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的把我過來,不知道擾人睡眠是犯了養生大忌嗎?”
“跟豆腐渣似的,還天天不安分!以后要是還這樣,老夫我撂挑子不治了!”
“平白浪費那些個珍稀藥材,你良心不會痛嗎?”
蘇淺正努力嘗試著給容景予上藥的時候,大門突然開了,一個神矍鑠的老頭兒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蘇淺的手一抖,正好到容景予手背上的傷口,痛得他直皺眉。
老頭兒進了屋子,看到離的很近的兩人,亦是嚇了一跳。不過,當看到金玉般的兩人坐在一起時,他忽然覺得這畫面十分的好,好得他都不忍心去破壞。
只是,尷尬的氣氛總是需要人來打破的。
“大夫過來了,那我就回去了。”蘇淺禮貌的朝著老頭兒點了點頭,起準備離開。
容景予扶著沙發扶手站了起來。“今天多謝了,路上小心。”
蘇淺倒是沒把這事兒放在心上,瀟灑的走了。等到大門合上的那一刻,鐘神醫才好奇的問道:“容小子,這小姑娘誰啊?”
“一個朋友。”容景予淡淡的答道。
“難得啊,你也會有朋友!”鐘神醫不客氣的嘲笑道。因為的原因,容景予大多時候都在外休養,別說是結朋友了,就連家族里的兄弟姐妹都鮮來往。鐘神醫來容家這麼久,就沒見他跟誰親熱過。整天繃著一張臉,看似溫文爾雅,實則就是個涼薄寡之人。
他還是頭一次見他跟一個人這麼親近!
容景予懶得搭理他,躺在沙發里不吭聲。
鐘神醫抱怨歸抱怨,但治起病來還是負責的。檢查了他的傷勢之后,丟給了他一張單子。“幸好只是輕微的傷,沒斷骨頭!喝兩藥就能好!”
容景予抿著沒有吭聲。
鐘神醫早就習慣他這副要死不活的子,倒也沒跟他計較。“我就不理解了。明明就是輕傷,怎麼還讓人家小姑娘送回來?搞得好像隨時要斷氣一樣!嘿嘿,該不會是紅鸞星了吧?”
“不要胡說,對姑娘家的名聲不好。”這一回,容景予倒是很快的反駁了一句。
“喲,還為小丫頭說上話了!要說你們之間沒點兒貓膩,打死我都不信!”別看鐘神醫六十好幾的人了,心卻還跟孩子似的,喜歡逗著人玩兒。
容景予撇過頭去,不想多說。“診斷完了?你可以回去了。”
“有你這麼過河拆橋的嘛!”鐘神醫忿忿的瞪了他一眼。
容景予也不分辨,直接了他的死。“剛從尼泊爾那邊空運回來一株紫仙草,還想要嗎?”
“要要要!”鐘神醫眼睛一亮,什麼怒氣都沒有了。
這世上總有那麼一些人沉迷各種東西,有些人癡迷金錢,有些人癡迷,有些人癡迷食,而鐘神醫也不例外。只不過他癡迷的醫和醫書,以及各種珍稀藥材。他窮其一生,踏遍千山萬水,就是想在有生之年搜集到古醫書上記載的神奇藥材,著書立傳,流芳百世。
容景予拿住了他的七寸,自然就敗下陣來。
“東西呢,在哪里?”鐘神醫討好的沖他笑了笑。
容景予嫌棄的撇開視線,說道:“在老宅的地庫里。”
一聽是在老宅,鐘神醫哪里還坐得住,立馬一陣風的遁了。臨走之前,他還忍不住好意的提醒了他一句。“你現在這子,最好是別,小心死得更快!”
回應他的,是一個黑的方形抱枕。
*
蘇淺知道容景予傷沒那麼簡單,但他不說破也就沒打算過問。看得出,他家境殷實,氣度不凡,肯定不是什麼普通人。但不管怎麼查,網上都沒有任何關于他的信息,這就很令人費解了。如此的神,可見他的背景之深來頭之大。
他,到底是什麼人?帝都四大家族,江、霍、秦、顧聞名遐邇,富豪榜上也沒有哪家是姓容的,可他給人的覺卻又絕非尋常人家的子弟。
蘇淺支著腦袋,想的出神。
就在這時候,桌子上的手機屏幕亮了一下,一條短信飛了進來。
——蘇小姐,有黑客企圖攻陷公司網絡,被公司攔截了下來。
蘇淺挑了挑眉,頗興趣的回復了一句。
——哦?查到是誰了麼?
很快,那邊就有消息過來了。
——id顯示是在l國,應該是人雇傭。
蘇淺慢條斯理的打著字。
——知道了,這件事我來理。
蘇淺發了話,那頭便再無靜。
蘇淺很久沒跟黑客過手了,有些技。公司的網絡安全系統很牢固,一點兒都不擔心會出什麼紕。興趣的是,是誰那麼自不量力,敢黑到這里來。
活了活手指,蘇淺開始全心的投到了電腦網絡當中。
一個小時后,紅的點落在了云城某棟宅子的上方不了。蘇淺將地圖放大,當看到那周圍悉的街景,角忍不住勾了起來。
“果然是你!”纖細的手指無意識的在鍵盤上敲擊著,眼底出了然的神。呵,就知道,以他的子,是絕不可能這麼輕易地善罷甘休!
只是,他請的黑客技差了那麼一點兒,還被給反追蹤了。嘖嘖嘖,該說他運氣實在是太差了,遇到了這樣的對手!
“來而不往非禮也!該回敬你點兒什麼好呢?”蘇淺著下琢磨道。
*
云城,葉氏大廈
“查的怎麼樣了?”裴青一連好幾個晚上做了噩夢,眼下黑青一片,臉有些不大好看。
“對方的網絡安全做得太好了,我試了幾次,都無功而返。他們那邊,絕對有高手坐鎮!”對方通過模擬人聲傳來消息。
“連你都無法攻破......”裴青著發脹的眉心,心越發煩躁。
“我盡力了!”對方的語調十分歡快,并沒有因為這點兒失利而沮喪、憤怒,反而興致的想要會一會那位幕后的高手。“莫非,是黑客界的遠古神話mr.r?”
“mr.r?”裴青總算是抬起頭來。
“嗯,他是我們這一行里頭的no.1,蟬聯黑客界頭把椅多年,神高冷、從無失手。”說起自己的偶像,他的話就漸漸多了起來。
“他現在何,能聯系上他麼?”裴青聽到這里,眉頭再次不自覺地蹙起。這樣一個有威脅的人,若不能為吾所用,就只能盡早除掉。
對方沉默了好一會兒,才用這憾的口吻說道:“我也想啊!但他有好些年沒出現過了,想要追蹤他的下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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