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小弟暈乎乎,聽到聲音抬頭看了一眼,瞬間清醒,嚇得差點跌倒。
「啥?怎麼突然著火了?」
劉凌峰也懶得解釋,低喝一聲。
「先出去再說!」
兩小弟看到楚春一個人走在後面,而劉凌峰拉著的是楚夏,不由多。
「那嫂子怎麼辦?還在後頭呢?」
「火就是放的!」
「啥?想幹嘛?自焚麼?」
兩小弟往後一看,就見楚春跟魔鬼似的從後面衝過來,張牙舞爪的,十分嚇人。
「啊!鬼啊!」
就在劉凌峰拉著楚夏衝到了門口,正準備手去拉門時,鐵門突然被人從外面重重一踢,還好他手快,差點就被直接掀翻了。
門打開的那一瞬間,楚夏彷彿看到了一個來自地獄的魔王。
那種居高臨下,登頂王者的氣勢,夾帶著冰冷的煞氣撲面而來,周邊三米之寒氣肆意,讓人不敢靠近。
那一刻,繃的神經突然放鬆,整個人的往前倒,跌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中,抬頭,是那繃的下,再往上那張紅抿了一條線。
「夜司銘~」
某人垂眸,眼底深邃,藏著抹擔憂之。
「嗯,我在。」
楚夏這下終於放下心來,靠在他懷中,聽著他強健的心跳聲,著他的存在,深吸了一口氣,喃喃低語。
「老公~」
這兩個字一出口,某人一僵,垂眸看向懷裏的人,卻發覺已經昏睡過去,原本白皙的臉上,沾染了一些污漬,襯得的小臉像小花貓一樣。
夜司銘再抬眸時,眼底一派冰冷,那眼神就跟一把把鋒利的冰刃,直直的刺向眼前的這群人。
楚春和劉凌峰都呆愣在當,因為這人的氣勢,本能地害怕和畏懼,渾止不住的抖,似乎下一秒,夜司銘就會化為一頭猛向他們撲過去,直咬他們的要害之。
他周森冷的氣息,與這背後的火形鮮明的對比,讓一干人等十分煎熬。
「關門打狗!」
扔下這四個字,他抱著楚夏轉便走。
楚春終於回過神來,囂著要往外走,可惜一群訓練有素的黑保鏢很快就站一排,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夜總,我是楚春,我是楚夏的姐姐,你快放了我,我們是親戚,啊!我們之間有誤會,你聽我解釋啊!」
「夜總!」
最後的結果是,夜司銘讓人守在外面,讓楚春他們幾人在倉庫里待了幾分鐘,而後在關鍵時刻,將他們放了出來,只不過,那些人雖無命之憂,卻也被燙得,嗆得夠嗆,想要恢復到從前,怕是需要很長一段時間。
回到幾個小時之前,夜司銘聯繫不上楚夏,便從外省回到江城,之後問了保姆楚夏的行蹤,得知去了楚家,便調了楚家的監控,看到了楚夏被綁的一幕,通過車牌最終追蹤到了那個破舊的倉庫。
以他當時見到楚夏那一剎那,他是真想直接焚了那群人,竟敢欺負他的人,但最後關頭他還是沒有做到那麼決絕,懷中的人,以及他們的孩子,他得為他們積德。
人只要有了肋,心便不再似從前那般堅、冰冷了。
至於楚家,以後沒有他的允許,不能再見楚夏,他直接下達了命令,並且終止一切合作項目,楚家心裏有鬼,加上楚春那事,只能聽從夜司銘的安排。
楚夏這一睡,足足睡了一天,是第二天早上才醒過來的。
這事,夜司銘自然不會和楚家二老說,一來怕二老擔心,二來怕二老知道之後,以後都會來管著他們。
不過楚夏昏睡的這一段時間,夜司銘也是寸步不離,守在醫院。
楚夏再醒過來,嚴格來說,是醒的,一睜眼就看到一張帥得掉渣的臉,心瞬間就大好。
某人正坐在一邊的茶幾旁檢查今日的工作。
「醒了?」
「嗯!」
夜司銘敲了一下鍵盤,保存好後站起來。
「有沒有什麼地方不適?」
楚夏沒有回答,而是看了一眼,發現自己在醫院裏。
「我要是有什麼地方不適,醫生不也該查出來了麼?」
躺了一晚上,渾有些酸疼,便打算坐起來,某人手扶。
「看來沒有什麼大礙。」
他和離得近,從楚夏那個角度看過去,夜司銘的側臉真的帥得人神共憤,到現在楚夏都有些不敢相信,這個男人是我老公啊,是我楚夏的男人啊!
眨了眨眼睛,模樣有些調皮和可。
「我了~」
「嗯!」
嗯?又是什麼鬼?
楚夏心裏有些小小的鬱悶。
知道自己找了個悶葫蘆,但也不該這麼悶啊。
某人見撅著,坐在那不出聲,莫名覺得有意思。
「真那麼?」
「嗯,我昨天只吃了一頓飯!」
某人轉走向一旁,從保溫桶里倒了滿滿一碗燕窩粥,再給端過來。
「這是早上李姨給送來的。」
楚夏端過,先是聞了一口,接著便大口喝起來。
這樣狼吞虎咽,模樣實在不怎麼觀,看得夜司銘直皺眉頭。
夜司銘家教極好,他們吃飯的時候都是坐得端正,食不言,並且一點點聲音都沒有。
對於像楚夏這樣的吃法,自然不習慣。
「慢點喝,沒人和你搶。」
很快,一碗粥就被喝了個。
楚夏無不是舒爽的嘆了口氣,笑瞇瞇的將碗遞給夜司銘。
「還有麼?」
平素麵癱的一張臉是,難得的出現了其它表。
三分無奈,三分寵溺,一分微笑。
「有!」
楚夏心裏滋滋的等著,接著又喝了一碗,這才滿意的靠坐在那,輕輕了自己的肚子。
吃飽喝足,人也休息夠了,這會楚夏就問出了自己的疑。
「你怎麼找到我的?」
「只要我想,自然可以。」
楚夏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回答等於沒說。
「那楚春他們......」
傳言夜司銘冷無,殺伐果斷,不會被殺了吧?
楚春他們是可惡,但也罪不至死!
果然,聽到問起這個,某人的臉瞬間就變了。
「你覺得呢?」
楚夏心升騰起一種不祥的預。
眼前的男人好看是好看,但也不可否認,他禍國殃民的外表之下,有一顆冰冷的心。
得罪他的人,從沒有好下場!
「你不會全殺了吧?」
夜司銘不語,這在楚夏看來,可不就是默認麼。
「真殺了?天吶!我不是聖母,我也不是仁慈,只是你這樣是犯法的,你知道麼?而且,人家也罪不至死啊,對不對!」
「你給點讓他們瞧瞧也就行了!」頓了頓之後又問。
「你不會真的那樣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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