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位婦過來嘆道:
“小志這孩子可憐,家里只有他一個人,我們鄰里鄰居的湊了些錢,幫他料理一下他娘的后事。”
后事?
藍愕然的看著說話的人和這群人,雖然他們這麼做為時過早,可是鄰里之間能有這樣的分,讓真的很。
看了眾人一眼,隨后淺笑,
“大家能這樣做,讓我很,但是小志的娘沒事了,大家把這些東西收起來吧!誰有空幫著照顧一下。”
聽這樣說,大家都不解的面面相覷,正在干著木工活的幾個男人也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小志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姐姐,你說的是真的嗎?我娘真的沒事了?”
藍抿著笑了,抬手,著他的小臉蛋輕的說道:
“你看姐姐像是在開玩笑嗎?不過要晚上才能醒過來,而且要臥床七天,你們若沒有時間照顧,我便找人過來…”
聽得這話,有幾個人紛紛舉起手,“我們能照顧,我們可以流照顧。”
聽們這樣說,藍很是寬的點頭,對小志道:
“你跟我進來,姐姐告訴你怎麼給你娘換藥。”
換點滴瓶這活給別人實在是不放心,所以還是給小志穩妥一些。
小志果然是聰明的孩子,只簡單的把換藥和拔針的過程給他講了一下,他就重重的點頭,
“姐姐,我聽明白了,只要我娘能醒,讓我干啥都行。”
著的頭,溫的說道:
“能醒,放心吧!天黑時你就可以陪聊天了,明天早上再給吃些粥,明天我會來給換藥。”
雖然對于這不知道從哪里來的藥好奇,小志還是忍著沒問,只有娘能好,他什麼都不在乎。
在準備離開時,小志的鄰里都像看著怪人一樣看著他,他們有些人本不信真的能治好小志的娘,更有人決定要一直在這等著,直到小志娘醒來。
前腳剛出大門,小志就追了過來,
“姐姐,這只你帶回去吧!診費先欠著,等我長大掙錢了,再付給姐姐。”
看著小志那張雖然稚卻很中肯的臉,藍抿著笑了,
“這只留著生蛋賣錢吧!姐姐的診費可以先欠著,等你長大了一并給我。”
小志抿著看著,眼里帶著詢問,
“真的嗎?那姐姐明天還會來給我娘換藥嗎?”
“當然了,姐姐的診費很貴,你長大了可要多賺些銀子才行啊!”
“姐姐放心。”小志突然立直了子,斬釘截鐵的說道:
“我一定會雙倍,不,是三倍或者十倍補還姐姐的診費,小志的娘如果醒了,小志一定會登門拜謝姐姐的救命之恩!”
他的眼神和心智,真的與他的年齡不符,他說話的語氣和做事的方法,甚至比年人還有條不紊。
藍他的頭,溫的笑了,“好啊!那就這樣說定了,姐姐給你娘治病不要診費,等你長大了再一起還給姐姐。”
說完這話,又囑咐一些照顧他娘的注意事項,便向鈺王府走去。
來時跑的太累,回去可不打算再跑了,要悠閑的走著,甚至在想,鈺王府需要添置一輛馬車,不然出門實在不方便了。
提到買東西,又開始發愁了,明天王府都要斷糧了,看來回去還要和冷鈺商量一下,拿他的東西去換銀子先維持著。
可是這也不是長久之計啊,他的東西是有數的,能堅持一時,堅持不了一世啊。
想到這個問題,就覺得頭疼,
到底怎麼能讓銀子生銀子呢?
眼下,冷鈺癱在床,朝廷斷了俸銀,整個王府的重擔都落在的上,要怎麼賺錢來養活這一大家子人呢?
突然,覺得自己的眼前一亮,想要賺錢,那就要找自己的強項。
最大的強項不就是給別人看病嘛!看病可以收診費啊!
想到這,突然興起來,走路也覺輕快了許多,不過這件事要和冷鈺商量好才行,畢竟是鈺王府的王妃,人拋頭面在這個年代多會有些不妥。
回到家時已經中午了,阿雨也拿著鑄造好的銅壺回來了,藍拿著這只特地為他打造的銅壺回了屋。
今天的冷鈺沒有因為藍的離開而擔心,他知道,那個丫頭不會放棄他了。
直到聽得的開門聲,他的角才扯出一欣又得意的笑容來。
“冷鈺,你看我給你帶什麼來了。”
剛進來,便迫不及待的把那個尿壺舉到他面前。
他看到時先是一愣,隨后蹙眉問道:
“這是?”
“這是給你準備的,你以后可以用他來解小廁。”
藍一邊說一邊比劃了一下。
看著這個肚大口小,上面還帶著蓋子的銅壺,冷鈺的眼里帶著驚喜,自己手,總比麻煩好。
“要不要試試?”
藍剛要拿著夜壺去掀他的被子,他忙阻止,
“不用,我現在沒有…”
他手接過尿壺,放在床里面他手能得到的地方,藍又囑咐道:
“好吧!那就放在那里,你隨手可以拿到,尿完時我,不然放時間長了有味。”
話說完,去掀他的被子,里跟著嘀咕道:“我出去一上午了,要不然早該換掉這墊子了。”
冷鈺的臉漲得通紅,他抿著,微閉著眼睛,不好意思看。
一會功夫,幫他換好了干凈的尿墊,這才坐在他邊,看著他因為不好意思紅的臉,溫的商量道:
“冷鈺,我有兩件事和你商量。”
冷鈺抿著看著,“你做主就好,不用和我商量。”
藍抬手,在他的鼻尖上了一下,“那怎麼行呢?現在是咱們兩個人過日子,家里的事當然要找你商量了。”
聽得這話,冷鈺一愣,說他們兩個人過日子,這話他聽著怎麼這麼順耳呢?
于是他輕輕點頭,“那你說吧!我聽著。”
藍這才娓娓道:
“兩件事,第一件,我想再拿你一件東西去換銀子,最近家里開銷比較大。”
“行。”
他想也不想的直接答道,“那些東西放在那也礙眼,都拿去當了吧!”
藍點頭后又道:“還有一件事,我想在王府里開醫館…”
說完這話,冷鈺愣了一下,他眉頭深鎖,沉半晌,才開口道: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