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我沒有去大嫂那里。”阿虎越發驚慌失措,他看到了王柱眼里的憤怒,是那麼的明顯。
“把東西拿出來。”王柱倒了一杯酒,送到了邊。
“你說什麼東西啊?”阿虎不知所以,卻只能繼續裝糊涂。
“阿虎,我念在你對徐芳芳的一片深,特意跟你創造條件,你倒好,竟然起了花花心思,趕將東西出來吧!”
王柱將手到了阿虎的面前,一臉玩味:“我還給你一次機會,你好好珍惜吧,不然,就嘗一嘗我的手段了。”
“王先生,我真的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阿虎糊涂了,王柱的樣子太嚇人了,隨時準備出手似的。
“拿不拿出來?”王柱繼續問。
“到底是什麼呀?”阿虎還是一臉懵。
王柱的手搭在了阿虎的肩上,便開始發力。
這個疼,又讓阿虎嘗到了生不如死的味道:“王先生,你有話就直說,我到底拿了你的什麼東西。”
“把迷香拿出來吧,我懷疑你之前也用過很多回了,留在你的手里,也只會害人。”王柱再次發力。
“媽呀,斷了,真的斷了。”阿虎聽到了骨頭碎裂的聲音,好像痛到了骨髓里。
“還不拿出來嗎?”王柱沒有松手,他所用的力度是恰到好,骨頭不碎,卻疼得讓你心像碎了一樣。
“你們還不拿出來?”阿虎忍著疼,向了兩個還在裝睡的小弟。
這兩個家伙之前慫恿阿虎用迷香去迷倒楚心悅,后來被徐芳芳發現,才將他們喝退了,不過卻忘了將迷香撤走。
兩個小弟戰戰兢兢起床,也不知從哪里拿出一個小鐵盒。
鐵盒里還有十幾只香煙似的迷香,整整齊齊地排列著,小弟支支吾吾道:“王先生,都,都在這里了,全部給你了。”
“怎麼,你還想留一些迷香繼續害人嗎?”王柱將鐵盒關上,放在了桌子上。
“沒,沒,真的再沒有了。”小弟嚇得只打哆嗦,王柱的手段他不是不知道,瘋狂起來,便是殘忍至極。
王柱一個耳了過去,大聲喝道:“你大爺的,今晚是誰出的主意,去楚支書的屋里點迷香的。”
撲通一聲,小弟跪了下來:“王先生,我們錯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我們也只是喝多了酒,一時糊涂。”
“我會讓你們還有下一回嗎?”王柱眼里出了一戾氣:“我一會就跟你們高沛打電話,把你們的事跟他說一遍。”
“王先生,我們錯了,你千萬不要跟高總說,不然我們都得完蛋。”又一個小弟跪了下來,竟是淚流滿面。
宿舍的門咣當一聲推開了,王柱了過去,只見徐芳芳站在門口,一臉抑郁:“柱子,算了吧,他們已經知道錯了。”
王柱看著阿虎三人,冷聲呵斥:“要想贏得人的心,必須拿出點真本事出來,像你們這樣,永遠都不會有好結果。”
“是,是,我們都記下了。”兩名小弟點頭哈腰,不停地答應。
阿虎看著徐芳芳,雙目茫然無神:“大嫂,你去休息吧,我們以后不會再做錯事了。”
徐芳芳轉離去,的心里也很是無奈。
阿虎對徐芳芳的真心,不是不知道,可是徐芳芳相信了那個高人的話,世上有一個做百花谷的地方。
能夠帶著去百花谷的人便是王柱,好像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沒法改變。
王柱拿著迷香,出了宿舍,這才往樓上而去。
楚心悅的屋里還亮著燈,王柱找來了錘子和釘子,將門栓修好了,便打算離開:“悅悅,小紅就留在你這里了,
你要是覺得不方便的話,就送到玉蘭嫂子那里去養著,在家的時間更多一些。”
“沒事,現在有了小紅,正好跟我做一個伴,對了,這些東西多錢,我轉給你。”楚心悅掏出了手機。
“還轉什麼,我的人都是你的,這點東西算什麼?”王柱引用了李玉蘭之前跟自己說的一句話。
“我的人才是你的,你卻不是我一個人的。”楚心悅低下了頭,說的是事實,不可能獨自擁有王柱。
“我走了,記得把門關好,以后不會有事的。”王柱不敢再聊下去了,好像全部都是虧欠。
小紅躺在沙發上,抬起了頭,看著王柱,好像在跟王柱道別。
王柱急忙出門,再不走,真的就走不了了。
出了村部大院,王柱卻到了一陣茫然,該往哪里去呢?
院門外旁邊有一塊石頭,用來做裝飾的,石頭上面,竟然坐著一個人,風吹的服,顯得很寂寥。
“誰呀,這個時候,還在這里干什麼?”王柱走了過去,聲音暗沉。
“是我,小月。”人站了起來,朝王柱走了過來。
“小月,你不在工地,來這里干什麼?”王柱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小月之前跟那個曹青在一起。
后來鬼使神差地跟李海好上了,再后來就在劉家村工地呆了下來。
“李海,他,他不要我了,我現在一個人也不知道往哪里去了,想來找楚支書說說,先住一個晚上,
明天,我再回去,我,我現在都不知道怎麼辦了,嗚嗚嗚……”
小月哭了起來,一副很傷心的樣子。
王柱第一次見到小月,還是在眾城集團老東張果的家里,那時候,王柱便對起了惻之心。
“你別哭呀,有什麼事,不好解決的。”王柱最怕見到人哭,尤其是漂亮的人。
“我能借你的肩膀靠靠嗎?”小月抬頭看著王柱,淚眼迷離。
王柱不可能拒絕這樣的要求,他平靜地站著,像一棵大樹,小月趴在了他的肩膀上,縱的流著眼淚。
只不過,才一會兒,小月便把王柱抱得很:“我冷,你能抱著我嗎?”
保護是男人的天,這一刻王柱的保護幾乎棚,他張開了雙臂,抱住了小月。
小月那的懷,王柱心生疚:“不要這樣,李海會難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