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長寧渾渾噩噩地領了法寶,又領了份牌。
這份牌除了證實份之外,也相當於是一個儲裝備,裡面放了幾套在百草園供職的統一服飾,還有不靈丹妙藥,甚至還放了幾百仙玉。
在白靈界,通用貨幣已經變了仙玉,而在七重天,修煉幾乎不需要仙玉做錦上添花之用,仙玉無非是用以購買品,當然作爲七重天的人,若是想買東西,也是可以用貢獻點兌換的。
初來乍到,貢獻點是零,可即便如此,這裡的待遇也已經相當之好了。
姜玢帶去了一座浮峰,慶幸的是,即便只是做個百草園的普通園丁,也是有一間單獨房間的。
穆長寧還拿著那支玉簫怔怔出神。
其實並不會音攻之,管事拿出來的幾樣法寶中,就算沒有劍,也有其他不錯的選擇,可偏偏選了這支玉簫。
實在是太像了……
這上面的每一條紋路,每一個花案,就連那個“沅”字的筆鋒走勢都分毫不差,找不出半點瑕疵不同,甚至都有些懷疑,這支碧玉簫,會不會就是孟扶搖給的那支!
短短幾個時辰,眼前的一切都在反覆顛覆著的認知。
因爲這是數十萬年前的世界,而這個時候的金烏木還完好無缺,所以擁有的那塊金烏木就這樣湮滅在時空流裡了,天地奇火乃集天地華經年累月孕育而,混沌火這個時候說不定還未形,自然不可能追隨而來。
後世的東西,如果在這個時代並不存在,就不會出現在不該屬於它們的時空中,土靈珠和的本命法寶也是同樣的道理,而蓮菩提存在的年代久遠不可期,恰好生長在這個時期的冥界裡,這才得以爲唯一的倖免者。
如此一來,穿和神石空間之所以會不知所蹤,究其原因,或許是因爲這個時候的穿還沒有損傷本四分五裂,也許他此刻正在七重天的某個角落裡。只是後世的所有經歷、記憶,對於此刻的穿的來講,勢必是一片空白。
若是如此,若是如此……
穆長寧拿著碧玉簫的手微微抖,剛升起的一點猜想在頃刻之間煙消雲散。
不會的,穿既然說孟扶搖是他的碎片之一,那如果穿此刻還完好無損,孟扶搖也就不可能存在了。
穆長寧扶著額頭愁眉不展。
說來到這裡是個巧合吧,恐怕並不是。
穿消失前那聲氣急敗壞的咒罵穆長寧也聽到了,前往白靈界的方法是諦聽提供的,諦聽想必應該知曉冥界半步多那塊石板下面的是時空流,那麼被捲到這裡怕也是對方意料中的事,甚至可以說,這正是諦聽一手推的。
其實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諦聽並沒有騙人,這裡確實是白靈界,只不過與預想中的有點出。
可想不明白,將送到這個時代來是爲了什麼。
見證歷史,還是改變命運發展的軌跡?
穆長寧頭都快大了,到底還是決定既來之則安之,見招拆招。
修整了一日,穆長寧便去了百草園侍弄靈植。
這滿園子的草木,與其說是仙草靈植,不如說是妖植更爲切,百草園遍地息壤,本就是草木生長的天堂,何況七重天的靈氣這般濃郁,靈植輕易便能滋生出靈智,而後經年累月修出人,轉爲妖修,走妖仙之路。
當然也不是所有靈植都能轉爲妖修,這種畢竟只佔了小半數,與靈植所含的靈蘊相關,更與生長環境相關。
能夠種到百草園裡的,必然不是凡品,若是不能夠化出人形,也還有其他退路,只需修煉上更長的歲月,直至修出草木魂靈,這時的它們便相當於人類的煉虛期,這個境界的人修對於的依賴程度已經不高了,妖植同樣如此,它們能夠以魂靈之離本,元神出竅。
這個過程不知需要多漫長的歲月苦苦煎熬,對於妖植來說,時間觀念就顯得特別模糊,溫和喜靜的妖植或許會選擇沉睡,夢裡一晃而過千萬載,這種妖植無疑是讓人省心的,但偏偏就有些較爲暴躁的妖植,一刻也不肯安分,這種便需要人爲制。
百草園養著這麼多妖植也不是白養的,它們可以說渾都是寶,但園丁們不會輕易破壞它們的本,而是摘取比較實用的甘或是果實,這些妖植的甘對修爲提升作用巨大,服用的多了,還有其餘意想不到的效果,是整個白靈界都供不應求之,往往都需要花重金購買。
妖植的果實花卉也可以做煉之用,皆都品質非凡,因爲這一片百草園,說七重天日進斗金毫不爲過。
但是巨大的收益之下,同樣需要花費不心思侍弄這羣祖宗。
穆長寧因爲纔來,只是被分派去了給一些溫和的妖植鬆土澆灌。
做到一半的時候姜玢跑了過來,對一番噓寒問暖。老實說對於他的熱,穆長寧還真有些招架不住。
“姜玢師兄,你沒有事做嗎?”
姜玢表一頓,抓了抓耳朵像是有些尷尬,“我就是來看看你習不習慣……”
七重天上對於修士的管束並不嚴苛,還是比較寬鬆的,這地方人傑地靈,從不缺俊男,姜沅的樣貌又是這裡面極爲出挑的,姜玢想要藉機獻獻殷勤實屬正常。
穆長寧就沒想這麼多了,來七重天,確實不認識什麼人,有些事還得向姜玢打聽。
神緩了緩,“多謝姜玢師兄關心。”說著便狀似不經意地問起來:“我無意間聽人說起,七重天上有個白小男孩?”
這當然不是穆長寧聽說的,穿的形象多年都沒變過,不過是試探地問問。
姜玢一愣,“你是說穿小殿下?”
他面猛地一變,急急道:“姜沅妹子,我和你說,那小傢伙頑劣得很,可喜歡捉弄人了,看見漂亮姑娘就抱住不撒手,偏這些妹子都跟瞎了眼一樣被他哄得團團轉,你哪天如果到他,記得離他遠遠的!”
話中言辭懇切,義憤填膺。
穆長寧:“……”果然還是本難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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