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源的眉頭皺了起來。
與此同時。
聞人雪歌也拿著手機走了過來。
“是爺爺的電話,他有幾句話想跟你說!”
聞人雪歌開口道。
許源頓了頓,還是接了過來。
“許源,今天發生的事,我也深抱歉。
但懇請你去救救蔣中閑那個老東西吧,你有什麼要求,大可以開口!”
聞人霆在電話那頭道。
許源沉片刻。
“我可以出手救人,我也只有一個要求!”
聞人霆的聲音一滯。
但很快,還是道,“您請開口!”
“聞人家族的繼承人,只可能是聞人雪歌。
你若答應這個要求,我可以去救人!”
許源淡淡開口。
聞人霆愣了一下。
片刻后,道,“許,難道你還看不明白嗎?
自從你治好我之后,聞人家族的繼承人,就只可能是雪歌了!”
這下子,倒是到許源愣住了。
可仔細一想,實則也對啊。
自從自己救了聞人霆之后,自己就算是聞人雪歌的主人了。
如果單論聞人雪歌和聞人超兩人,或許聞人霆還會傾向于聞人超。
可現在聞人雪歌這邊有著自己幫忙。
自己加上聞人雪歌,怎麼都抵的過聞人超吧?
只要聞人霆不傻,都知道該怎麼選,能夠讓聞人家族愈發的興盛起來。
“許,您多慮了!”
聞人霆開口。
頓了頓,似是為了表明誠意似的,又補充道,“三天前,我已經將聞人超調往外地了。
同時他的父親聞人勝的公司份,我也進行了調整……”
許源點了點頭,“如此,我明白了!”
聞人霆,到底還是一個老狐貍啊!
如果只有聞人雪歌一個人,他是不會將聞人家族給聞人雪歌的手中的。
但是現在,聞人雪歌傍上了許源。
有著許源這個大,聞人家族今后,想不發達都難啊!
掛斷電話。
許源便是跟著蔣天星一起前往醫院。
聞人雪歌直接離開了。
蔣若蘭也被蔣家的人給帶走了。
一個小時后。
許源從搶救室走了出來。
“抱歉,我盡力了!”
許源緩緩開口,“命是保住了,但是下半輩子,卻離不開椅了。
如果能夠早來半個小時的話,我或許還有辦法保住他的雙,但現在……”
許源還沒說完。
蔣天星激的已經跪在了地上。
能保住老爺子的命,這對于他們而言,已經是莫大的機會了。
“多謝許神醫,多謝許神醫啊,能保住命,已經足夠了!”
蔣天星激的開口。
“哼,蔣天星,你們高興的太早了點吧!”
也就在這時,一道滿是不善的聲音自搶救室外傳了過來。
是范盛。
先前給蔣中閑搶救,宣布無效的醫生,也是北州市赫赫有名的外科圣手。
蔣天星眉頭一皺,“范醫生此話何意?”
許源也看向對方。
他能夠從對方的眼中到了濃濃的敵意。
“這小子說保住了命,你就真以為你家老爺子保住了命?
我告訴你,我行醫數十年,從來沒有診斷錯過。
你們家老爺子因為車禍,傷嚴重,的多脈崩裂,失過多,造多衰竭。
就算是大羅金仙下凡,也不可能治好的。
而那小子的治療過程我已經知曉了,僅用幾銀針,扎幾下,就能夠治好,你們不覺得這是天方夜譚嗎?
所以說中醫都是邪門歪道的巫,并非沒有道理的。”
范盛毫不客氣的道,“也只有你們如此無知,才會被這個小子蒙騙。
如非我良心過意不去,不然,我才懶得管這些閑事,前來揭穿這個騙子!”
蔣天星的臉頓時難看起來。
他自然是相信許源的醫的。
畢竟聞人霆不會拿這種事開玩笑的。
可是現在,這范盛的話,讓他也是糾結了起來。
許源的眉頭皺了起來。
他看向范盛,里沉聲道。
“中醫并非巫,而是有他的傳承的。
而且,你口口聲聲說我是騙子,治不好蔣中閑。
那我問你,如果我以中醫治好了蔣中閑,又如何?”
許源一步不退,沉聲問道。
范盛冷哼一聲,大手一揮,“絕對不可能。
蔣中閑的況,沒有人比我更了解了。
他這種傷勢,就算是大羅金仙下凡,也絕無救活的可能!
更何況,你就沒有開刀探腹,僅用幾枚銀針,就妄想止住他的臟出,阻止衰竭,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范盛說著,也看了一眼許源,里接著道,“如果你真的能夠救活蔣中閑,我這個北州市人民醫院的外科主任的位置讓給你。
但倘若你救不活。
小子,我也不難為你,就從這里,一路爬出醫院,里高喊我是騙子,中醫是巫,如何?”
許源搖了搖頭,“你這主任的位置,我看不上。
不如這樣吧。
如果我治好了蔣中閑,你就跪下給我磕三個響頭。
如果治不好,我便依你所言,如何?”
“好!”
范盛笑了,“小子,你夠狂妄啊。
不過我告訴你,今天你輸定了!”
許源也笑了,“未必,我會證明,你認為中醫是巫,那只是你自己的目短淺。
真正的中醫文化,博大深,源遠流長,遠非爾等所知的。”
話音剛落。
急救室,便是沖出來一名護士。
“醒,醒了……患者醒了!”
急救室,只有蔣中閑一個人。
這話的意思,明顯就是蔣中閑醒了。
蔣天星急忙趕了過去。
許源抬眼看向范盛,后者的臉有些不太對,沒想到自己剛打賭完,就出現了這樣的事。
范盛一甩袖,也跟著走了進去。
三角眼冷冷的瞥了一眼許源,“得意什麼?將死之人回返照的案例還嗎?”
許源也笑了,并不辯解,跟著一起進去了病房。
房間,蔣中閑靠在病床上,面蒼白,上還著各種儀的管子。
旁邊的各種監護儀,仍舊時不時傳來陣陣報警聲,意味著蔣中閑此刻還并未離危險。
看到這里,范盛輕輕吐出一口氣。
自己還真是看得起那小子啊,居然還擔心他真的能夠治好。
這怎麼可能啊?
蔣中閑的那傷勢,能夠醒來發生回返照已經是奇跡中的奇跡了。
怎麼可能還活的過來呢?
范盛走了過去,看到蔣中閑上大大小小幾乎扎滿了銀針。
他的眉頭皺起,“也只有落后如巫似的中醫,才用這種毫無科學道理的方式來治病,簡直愚昧至極!”
許源坐在一旁,眼皮低垂,就不搭理對方。
范盛自討了個沒趣。
冷哼一聲,“哼,等這回返照的時間過去,看你還如何繼續狡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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