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各位來賓,今晚宴會的軸終於要開始了,各位看好自己理想的舞伴,舞會馬上開始。」
話音剛落,整個大廳的燈都滅了。
在大廳的中央升起來一座巨大的圓形拱臺,五六的燈都灑了上去,華麗無比,臺下的人已經蠢蠢了。
韓天逸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夏雨落的邊。
他因為是坐在椅上,所以比夏雨落矮了許多,但是他的脊背依然直。
他拍了拍自己的雙道:「來,坐上來。」
夏雨落盯了一眼,搖了搖頭道:「我還是坐在旁邊吧,這裏這麼多人看著。」
徑自走到了一邊坐在了韓天逸的旁邊。
已經有不年輕的男男相牽走上了舞臺,隨著樂曲的響起,開始扭著自己的姿。
夏雨落側看了看邊的韓天逸,在絢麗的燈下,他的廓越發的緻立,雖然帶著面,但是夏雨落可以想像出他此刻的表,肯定是面無表的。
夏雨落想著。
大部分人都去了臺上跳舞,但是那幾個人還是在議論紛紛,無一例外都是在討論夏雨落悲慘的婚姻。
韓天逸也聽到了,但是他什麼也沒說,他只是安靜的坐在那裏看著舞池裏面搖擺的人。
「想跳舞嗎?」韓天逸忽然開口問道。
夏雨落看了看他沉靜的側臉,搖了搖頭道:「不了,我們就這樣安靜的坐著就好。」
韓天逸過手來,把夏雨落的手握在了自己的手裏,夏雨落看了一眼,笑了下。
兩人不再說話,只是這樣握手看著前方。
「韓先生?」有人不確定的一聲打破了兩人間靜謐的氛圍。
韓天逸回頭看去,原來是自己的一個重要的商業夥伴,他轉過椅去:「幸會,江先生。」
韓天逸轉過頭來,拍了拍夏雨落的手道:「我馬上回來。」
他推著椅朝前面的人走去了,夏雨落只能繼續百無聊賴的坐在原地。
先前那群人又圍了過來:「韓夫人啊,怎麼不去跳舞啊?」
有人就笑著拍了說話的那人一下:「韓先生這個樣子,韓夫人怎麼跳舞啊?」
剛一說完,就引來了一陣嬉笑聲。
夏雨落臉已經有些冷了,沒有說話,那人還是不自知。
「韓夫人是不是從來沒有和韓先生跳過舞啊?不然我找個人讓他陪著韓夫人跳一下,韓夫人一下?整日裏照顧病人很累吧?」
夏雨落冷冷的看了那人一眼:「不需要,勞你費心了。」
「韓夫人客氣什麼啊,都是朋友。有什麼委屈的都儘管說出來。」那人不壞好意的說道,捂著就咯咯直笑。
「別看韓先生這有些疾。說不定啊,人家在某些方面還是很強的!」又有人接上了一句,又是毫無顧忌的大笑了起來。
夏雨落把酒杯重重的一放,就往別走了去。
看著這個樣子,那群人樂不可支,心理上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我們這樣做,會不會有些太過分了?」還是有人放心不下的說道,畢竟對方的丈夫可是整個東域城的掌控者,這樣的諷刺,若是被韓天逸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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