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開篇胎於一個很多人耳能詳的民間故事,宋太祖趙匡胤“千里送京娘”。大概說的是趙匡胤年時偶然救了落難趙京娘,與其假扮兄妹,最後一路護送回京(是不是很眼~)。
這個故事的最後,趙家想把京娘許配給趙匡胤,後者卻覺得這會污染了自己的義舉之心,一口拒絕了。
然後京娘就“妾今生不能補報大德,死當銜環結草”,當即投湖自盡。那個湖據說今天還爲一個景點,在河北邯鄲……
用現代人的眼來看,這件事匪夷所思,裡面充斥著各種封建糟粕思想,令人嘆惋痛惜。
我當時就想,如果一男一因故結伴同行、同住,他們常年相、年齡相近、志趣相投,彼此還相互尊重、,發展出的可能,應該是很大的。
於是就有了清菱跟五哥。
所以薊縣篇跟延州篇,五哥的大原型之一是趙匡胤。
這一位出武之家,年時據說很有幾分紈絝,因爲父親位不高,只能蔭庇一兩個兒子,所以他就自行往外尋找出頭之地。
歷史上的趙匡胤,先後投奔父親故復州防使王彥超、隨州刺使董宗本未果,最後投了樞使郭威(後來的周太祖),並在其“被擁立禪”過程中表現突出,漸漸得到重用。
再然後就是大家都倒背如流的“陳橋兵變”、“黃袍加”了(恍惚記得有史學家笑稱,郭威明明是黃袍加的原創者,結果變了給趙匡胤彩排,現在後世提起這個詞,大部分人想到的都不是他,算是很可憐了)。
《》裡陳灝,影的就是趙匡胤當時投奔的郭威。
但是我只想要一個輕鬆的故事,所以五哥自然不可能當皇帝,也不可能只走武將之路——畢竟作者本人不擅長,也不太喜歡寫戰爭戲。
於是就有了文線。
文中每一個大節,基本上都能在歷史上找到對應的原型(前些天想向我要“解釋”、以及部分其他社平臺有質疑的朋友可以來看這裡,礙於篇幅,這兩天我會把小部分參考過的部分資料截圖/拍照放在微博,除了《宋史》、《宋會要輯考》這些太長的不看也罷之外,其他史料或者文獻建議從頭到尾掃完標題,就知道我“借鑑”的是哪些片段了)。
五哥職的升遷路,參考的是宋庠、杜衍(這兩者最多)、韓絳、章惇、富弼、王安石等等,都是與宋一朝非常有名的人。每個朝代的架構都很大,我選了幾個有代表的模塊來寫,比如州(通判)、轉運司(轉運副使)、提刑司(提刑副使)、都水監司(同判都水監事)、三司(三司副使)、學士院(修赦)等等,本來還有漕運、鹽業是要詳寫的,最後因爲各種原因,還是一筆帶過了。
而他所出政績的原型,還包括劉彝(福壽渠)、沈括(導通汴、分層築堰)、郭逵、趙卨、狄青(熙寧/邕州之戰)、富弼、韓琦、現代災後重建/各地市級工作報告或通知(流民營、災民營)、杜衍、薛向(民爭我公、轉運之道)、張詠(治胥吏——這一位同時也是小鹿的原型之一)等等……
詳細舉一兩個例子的話,譬如贛州篇,五哥任上做的事,參考的是南宋紹興二年(1132年)制定的《守課令》,分別是“一曰宣詔令,二曰厚風俗,三曰勸農桑,四曰平獄訟,五曰理財賦,六曰興學校,七曰實戶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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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了增加說服力,對於朝廷要考覈每一項的容,文中都設置了相應的小節來詳寫,
於是有了白蠟蟲、贛州判案、流民營、州學等等。而這裡清菱跟五哥任前走訪民,是源於小時候看過的《尋烏調查》(作者是誰,應該不需贅言了)。
再到後文,五哥審訊陳篤才參考的是《訊問藝》引言(中國方正出版社,廖福田著),兩次外任時的百姓送別,趙芮死後百姓宮門外祭奠, 等等,也都有參考的原文。
原文自然比我的改寫或者化用高明無數倍,晚些時候我同樣會把對應的部分在微博放出來,興趣的親可以去對照一下。
好歷史的朋友,在看本文的時候,應該也能發現不悉的梗或者人,比如張小鹿、範堯臣、黃昭亮等等,當然還有趙芮、楊皇后、張太后他們……
甚至番外裡的韓若海和常安名,也確實是北宋太學生裡頗爲出名的人。
當然,無論參考的原型、借用的姓名是誰,落筆的時候,人都已經跟原本並不相同,除了相似的出背景,他們有自己的格、行狀,是獨立的、於原型的。同時,因爲我不是專業出,本也沒有認識研究宋史的朋友,所以寫起來就相對比較吃力,文中肯定會有很多謬誤的地方,大家如果看到了,煩請務必撥冗留言斧正。
《》連載了兩年多,起初我一直認爲最多一百萬字可以寫完,然而不知不覺就拖到了這麼長。期間因爲本人的能力問題,同時也有寫作狀態的原因,出現了節緩慢,結構失衡,容無趣冗長等等不足,不可避免的也有許多邏輯的錯誤,還有不朋友反映的線與劇線割裂的況,這些意見跟建議我都有收到,會在今後努力提升自己。
也謝謝大家對我的長久以來的支持,謝每一個訂閱,每一個打賞,謝每一個朋友給我的包容,對本文的認可:)
最後,再一次謝謝大家,陪我走了這麼長的一段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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