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青牛和宋檀兒在觀景酒店的房間中睡了一晚上,兩人起來吃了早飯之后,去看大理風花雪月之一的上關花。
人生十大雅事中,第十,蒔花,玩得一日是一日,賞得一時是一時,是一件賞心悅目的事。
上關花名稱得來是由于古時上關有一棵朝珠花有奇花,它花大如蓮,開12瓣,閏年13瓣,香聞十里,果實可作朝珠。
當時,徐霞客也曾慕名前來觀賞,可惜只見樹而不未得見花。
對這花也有個膾炙人口的傳說,當年有個善良的婦難產時得一位仙翁賜給有朝珠含在口中,由于不慎重朝珠落地,便長出這棵奇異的花樹。
花樹長后經常招來貪污吏的擾,百姓苦不堪言,便忍痛將花樹砍了。
從此,這棵神的上關花便越來越令人神往,了大理地區珍奇花卉的代稱。
其實,大理花卉品種之多舉世矚目,僅茶花一類就多達40多個品種,家家流水,戶戶茶花,早已傳為佳話。
相傳上關有棵十里奇香樹,花大如蓮,香味勝過桂花,呈白,結的果實黑而堅,用作朝珠,故又稱為朝珠花。
據《大理府志》載:花樹高六丈,其質似桂,其花白,每朵十二瓣,應十二月,遇潤月則多一瓣,俗以仙人種,在大理府和山之麓,土人因以其地名之。
此花種于何時,已不可考。
只知道在元朝至正年間,花開得很好,年年開,月月開,濃郁的香味散溢百步之外。
上關花者,以實地上考之,卻不在上關,而在上關前去十余里之沙坪街后約距二里之和山寺。
寺居蒼山北頭云弄峰麓,和山為峰麓之小地名,有一座佛寺——和山寺。
據地方父老而有充足知識者言:
云和山花,狀如單片牡丹,大如拱拳,白而微黃,花心如蓮房,作黃綠,復有如指大之十余細瓣圍簇著花心。
葉則如巖桂掛而澤略遜,香味則較桂葉為濃。
此花種植何時,殊不可考,但傳云為仙種耳。
又傳云:在元至正年間花極盛,年開數百朵,香溢百步外。花于春初,而能延至春末,要必春盡,始云謝盡。
又云:花之種絕,是由花開放時,來觀之眾多屬顯貴,隨來仆從在搔擾地方,彼怨很難蠲者乃將此花麝死,而作來亦無蔭孽之生焉。說如是,不知確否。
……
陳青牛查到現在有人從蒼山的森林中找到了被稱為朝珠花的上關花,抱著宋檀兒飛到了蒼山森林的上方,用探知尋找上關花。
過了一段時間。
陳青牛在森林中找到了上關花的花樹,他落了下來,將宋檀兒放到了地上。
宋檀兒抬頭看著狀如單片牡丹,大如拱拳,白而微黃,花心如蓮房,作黃綠,復有如指大之十余細瓣圍簇著花心的上關花,嘆道:
“上關花不愧是大理風花雪月四景之一,純潔而清新,好!”
陳青牛正道:
“風化雪月只是一時的浪漫,唯有古之真人,才得真逍遙!”
宋檀兒用摘了一朵上關花,放在鼻子下聞了聞,覺清香襲人,神為之一振,面疑之,問道:
“青牛,什麼做古之真人呀?”
陳青牛不不慢,緩緩開口:
古之真人,不逆寡,不雄,不謨士。若然者,過而弗悔,當而不自得也。若然者,登高不栗,水不濡,火不熱,是知之能登假于道者也若此。
古之真人,其寢不夢,其覺無憂,其食不甘,其息深深。真人之息以踵,眾人之息以。屈服者,其嗌言若哇。其耆深者,其天機淺。
古之真人,不知說生,不知惡死。其出不欣,其不距。翛然而往,翛然而來而已矣。
不忘其所始,不求其所終。而喜之,忘而復之。
是之謂不以心捐道,不以人助天,是之謂真人。
若然者,其心志,其容寂,其顙頯。
凄然似秋,暖然似春,喜怒通四時,與有宜而莫知其極!
……
宋檀兒思索良久,說道:
行走在這世間,我是行人,亦是看客,我覺得人生活在世間,就是為了看清自己,尋求真我的。
從超出自己的天道角度看待自己的一生,生老病死只是一種常態罷了!
我記得莊子的妻子死了,惠施去吊唁,看到莊子岔著而坐,一邊叩擊瓦缶,一邊唱歌。
惠施說:
“你與妻子同居共寢,他為你生兒育,與你白頭到老,現在去世了,你不哭就算了,還敲著樂唱歌,不是太過分了嗎?”
莊子回答說:
“并非這樣。剛死時,我怎能不悲傷!然而細想起來,在出生之前是沒有生命的,不僅沒有生命連形也沒有;不但沒有形還本沒有構的元素。從混雜于恍惚之中,變化而有元氣,元氣變化而有形,形變化而有生命,如今又變化而致死亡,這種生來死往就像春夏秋冬的自然運行一樣。死去的人已經躺臥在天地之間,我卻還嗚嗚地哭個不停,我認為這不符合自然變化之理,所以便停下來了。”
我覺你說的古之真人,是像莊子這樣,游于塵世之外的人。
塵世之外的人,他們與造化為伴,與天道同游。
他們把生當做瘤,把死當做瘤潰爛。
這些人朝生暮死,在乎的只是一個燦爛過程。
真人能神游于塵世之外,達到逍遙于自然的境地。
陳青牛說道:
“一般人要想為真人,談何容易,《黃帝經》:上古之人,其知道者,法于,和于數,食飲有節,起居有常,不妄作勞,故能形與神俱,而盡終其天年,度百歲乃去。今時之人不然也,以酒為漿,以妄為常,醉以房,以竭其,以耗散其真,不知持滿,不時神,務快其心,逆于生樂,起居無節,故半百而衰也,……所以說修道者多如牛,得道者麟角!”
宋檀兒問道:
“怎麼才能達到古之真人的境界呢!”
陳青牛面平靜,說道:
“心于一種空明虛靜,無所掛礙的狀態,以我目前的狀態,達不到這種境界!”
這時,不遠傳出了一聲爽朗而又著猥瑣的笑聲。
“哈哈哈,終于讓我牧執在蒼山的森林中找到上關花了,……還有一個,人逢喜事神爽,真是雙喜臨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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