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兒臣也不知道啊,母后今夜留宿兒臣,我起夜時便見到清音妹妹鬼鬼祟祟的進了坤寧宮,想去一探究竟,可誰知……”
夜景煥有滿腹的委屈,一番說辭真假參半,但這里畢竟是坤寧宮,只要不被自己人背刺,他便能死月清音的罪名。
這人竟敢打他,他怎會輕易放過!
孰料,月清音分毫不懼,任由他好話賴話說盡,依舊不卑不,語聲中仿佛有不住的委屈。
“安王殿下,您、您怎能這樣誣陷民,民是坤寧宮的嬤嬤帶來的,陛下邊的王公公可以為民作證,否則民怎會夜闖皇宮還直奔坤寧宮來?”
說著,整個人子虛弱的了幾分,好似隨時要倒下。
“清音一介流,出現在坤寧宮能做什麼,您的意思難道是民手腳不干凈,會竊坤寧宮的寶?!”
夜北冥:“……”他以前怎麼從來不覺得月清音竟如此伶牙俐齒。
正說著,見月清音一步出跪在皇帝皇后前,近乎是孩告狀一般的委屈語氣道:
“陛下娘娘都知道,民出卑賤,但父母經商,家里最不缺的就是錢!安王殿下突然闖進來,民當然害怕,掙扎之中,便不小心打了安王殿下。可是民不是故意的,安王殿下這樣欺負民,難道是欺負民后無人嗎?”
遠屋脊之上,阿影被面前這一幕驚的目瞪口呆!常年隨著夜北冥行軍打仗,他哪見過這等世面?
可是他不懂,他家英明神武的主子應該是懂的!
還不等阿影出口討教,面前哪里還有夜北冥的人影?
只見面前場面一團之際,月清音被皇帝攙扶著起,還沒站穩,整個人卻臉慘白的晃了晃,還不等皇帝臉變幻,卻聽門外已經傳來一道低沉嗓音。
“誰敢說我夜王妃后無人?”
夜北冥人未到聲先至,眾人還沒看清夜北冥的作,便來到了月清音的邊。
還不等再說什麼,月清音已經一個趔趄,不偏不倚的栽倒在了夜北冥的懷里。
“夫人,夫人!”
夜北冥出焦急神,甚至連行禮都顧不得了,出手探了探額間,手竟然是一片滾燙!
“這,你怎麼燒這樣?”
若說方才夜北冥看不懂月清音想做什麼,既然一口一個夜王妃了,就算是月清音要胡鬧,他也愿意奉陪到底。
可現在到額頭當真滾燙宛如烙鐵的一刻,他臉上的慌卻無半分假裝,以至于皇后臉都是一變。
月清音因子虛弱被寵上了天,近乎是宣京人盡皆知的,可眼下人若是當真在坤寧宮出了事,俞可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夜景煥這蠢貨,要他想辦法毀了月清音的清譽,還特地請了皇帝過來做全套的戲,怎知夜景煥怎麼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
不是說這死丫頭喜歡他嗎,信手拈來的事,怎麼非要鬧的如此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