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晚飯時間,整個節目組都是風平浪靜,別說中途莫名其妙的冒出什麼游戲了,這一整個下午時間段,都沒有一個工作人員上前打擾他們。
好像你們玩你們,至于玩什麼,你們開心就好,現場絕對不會有人打擾你們。
鄭子毅了繃了一下午的肩膀,他這一天過的比練了十個小時舞蹈還疲憊,不是上的,神上更是到了不小傷害。
總覺得心里空落落的。
他連路過的螞蟻都數清楚了,竟然沒有人來為難他?
所以說這一下午,他都是自己給自己找罪?
徐甜甜了疲憊的眼睛,每一次起風,每一次落葉,就會條件反的繃著緒,生怕自己一眨眼就數落了一片葉子。
然而他數了一下午,白數了?
思銘幾乎都把直播間有意思的彈幕全部抄寫了下來,甚至怕有落,特意截圖保存,然后筆疾書,結果呢,白寫了?
寧洋的工作稍微輕松一點,只是剝了一盤瓜子殼,一盤花生殼,一盤杏仁殼,然后再把總數記下來,甚至有多壞果,他都分別記上,事無巨細,細到連茶葉他都數了一遍。
他們四人把節目組的套路全部玩明白了,哪怕是李導故意為難要挑刺,他們都能拍著脯把答案說出來。
但是最后,就吃飯了?
鄭子毅還有些不敢相信的了角,似乎很不愿意接那般,兩眼直勾勾的盯著面前通知他們可以用餐的工作人員。
工作人員被好幾雙眼睛死命盯著,說不心慌那肯定是假的,以為大明星們肯定是沒有聽清楚,不得不再重復一遍,“李導讓我通知大家可以進餐廳吃飯了,今晚上安排的是熱騰騰的菌湯火鍋。”
寧洋難免有些激的拍桌而起,他道:“這就吃飯了?”
工作人員被嚇了一條,機械似的點頭,“是,是啊,餐和食都準備好了。”
“不是,導演是不是忘了什麼?”徐甜甜提醒道,好像沒有任務就可以白撿一頓飯吃,那是錯誤的,他們吃的心里有愧。
工作人員一臉茫然,“李導是這麼代我的,應該沒有忘記什麼。”
“你要不再去問問?我覺得他肯定是還有別的話沒有說明白,我們不著急吃飯的。”思銘要求道。
工作人員還真是又回到了別墅,大概五分鐘后,急急忙忙的又跑回來。
大概是來回跑了一趟,氣息有些急,道:“李導很認真的說了沒有忘記什麼事,大家應該都累了,先吃點東西然后就可以回房早點休息了。”
鄭子毅:“……”
徐甜甜:“……”
寧洋:“……”
思銘:“……”
【哈哈哈哈哈哈。】
【我是不想笑的,可是我真的憋不住,我崽臉都綠了,他今天下午就跟防賊一樣提防著所有人,結果導演就沒有打算讓他們提防什麼。】
【這算不算是聰明反被聰明誤,甜甜還數了一下午落葉,我真怕數著數著把自己給催眠了。】
【說實話我最心疼思銘姐,可是抄了一下午彈幕啊,我覺得有可能把我們所有人的昵稱都寫進去了,都能一本書了吧。】
【李導不愧是李導,看似沒有套路,卻滿滿都是套路,把嘉賓們玩的好不彩。】
【大家要不要賭一把,我賭毅寶等下肯定會去找李導把這個套路補上,他們明天肯定還會再來輸一遍!】
【大概就只有云初姐和小顧總沒有被套路上了,他們是真的說了一下午的悄悄話,就沒有過問外面發生了什麼。】
【管他們外面風風雨雨,云初和小顧總卻是一片歲月靜好,我莫名有些心疼我崽啊,他們好慘。】
李瞧著滿桌子的食材,滿意的點了點頭,只是一回頭就看見怨氣沖天的嘉賓團。
一個個的好像跟他有不共戴天之仇似的,他好像一下午都沒有在他們面前找存在啊,這一個個的什麼刺激了?
鄭子毅三步并作兩步的走到了李面前。
李被氣勢洶洶的鄭子毅嚇了一跳,不明況道:“子毅這是怎麼了?”
“李導知道今天下午有多人進出嗎?男比例是多?他們上穿著什麼服,分別又是什麼發型嗎?”鄭子毅問。
李蹙眉,越發糊涂,“我知道這個干什麼?”
“我知道。”鄭子毅幾乎是吼出來的,毫無顧忌自己頂流的形象,恍若了什麼打擊的小市民,臉紅脖子的吼道。
李愣了愣,“什麼?”
“李導又知道今天節目組送了多下午茶嗎?有多瓜子多杏仁,送上來的蛋糕又多葡萄干,分別是什麼味道的,它們的配料,它們的制作過程,李導知道嗎?”寧洋問。
李:“……”
“李導你知道pk最后的數據嗎?你又記錄一下榜單嗎?你知道哪些刷了哪些禮嗎?”思銘問。
徐甜甜盯了一下午樹葉,眼睛都盯紅了,委屈的說著,“李導有數過我們旁邊那棵樹上掉了多樹葉嗎?”
李被這一系列問題給整蒙了,大概也猜到了些許他們這麼憤怒的原因。
沈云初和顧津唯站在最后,顯然是和來勢洶洶的四人組有些格格不。
顧津唯挖了挖丫頭的小手掌,“雖然有點好笑,但不可以笑出來。”
沈云初抿著,很是鄭重的點頭,“顧先生放心,我是演員,我自然懂得如何控制自己的表,雖然真的很可笑,但我絕對會藏著笑的。”
李也很崩潰,他都藏起來了,這群人還能自己給自己找問題?
鄭子毅咬著牙著拳頭,兩眼虎視眈眈的盯著什麼套路都沒有導演。
李導順了順,“要不今天的問題留給明天,明天我們再來一遍?我一定讓你們好好回答。”
鄭子毅總算順了口氣,滿意的點了點頭,“好,明天就明天,李導可得記下來,任務完不了,不許給飯吃。”
“好,明天我一定加大任務難度,肯定不會讓大家那麼容易就吃上飯的。”
四人好像都沒有反應過來這件事的嚴重,得到了導演誠懇的保證后,心安理得的坐在了餐桌上。
沈云初:“……”
他們是今天沒有數夠,打算明天再來一遍嗎?
“對你的懲罰,才剛剛開始。”夜色遮幕,某男蠢蠢欲動。“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放過我?”“放過你?唐心,你想都不要想。”人前,他是權勢滔天,殺伐果斷的權貴,人後,他是寵妻入骨的二十四孝妻奴,討好,誘哄,威逼,無所不用其極。他將她摔入地獄,卻一心要捧她上天堂。“唐心,隻要你成為我的妻子,你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房子,車子,票子,隨隨便便都能砸死那些嫉妒你的女人!”婚後,她果然成了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惹紅了無數女人的眼睛。她笑顏如花,溫文軟語:“老公,房子,票子,車子,我們都有,是不是還缺個孩子?”“生!”他邪魅一笑,當場拍板,“能生一雙堅決不生一個,老婆,我們生個足球隊可好?”
秦樓從小就像個瘋子,人人畏怕。只有一個人不怕,還幫他關住了心底的魔鬼。後來女孩兒成了秦樓的初戀。再後來,女孩兒死了。秦樓更瘋得無法無天。直到一個和初戀神似的女人出現。秦情自從做了秦樓助理,每天工作以外還要應付嘲諷三千遍:“秦總只是把你當替身。”“你根本不知道秦樓有多愛宋書,比起宋書,你什麼都不算!”“給別人當替身啊,你真可憐。”秦情配合得很,每每低垂著眼,泫然欲泣。 “沒關係,我願意忍。哪怕他只是愛我的臉。”於是風投業界裡更傳聞,說秦樓助理是個陪酒陪聊陪暖床的替身小可憐。這話終於傳到秦樓那兒。年會上,當著所有人的面,忍無可忍的秦樓把秦情拎進懷——“宋書,假死這麼久,你還想玩我多少年?” 眾人:……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