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們之間沒有合作關系,那就說明是那個閻王?”
拉哈的眉頭皺了下來。
這邊雖然是海上的一個小島國,但是他們信息并不是封鎖的,自然也聽說了很多很多關于閻王的名聲。
只是這個人,太神出鬼沒了,到現在還沒有人確認他的真實份。
如果這人真的和閻王有很大的關系,那麼事就變得更加復雜了。
米國佬永遠都是那個德行。
他們投機倒把,兩面投資,雖然現在在他們地區支持的是他們。
可這種支持,同樣的,在他們認為必要的時候,可以直接反轉,然后給到他的對手。
這是讓他覺很是不爽的一個事。
但太平洋銀行那邊的態度一直都很是堅定不移的支持南德。
這讓他覺到有些不太安寧,
皺著眉頭,靜靜的思考了很久。
幾分鐘后,開口說:“那你現在給我去做一件事,聯系一下這個華夏人,我想要和他一起吃個飯。”
幕僚馬上明白了,其實他今天過來也想要勸說下自己的主子。
南德那邊已經如日中天了,加上太平洋銀行的背后支持。
估計要不了多久,連同他們手上掌握的中央銀行資格,都要被剝奪。
一旦那點真的被人給剝奪了,那最后的結果就不用多講,對于他們家族而言是一場巨大的災難。
電話終于打到了馬玉林這邊。
仿佛一切都在馬玉林的預料當中。
只是馬玉林沒有太大的心思和這人接,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嘛。
他一向都是如此,不是同路人,我就不會和你有過多的接。
他甚至于都沒有興趣參與到他們當地的各種派系之爭。
把這事告訴了南德后,便沒有再去多想。
此時此刻,他腦海里正在計劃著一張大網。
那就是要猛烈的沖擊米國華而街。
華而街這麼多年來之所以能無止境的收割全世界財富,并不是說他們部有多麼的厲害,而是他們手上有通用米元這張王牌。
如果能把他們的通用貨幣擊碎,那后邊的事就不用多講了,必然會讓他們的帝國的輝煌瞬間消失。
沒錯,他現在已經了這心思。
永恒的大海不管在什麼年代,永遠都充滿了那麼多的無限遐想。
馬玉林坐在沙灘椅上,彤彤正在帶著弟弟坐在沙灘上玩沙子。
對于陸長大的孩子而言,這里的一切對于他們而言都充滿了各種好奇。
周麗娟端了一杯西瓜從后邊走了過來,靜靜的遞到了他面前:“在想什麼,看你好像很久一不了。”
小妮子穿著條小短,筷子大長特別的看看,馬玉林接過了后,又很是自然的坐在了馬玉林的上。
換做是在國,周麗娟絕對不會在外面這麼大膽。
這里是馬爾代夫,雖說還沒有到前世那個程度,為全球知名的旅游勝地。
但也有很多的白人找到了這地方,所以沙灘上經常可以看到很多穿著大膽的白人來來去去。
所以周麗娟慢慢的也放開了很多。
馬玉林一腦子的其他事全部拋諸腦后,靜靜的抱住了。
周麗娟也把腦袋靠在了馬玉林的上,那種覺,祥和而唯。
馬玉林笑著說:“我在想,我們什麼時候才能永遠的過上這種日子。”
“安安靜靜的,陪著你和我們的兒們。”
周麗娟在馬玉林的臉頰親了口,很是溫的說:“你最辛苦,尤其是這幾年時間。”
說完很是溫順的在他的懷抱里拱了拱。
平常也是一個人在工廠里,每天也都特別的忙。
只要是在馬玉林在邊,他也總是會非常依賴。
馬玉林點了點頭,靜靜的著周麗娟。
心深的一陣愧疚,同樣的,也一下非常的心疼。
于是就說了句:“老婆。”
周麗娟抬起了頭:“嗯,怎麼了?”
模樣人,天生麗質就是天生麗質,哪怕生了兩個孩子,還是如當年第一眼見到一樣。
那種清純,依舊還是沒有消失。
馬玉林親了額頭一口說:“要不我們把國的產業全部都賣了吧。”
“就在這里的島上,靜靜的生活著就行。”
"我哪里也不去,就陪著你們。"
周麗娟心里驚了下,坐直了,很是不解的著馬玉林:“怎麼突然想著要全部賣了。”
馬玉林搖了搖頭:“我不想你太累,還有,后邊可能會發生很多很多事,估計你們在國也不見得能安全。”
“我很擔心,所以最好的方式,我們一家人世吧。”
周麗娟呼吸突然急促了起來。
這麼幾年時間來,一直都在創金,心里也想著,未來要把創金給帶一個全球的知名品牌。
還有很多很多的夢想。
這會馬玉林突然這麼說,讓心里一下很是不安了起來。
好一會兒后才晃過神來說:“玉林,你能跟我講講,這幾年你在海外一直都在做什麼嗎。”
“我雖然沒有過問過,可我心里始終還是有些擔心。”
馬玉林來這邊的幾天時間里,真正安寧的到了那種天倫之樂。
前世,他是因為妻不在了,他想要陪伴在他們邊,可沒法陪伴,留下了無數憾。
這一世回來,妻在,可是他走著走著,突然發現自己已經到了一種不可控制的狀態。
那就是自己的整天都在海外奔波。
真正的幸福是家人在一起的一日三餐,簡簡單單的就行了。
所以,這幾天時間,他猛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如果這麼下去的話。
他一樣會充滿很多憾。
面前兩個小家伙,也正在長期間。
為人父,最大的幸福,應該是陪伴著自己的孩子長大,然后一點點的看著他們改變。
他不想錯過。
著周麗娟有些張的樣子,他笑著說:“別張,我知道這些年來你一直都在好奇我在海外做什麼。”
“原本我不想要告訴你,是因為害怕你擔心。”
“可是現在我的想法已經有了很大的改變,我全部都告訴你,也沒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