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你怎麼了?”李玉蘭看著王柱滿頭汗珠閃閃發亮,不由得愣住。
李玉蘭太了!
王柱輕聲道:“嫂子,我只是為你治病,沒有任何別的想法,你不要怪我。”
自從偶得玄靈醫,李玉蘭算得上是王柱的第一位病人了。
王柱的仙茄好像也有治病的功效,但其實也只能起到輔助治療的作用,并不能徹底治愈病患。
王柱真正的醫,還是來自玄靈醫。
其中的銀針和推拿按,可謂是鬼神莫測。
“你為我治病,我怎麼會怪你,你真傻呀?”李玉蘭輕聲道,卻是到了極點。
王柱摒棄了所有顧慮,將手放在了李玉蘭的心口。
李玉蘭心口劇烈起伏,好似風起云涌。
這是一個多麼的,王柱的手到之,好似若無骨一般。
偶爾會及不該及的東西,王柱覺心一陣陣栗,突然間,一滴鼻滴了下來,正好落了上面。
艾瑪,這也太沒有定了吧!
王柱看到鮮紅的落在了李玉蘭的上面,而李玉蘭卻閉著眼睛,毫無知覺,便急忙用手去拭。
這一拭,卻是了不得了,驚了李玉蘭。
李玉蘭睜大了眼睛,微微抬頭,便發現王柱的手正在上面:“柱子,你干嘛?”
王柱一著急,將手了回來,鼻子里的則是啪嗒啪嗒有往下落了幾滴,剛好又滴在了之前的地方。
“對,對不起,我,我的弄臟了你,我跟你。”王柱說著話,再次出了手。
李玉蘭一把將王柱的手按住了:“柱子,你,你流鼻了,是不是想……”
“沒,沒,我沒有。”王柱再想將手回,就沒有那麼容易了,李玉蘭的手地蓋住了他的手。
“柱子,你,你不要騙我了,那天早上,我就知道了,你也想。”李玉蘭臉泛紅,已然迷醉。
“沒有,嫂子,你快松手,我要為你治病了。”王柱急得滿臉通紅,現在想裝傻,李玉蘭是不會相信了。
“我不松。”看著王柱,李玉蘭一臉執著。
“嫂子,這樣不好,萬一被人看見了,會說閑話的。”王柱一臉無助,只是這手心的溫度,有讓他幾近迷失。
“看見就看見了,我都不怕,你怕什麼,你嫌我長得不好看嗎?”李玉蘭剛才被王柱按之后,疼痛已經消失。
王柱之前為推拿,按,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就算去世的丈夫,也從來沒有給過如此愉悅的驗。
“嫂子,我,我……”
王柱已然難以把持,李玉蘭好似人間尤,他也正是氣方剛。
咣當當,咚咚咚……
一陣急促的聲音響起,接著便是大聲吆喝:“開門,快開門!”
李玉蘭急忙推開了王柱的手,翻坐起,一臉紅的臉瞬間雪白:“柱子,怎麼像是村長和治保隊長的聲音。”
村長劉海波,治保會隊長李山青?
“他們這麼晚了,還來干什麼?”王柱眉頭皺,心里不由得有了些許的恐慌。
“柱子,他們一定是找你晦氣來了。”李玉蘭花容失,聲音哆嗦。
“為啥呀?”王柱邊鼻子的跡,邊驚訝問道。
“你今晚揍了劉寶,前幾天,在河邊還讓村長下不了臺,他們指定是前來報復你的。”李玉蘭一臉恐慌回答。
“豁出去了……”
王柱一咬牙,嘆氣道。
“柱子,你現在在我家,他們指不定會怎樣造謠生事,要不你趕去我家的小賣店,假裝買東西的樣子。”
李玉蘭終究怕村民嚼舌頭,所以也是急中生智。
王柱趕穿過側門,去了小賣店,李玉蘭接著就跟了過來,打開了小賣店里面的燈。
便在這一刻,一聲咣當聲,李玉蘭家的木門不堪重負,已經被人踢開。
乖乖的,從外面風似的沖進來七八個人,其中村長劉海波在最前面,最后面的則是劉寶,此刻渾還哆嗦著。
“村長,你,你們這是要干什麼?”李玉蘭嚇得魂不附,只見好幾個人手上拿著繩子,甚至還有明晃晃的鋼管。
“李玉蘭,你們大晚上的孤男寡在一起,我們接到群眾舉報,特意來抓的。”李大海是李山青兄弟,目前也在治保會當差。
今日也是拿了一當令箭,此刻耀武揚威,不可一世。
“村長,你們誤會了,柱子只是一個傻子,他哪里會什麼?”李玉蘭只能苦苦解釋,做到息事寧人為好。
“李玉蘭,王柱這家伙,敢這幾年都是在裝傻充愣,他的,這幾年也不知道做了多花里胡哨的事,
今日若不把他抓起來,也顯得劉家村太沒有安全了。”劉寶仗著人多勢眾,也開始咆哮起來。
“廢話,先抓起來再說。”劉海波臉一沉,這麼多年,突然察覺被一個傻子耍了,是一件很恥辱的事。
王柱剛剛握拳頭,李玉蘭卻是沖著他搖頭,直眨眼睛。
幾名后生見狀,卻已經沖到了王柱的面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王柱給捆了起來。
若以王柱的力氣,王柱只需要抖雙臂,幾名后生就會四散開花。
王柱現在不傻,若是大干戈,勢必會殃及李玉蘭家的小賣店,造不必要的損失。
李玉蘭氣急敗壞,抓起一個啤酒瓶,便要朝幾名后生擊過去。
兔子急了都會咬人,更何況是人?
兩個治保會后生急忙奪下了李玉蘭手中的啤酒瓶,反手一扭,便把李玉蘭架住,讓彈不得。
劉海波邪惡的看著劉玉,角翹起:“玉蘭,你別害怕,我們今天是來找王柱的,有人舉報,王柱想對你行不軌。”
“劉海波,你別口噴人,誰想對李玉蘭行不軌,誰心里有數,我是來買,買啤酒的。”王柱此刻的辯解,也好似蒼白無力。
“柱子,你還真會裝啊,買啤酒買到臥室去了,臥室里燈亮著,小賣店卻是黑燈瞎火。”劉海波一臉得意。
王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