武宏信的哥哥武宏圖在朝廷任職,王家也不曾找過麻煩。
但今天就反常了,這個王天賜似乎有意在刁難他們!
“東說疼,你趕讓個座!”
畢容宏站出來,對著武安志發號施令。
“你讓我給他讓座?”武安志忿然道。
“別給臉不要臉,也不看看這王權酒店是誰的地盤!”畢容宏這個狗子還是很敬業很稱職的。
“小老弟,我和你爸要談點事,你行個方便。”王天賜拍了拍武安志的肩膀。
武安志立刻到肩膀一陣作痛,不由驚怒的看著王天賜。
他好歹是境小的武者,皮格外堅韌,現在王天賜竟然一掌就能拍痛他!
“算了,我剛好要去洗手間,這個位置給王你坐吧。”
武安志的母親不忍看兒子丟人,又不敢頂撞王天賜,就選擇了息事寧人。
然而王天賜非但不領,還譏諷道:“不愧是當后媽的,眼力就是好!”
武安志然大怒,就要手,卻被武宏信按住了手臂。
“小王,沒必要如此吧,除非你準備跟我們武家撕破臉皮了。”武宏信口吻強的說道。
“先撕破臉皮的不是你們武家嘛。”
王天賜冷笑道:“我聽說,在湖畔的那一夜,你帶頭跟那位劉大師表示了投效的意愿。”
聞言,武宏信頓時明白了王天賜找茬的緣由。
王中興雖然這些年一直不顯山水的,但王家始終以天州武道領導者的份自居。
而湖畔之夜,劉青橫空出世后,武宏信帶頭跟劉青表達了攀的意向,這無疑了王家的神經。
“小王,我不太懂你的意思啊,我們武家獨立自主,想跟誰結、不想跟誰結,應該不需要過問你們王家的意思吧?”武宏信沉聲道,連稱呼都從“王”改了“小王”。
王中興有兩個兒子,哥哥王天罡、弟弟王天賜,為了區分兩人,大家都會在稱呼王天賜時喊一聲“小王”。
但這個稱呼只有背地里一,當面的話會招來王天賜的不滿,因為王天賜一向覺得自己比哥哥更優秀。
果然,王天賜的眼中閃現出一抹厲,言辭也更是激烈:“是不需要,但這十年來,你們幾家一直窺竊著我們王家手里的東西,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打著什麼算盤,你們怕是想聯合起來跟我們家發難吧。”
正如王天賜所說的,這十年來,王家和其他幾家的關系一直很微妙,于互相提防猜忌的關系。
武宏信、鄭修文他們擔心王中興參悟了石碑上的上古后會吞并他們幾家。
至于王家也在提防著武宏信他們聯起手來搶奪那塊石碑。
現在劉青的出現、武家等勢力的臣服,令王家不得不懷疑他們想擁立劉青,趁勢向他們王家發難!
“你這是以己度人,全是子虛烏有的推測。”武宏信沒好氣道。
但心里,他確實曾經過這個念頭,并且這幾天一度為此權衡過利弊。
最終,武宏信還是擔心劉青不是王中興的對手,暫時放棄了這個念想,以至于都沒告知劉青關于天降石碑的事。
“那好,既然你們沒有向著那個姓劉的,那麼等會這個青夕水的代理權,你們誰都別跟我搶,誰要搶,就是跟我們王家作對。”王天賜告誡道。
“你未免太霸道了!”武宏信臉霾。
“不,武二爺,我這是為了你們好啊,別不識抬舉嘛。”王天賜道:“你想啊,只要沒人跟我搶,我就可以用最小的代價拿下這個青夕水的代理權,到時候我再以友價分銷給大家,就可以有錢一起賺了。”
武宏信才不會信他的鬼話。
如果真讓他單獨拿下了代理權,到時候肯定會形壟斷,進而牟取暴利!
不過在短暫的憤怒后,理智還是讓武宏信選擇了冷靜和默許。
一方面,他暫時還不敢和王家撕破臉皮。
另一方面,他也想看一看,劉青和王家火拼后,到底孰強孰弱。
這時,臺上的林夢夕也講解完畢了,接著開始宣布代理權的競拍開始。
在青夕水的運營上,林夢夕為了防止一家獨大、壟斷市場,在一個城市都會選出兩個以上的代理商。
天州這邊,程家已經提前占了一席,剩下還有一個名額,價高者得。
“青夕水在天州市前三年的代理權,起拍價是一千萬,每次加價五百萬,大家有意向的歡迎競價。”林夢夕展一笑,顯得格外人心弦。
王天賜都看得腎上腺素飆升,率先舉手道:“我先來,一千萬!”
說完后,王天賜掃視全場,冷笑道:“不知道哪位朋友要競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