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胖子看著他,半晌,這才說道:“前幾天我都在木秀先生那邊。”
“哦?”林楓寒問道,“他最近可好?”
“好!”馬胖子笑笑,說道,“他最近賺了很多錢,能夠不好?”
“是啊!”林楓寒聞言,忍不住笑了一下子,說道,“他什麼時候都賺很多錢,不是最近。”
“說的也對。”馬胖子點頭道,“他讓我帶兩句話給你。”
“哦?”林楓寒愣然,當即從床上爬起來,說道,“什麼話?”
“小寒,這是木秀先生的原話——他說,當年姑媽待他不薄,所以,給古家留一個后吧。”馬胖子說道。
林楓寒已經打開柜,準備挑服換上,聽得這句話,他愣了一下子,難怪謝軒會失手,而且還急急趕了回來,倒也解釋了為什麼古莫宇能夠跑回來找石高風。
“我知道了!”林楓寒看著櫥柜里面的服,笑道,“胖子,你又給我帶了新服?別買那麼多,我穿不了,很多服我連著吊牌都沒有拆呢,還買?”
“不是我買的!”馬胖子笑笑,說道,“木秀先生讓我帶給你的,這是法國一家高級私人工作室的服,只接訂制,也不知道怎麼忽悠木秀先生的,他一下子下了幾百萬的單,這不,你看看——我從國外扛回來很辛苦。”
林楓寒挑了一件襯,笑道:“男人的服,怎麼設計也就是這樣了,頂多就是拼個布料和做工,襯還能夠翻出個花兒來?”
“哈……”馬胖子聽得他這麼說,當即笑笑,也不在意。
“第二句是什麼?”林楓寒問道。
“小寒,你說話的跳躍模式越來越大了。”馬胖子趴在他床上,看著一邊的小黑,而小黑也正瞪著他。
“嗯……是你岔開了話題。”林楓寒說道,“第二句是什麼?”
“南彝道是什麼?”馬胖子問道。
林楓寒扣襯紐扣的手,突然就停住,他轉看著馬胖子。
“怎麼了?”馬胖子愣然,不解的看著他。
“這句話是你問的,還是他問的?”林楓寒皺眉說道。
“我!”馬胖子笑道,“他的原話差不多是這樣,最近有人用信開啟了一下子南彝道,讓你理一下子后繼事。我不知道南彝道是什麼,所以問問你,我也詢問過木秀先生,但是他說——如果我想要知道,可以問你。”
“信?”林楓寒頓時呆滯住,最近有人用信開啟了一下子南彝道?
他可從來沒有想過要開啟南彝道,雖然母親臨死的時候,曾經特意代過這個南彝道——可林楓寒曾經想過,除非哪一天國沒法子容,不得已他想要亡命天涯的時候,他會帶著信開啟一下子南彝道逃生,否則,他絕對不會用。
因為本就沒有必要。
林楓寒在床上再次坐下來,信?信?能夠叩開南彝道的信,可不是隨便他上一樣普通東西就能夠叩開,難道說……
對,原來如此!
想到這里,林楓寒突然向脖子上的那塊“楓清影寒”的翡翠,是的,就是這塊翡翠,他的之,木秀先生親自篆刻的字。
這東西,足夠讓當年的那群老人們給他再賣一次命。
“小寒,你怎麼了?”馬胖子皺眉,看著他,說道,“怎麼回事?”
“呵……”林楓寒苦的笑,說道,“就這個?”
“是的,就這個!”馬胖子點頭道。
“他沒有說別的?”林楓寒再次問道。
“沒有。”馬胖子搖搖頭,說道,“還有什麼別的?”
“你再想想?”林楓寒說道。
“小寒,你們父子也真是,好端端的,讓我帶什麼話?直接打一個電話給你就了,這不,你有什麼疑問,你也別問,你直接打電話聯系他?”馬胖子說道。
“我不敢!”林楓寒搖頭道,“胖子,我這次瞞著他,做了很多壞事,小孩子在做了壞事的時候,最好不要這個點跑去找大人閑扯了,尤其在說了慌的況下,容易陷。”
“哇靠,你還會做壞事了?”馬胖子聞言,頓時嘆為觀止,說道,“你這樣一個人,還會做壞事?”
“我……”林楓寒苦笑。
“小寒。”馬胖子湊在他耳畔,低聲說道,“所有的壞事都是胖子做的,玻璃是胖子砸的,架是胖子打的,別的事,只要是你的,我都認——誰讓我是胖子呢?”
“胖子,你都不知道我做了什麼,你就要替我抗?”林楓寒笑笑,說道。
“不管什麼。”馬胖子認真的說道。
“好吧,能夠認識你,真好。”林楓寒點點頭,說道。
“當然,我是胖子,胖子都是靠譜的。”馬胖子笑呵呵的說道。
“對了,許愿呢?”林楓寒笑道,“我九死一生,終于回家了,他這個玉奴跑什麼地方去了?”
“應該馬上就會回來了。”馬胖子笑道,“我們先下樓喝酒,等他。”
“好吧!”對此,林楓寒沒有任何的異議。
許愿這個時候,正在一家咖啡館的包廂里面,靠在很是舒服的沙發上,他卻是一點也舒服不起來,尤其是他看著眼前那個年約六旬左右,一雙眼睛卻依然銳利京城的孟志澤,他就全不舒服。
“許先生,既然你都來了,能不能爽快點?”跟隨孟志澤來的,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小伙子,做孟強,一個非常普通的名字,他也長得普通,丟在人群里面,瞬間就會被淹沒。
“孟老先生,二十年過去了,你沒事跑來楊城做什麼啊?”許愿說道,“放著京城好好的清福不?”
“我有清福嗎?”孟志澤搖搖頭,當年他正值壯年,已經是一名非常優秀的刑警,加上口碑好,業績好,雖然沒有毫的背景來歷,但是如果沒有意外,他是很有可能升上去的。
他也以為,他的前途會是一片明,人生的好的,但是,那一個案子……讓他從天堂墜地獄。
如果這世上有地獄的話,這些年他都在地獄中渡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