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微微離開白家時,順手了一支高爾夫球桿,放在副駕上。
猛的一推車門,把撲在玻璃上的人撞得退了好幾步,拎著球桿下了車。
鈦合金金屬桿在下泛著森冷銳利的,瓷的那伙人嚇得退了幾步:“你,你撞了人不算,還要打人?”
有個格外強壯的男人心念一轉,橫豎是個人,要制住還不容易?他猛的撲過去,誰知白微微另一只手拿著防狼噴霧,對準他的臉一噴。
辣椒素眼,火燒一樣的疼,他翻倒在地嗷嗷大,站都站不起來。
周圍的人議論紛紛:“這也太兇了,撞了人,還手……”
白微微就像沒聽見,踱到躺在地上裝死的“傷者”旁邊,凝目一看。
汪琳娜真是細致,借著當演員的便利,讓專業化妝師給這人捯飭過,傷痕格外真不說,還給了最新配方的膠囊,咬破之后從角溢出的紅幾可真,看上去真是目驚心。
上輩子就是被這德行嚇住了,稀里糊涂的任人宰割。
現在麼……白微微勾起角,高高揚起球桿,用力砸在那人的肚子上。
裝死的瓷人痛得大,不得不睜眼,球桿又呼嘯著沖他打來,他不敢再裝,往旁邊一滾,麻溜的站起來就跑。
圍觀群眾頓時嘩然:“原來是瓷,訛詐!”
“太不要臉了!”
那群人見狀不妙,互相看看,轉就跑。
中了防狼噴霧的壯漢還蜷在地上,捂臉哀嚎,忽然,冰冷的球桿在了他的脖子上,比金屬更涼的聲音居高臨下的響起:“說,誰指使你們來的?”
“臭婆娘……啊!”白微微就像打球一樣,狠狠揮桿,打在他臉上。
“你,你敢……你,是你惹不起的人……”壯漢想起給錢收買他們的人說的話,底氣足了些,“你混娛樂圈的,公開行兇打人,你小心敗名裂!你已經沒白家撐腰了,出事沒人抹平!”
白微微拿桿頭在他臉上了,正好在他被打松的牙齒上,疼得他慘不已。
“你們應該昨天來瓷,那我真是抹不平,不過昨晚君對我還算滿意,別說打人,我殺人他都能給我擺平。”
“不可能!”
“你要不要試試?”白家夫婦為了把賣個好價錢,名門淑該會的技能都讓學過,揚起球桿的姿態瀟灑自如,就像正站在芳草如茵的果嶺上,得讓人移不開視線。
已經完全進了傍上凌君昊后恃寵而驕的小人的狀態,看上去底氣十足,毫無破綻,壯漢不敢冒險,瑟著道:“是,是陳玉玲……”
此離影視城很近,不人都是從事拍戲相關職業的人,有人驚呼:“陳玉玲不是汪琳娜的經紀人嗎!”
白微微眼角余掃過人群,看見好幾個和汪琳娜不對付的人。
剩下的事,別人自然會替鬧大。收起球桿,回到車里,長長舒了口氣。
但只輕松了一小會兒,又開始犯愁。
今晚去哪兒住?和白振邦夫婦說,搬去了凌君昊那里,若是被人發現沒住凌君昊名下的房產……
手機忽然響起,屏幕上該顯示號碼的地方,竟是一串加的星號。
白微微心咯噔一跳,趕接起,凌君昊淡漠的聲音傳來:“下車。”
“辰希,我不要喝打胎藥,求求你放過我肚子里的孩子……”她哭著,卑微的跪在地上求他。而他,只是冷冰冰的告訴她,“喝下這碗打胎藥,除了思雨,誰也不配生下我的孩子!尤其是你這個蛇蝎心腸的女人,林若爾!”
五年前,她在醫院生下一個死胎。五年後,真相大白,她才恍然明白原來一切都是一場陰謀。十年的愛戀終成一場空。
顧繁星前腳跟蘇暮沉坦白懷孕的事。後腳倆人就去了民政局,當晚她就入住了蘇總那一千多平米的大豪宅。身爲蘇暮沉的首席祕書,她可不覺得天底下有免費的午餐吃。“孩子生下後,咱們就離婚,孩子歸我。”有難處的顧繁星沒資格跟他爭孩子,也知道他不可能會把孩子給自己,只有點頭同意。可隨着肚子裏的孩子一天天的長大,蘇總的態度也在一天天的變化。“顧祕書,不要忘了本月產檢,叫人陪你去。”“繁星,這個月幾號產檢來着?不要忘了。”“星星,15號產檢,我陪你去。”“老婆,明天產檢,我把要帶的東西都準備好了。”當蘇總第一次感受到胎動,他那激動的神情讓顧祕書感覺他就像個二百五。“老婆,我們不要離婚了,孩子歸你,我也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