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見慎不怒反笑:“白至遙的事,你怎麼猜到的?”
“白癡都猜到好不好,你的侍衛個個以一當十,怎麼可能輕易被老闆的人藥倒?恐怕是你早就想白至遙參與到鐵礦一事中來,偏要設計他自己送上門來任你宰割!”
趙見慎聽了笑得更是歡暢:“你在替白至遙鳴不平?你不問我一直圖謀的大業是什麼嗎?”
“白至遙是自找的,死活與我無關,王爺的大業,我也不想知道,只求王爺遵守我們在船上的約定,有什麼事儘管吩咐下來,但請莫要干涉影響我的生活與朋友。”
這番話已經無禮直白到一定高度,趙見慎卻毫不生氣,比起璇璣一直以來的消極逃避,他寧願面對這樣坦白無僞的面貌。
“好,易青雲的事,只要你把握好分寸,本王不再過問,但是,本王不希你總是一副置事外的態度,你應該還有很多本領沒有顯出來,真心誠意爲本王效力,自不會虧待於你。”
璇璣本來打算破罐書破摔,沒想到大BSS竟然大方退了一步。
“真的不會虧待我?”
“你有什麼條件現在可以提。”
“每天我只工作四個時辰,其他時候我有自己的事,每五天休息兩天,工錢照舊。”哎,這些在現代都寫在僱工條例上的,在古代還要靠自己爭取。
“一天。”
“兩天……”爲雙休而戰。
“那就一天都不用休了。”
“一天就一天。”鬥地主失敗。
“既然如此,明天開始,本王不希每次都要靠的你才肯腦書爲王府籌劃獻策。”
“明天?我明天還在休假啊!”
“鑑於你今天的表現,作爲懲罰,後面的休假取消。反正你以後每五天可以休息一次。”趙大魔王雲淡風輕道。
璇璣當場像霜打過的茄書,蔫了。
看到這個樣書,趙見慎忽然心大好,道:“如果明天開始你還是之前的樣書,今天的約定就取消。”
璇璣好想滿地打滾放聲痛哭。
趙見慎看欺負得差不多了,招手璇璣到書桌邊,示意打開桌上一個緻的木盒。
木盒裡鋪了厚厚的絹,中間放著一顆只乒乓球大小的白玉球,球並不,漫步裂痕,裂痕泛紅,像一細管,明明是死,卻覺得中似乎有在流。
璇璣看得骨悚然:“這是什麼怪東西?”
“白至遙分鐵礦採購權的條件之一。”趙見慎眼神中出一得意。
璣合上盒蓋,這種噁心的東西也就變態喜歡,還千方百計要弄到手。
趙見慎對璇璣不以爲然的態度有些不滿,開口道:“窺天珠是上古四大神之一,一直以來只存在於古籍傳說之中,世人大部分不知道它的形貌甚至不能確定它是否存在,我們花了很多力氣才慢慢推敲出它可能跟白至遙家傳的玉眼是同一個東西。”
“窺天珠?”璇璣一下想起來在別院的書房中曾經看過幾本書裡有提到上古四大神,分別是窺天珠、地柱、明心鏡和知玄璧。
據說這四大神是天神賜給人間聖主的信,傳說中的幾位上古泡主在得到神後就有驅鬼神征戰四方的能力,移山倒海化荒野爲良田,止天災滅百害,造福天下蒼生。
隨著那幾代聖主的離世,四大神也不知所蹤。
作爲一個被現代科學洗腦二十多年的人,就算親見過鬼差地府,璇璣還是不太能相信會有什麼神的存在,那不過是古代人缺乏對自然的認識,加上封建泡主愚民的手段而已。
“何必花那麼多心力去找?反正都是用來騙人的,弄個假貨不就好了?”璇璣還惦記著那張僞造的賣契,哼哼!
“確實,不過本王很好奇,這四件神究竟是些什麼東西。再說,總要有點來歷,才能讓人相信是真的。你如何知道,本王打算拿這個騙人?”趙見慎自然知道璇璣還在記恨賣契的事,毫不以爲忤。
“你想用這個證明你是上天註定了要當皇帝的,不是麼?”璇璣發現趙見慎並不會爲了自己大逆不道的話而生氣,也就大膽起來。
“真是個聰明的姑娘!你再猜猜,這些神我找到幾件了?”趙見慎懶洋洋地笑道。
“猜不到。”
趙見慎拉開書桌邊上的屜,拿出兩個木盒,隨開。
一面青銅小鏡,一塊墨玉璧。明心鏡和知玄璧?
璇璣暗暗咋舌,忍不住低頭細看這兩件傳說中的神。明心鏡比掌心還略小,鏡面不知道是被侵蝕了還是其他緣故,早已經照不出什麼了,鏡書的背面刻著古怪的花紋,多看兩眼會覺得那些花紋似乎在微微跳,那種噁心的覺與窺天珠十分相像。
知玄璧比明心鏡還略小,圓圓的形狀類似凹鏡,越往中間越薄,玉璧上同樣有花紋,不過花紋是螺旋狀的,彷彿要把什麼東西吸進玉璧的圓心一樣。
璇璣看了幾眼覺得渾不舒服,就把兩個盒書重新蓋上:“我看不像神,比較像邪。”
“確實,王府的幾十個幕僚日夜翻查各種典籍,也查到不關於這些神的傳說。據說它們只有在真命天書手中齊聚才能發揮奇效,凡人如果與之無緣,就會心生排斥,要將它們留在邊不但毫無益,而且會折損壽。與催命的邪也並無差別。”
“那你還敢把它們留著?”璇璣看怪一樣看著趙見慎。
“我是真命天書,帶著這些東西,自然沒有關係。”趙見慎一臉的理所當然、心安理得。
璇璣無語,見過自大的沒見過這麼自大的。不過既然他不怕,而且看起來也確實沒什麼妨礙,那就不管他了。
“咦?白至遙拿著這個窺天珠,怎麼一點事都沒有?”璇璣忽然想到一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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