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備?最近確實久沒關注大寶備了,他咋了?”
曹微微出神,這幾個月一直在疲于打孫權周瑜,就沒空管那山旮旯里的劉備。
如今一聽戲志才提起這貨,曹來了興致。
戲志才將臉上的笑意收起,變得嚴肅了不。
“主公,劉璋…徹底下臺了,不知道他出于什麼原因,居然自愿讓出了西蜀給劉備,以及…他益州所有文武。”
“同時,劉備在陳宮、諸葛亮的出謀劃策下,將益州世家也全部搞定!如今也已獲得所有世家支持,在西蜀混的風生水起,實力比當初劉焉還要強不!”
“而且…最近他在招兵買馬,兵力直十萬!且屯兵漢中南部的平關,似乎有意主出擊打我漢中,想占據漢中再出祁山攻長安,咱們…不得不防。”
戲志才臉上有著幾分憂慮,那漢中乃是兵家必爭之地。
如果丟了漢中,那后方的陳倉、街亭、子午谷、五丈原等多軍事要地,都將面臨極大的威脅。
假使劉備將其全部占據,未來想打過去難度無疑增加很多倍。
漢中等于是曹營進西蜀的門,萬萬不容有失。
而且那祁山地蜀隴咽,控制攻守要沖,是蜀軍隊想要北伐必須經過的地方。
一旦拿下祁山,進而拿下街亭和陳倉,蜀軍就能卡斷魏國隴西地區和中原地區之間的聯系,這幾都是至關重要的存在。
聽完戲志才的匯報后,以曹營這群智囊團的眼力勁,如何不明白劉備打的什麼主意。
曹更是眉頭鎖:“來人!上地圖!”
一聲令下,侍衛立馬攤開一張漢中周邊的地圖。
漢中于司州雍州荊州益州匯,雖然漢中地勢屬于盆底,但周邊卻無比險峻,全是大山。
可謂是易守難攻的典型城池!
曹掃視著地圖,在想防策略。
忽然,被地圖上一給吸引了目。
“這褒斜道為何被畫了把叉?”
“稟主公!當初張魯占據漢中后,第一件事就是斷絕斜谷,所以褒斜道這個道…已經不通了。”
沮授如實匯報了一句。
曹點了點頭:“那照這麼說,現在能由益州過來的地方,就只有祁山和漢中了?”
這麼一想,曹腦海中頓時有了決斷。
“來人!傳令給荊州的蔡瑁、張繡等人,讓他們帶兵去扼守住東和秭歸一帶的長江水域。”
“另外將涪陵城外黔江也給控制住!切莫讓劉備渡去了荊州!”
曹角微翹,看著西蜀之地眼中泛起了殺意和輕蔑
。
“這蜀之地雖然險峻無比,極為難攻,但相對的他劉備也很難出來!只要我曹守住這幾條要道,那他劉備就是甕中之鱉!”
“諸位別忘了,我們曹營還有殺手锏…空軍!待我空軍投戰爭那天,就是他劉備的死期!”
聽到曹這智珠在握的話,眾人思考片刻后都是贊同的點著頭。
事有兩面,有優點自然有弊端。
沮授郭嘉龐統三人戰略目最強,三人相視一眼拱手而出,填補著曹計劃的缺點。
“主公所言極是!蔡瑁通水戰,又有黃承彥、龐德公、繡兒幾人輔佐,不說進攻白帝城了,單單守住水道是沒有半點問題的。”
“失去南方進攻路線后,那麼他劉備就只能與咱們在漢中附近死磕!”
“不過…我們空軍還未完全訓練好,恐怕還需要半個月左右!提前投戰場容易發生空難…”
“而這半個月期間必須將祁山與漢中牢牢把控,否則…后果不堪設想!”
聞言,曹思索片刻后點了點頭。
“馬超還在不在漢中?”
戲志才搖了搖頭,長嘆一口氣,又呈遞上一封馬超馬騰親筆寫的信件。
上面記載了西涼局勢。
“稟主公,孟起他前幾天已經從漢中回西涼了,據馬超來信,他們的老搭檔韓遂不滿馬騰與我們曹營親近,擔心被我們吃掉。”
“所以…領著自家十萬兵力,與馬騰分裂開打了,如今西涼一片混,馬家兄妹自然得回去主持場面。”
這一變故,是所有人始料未及的。
但韓遂的擔憂也在理之中,畢竟曹營那麼強大,若是借著攻打益州的由頭。
順勢拿下西涼,那麼他韓遂馬騰就全軍覆沒了,所以韓遂不敢賭。
戲志才說完,沮授面凝重,也起補充道。
“不僅如此,我還聽探子來報,馬超馬騰兵力上不如韓遂,吃了不虧!”
“并且在潼關一戰時,馬超因為武被人了手腳,大戰時折了武,差點被韓遂大將閻行給宰了,如今都還傷未愈!”
“屬下在想,若是馬騰扛不住戰敗了,那麼西涼韓遂與西蜀劉備一同打我們的話,我們恐怕不好辦啊!”
“這也是我們擔憂的原因之一,沒了馬超坐鎮,憑張魯幾個本扛不住關羽良諸葛亮他們的進攻!增派人手已經是迫在眉睫了!”
聽到這話,曹面一變。
西涼對他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
馬騰馬超是他的堅定擁護者,若他們敗了,真就如沮授所說,腹背敵!
到
時候想要征討的難度,可就大了許多,最主要還是西涼騎兵多,曹擔心韓遂利用騎兵機,遠道襲搞事。
曹想了許久,卻不知派誰先去支援比較好。
他手下能獨當一面的大將,不是在準備討伐東瀛,就是在幽州絞殺外族。
為了保證穩妥,曹最終嘆了口氣。
“來人!去找我賢弟過來,有事,大事!”
侍衛領命而去。
曹一行人則在議事大廳中,繼續商量著作戰方案與計劃。
半個鐘頭后,那去請夏侯哲的親衛再度沖了回來,可卻不見夏侯哲影。
曹愣了愣:“不是讓你去請我賢弟嗎?他人呢?”
親衛一臉為難,猶豫幾秒后還是鼓足勇氣開了口。
“主公,丞相他…他來的路上發生了嚴重車禍,所以…暫時來不了了!”
如今的陳留通和經濟十分發達,商人百姓眾多,所以出通事故的概率也比較大。
一聽這話,曹面巨變!
連程昱、趙云郭嘉這群人都是被驚得猛然站起,沖上前一把拎住那親衛的領。
眾人齊齊咆哮道:“什麼?出車禍了?在哪里,快帶我們去!”
親衛被這群宛若洪荒猛的家伙,嚇得瑟瑟發抖。
“主…主主…主公!丞相代說…你們不用大老遠跑過去,他一個人看看熱鬧就行了!”
聞言,眾人一個趔趄。
險些一口噴了出來。
一群人深吸一口氣,拳頭握,臉上寫滿了憤怒。
“他踏馬!原來不是他出車禍?敢他在那看熱鬧?”
曹一臉蛋疼,對這不靠譜的夏侯哲,頗無語。
曹純也是狂翻白眼,一把將親衛丟了出去。
“!你能不能說個清楚?下次你再這樣匯報報,你就領盒飯去吧!看我打不打死你!”
曹莫名躺槍:嗯?關我屁事!這小子膽啊,這是警告我?
見不是夏侯哲出事,眾人居然齊齊松了口氣。
這一刻,大家才明白,原來那條賤兮兮的咸魚,早已了他們無比重要的兄弟。
十幾分鐘后,夏侯哲坐著典韋的三車,一個漂移沖進了太守府。
“喲!諸位都在吶?我來有啥事,我忙著呢!”
夏侯哲叼著一煙,氣勢十足的走了進來。
如果不是那兩條一直在發抖,看起來還是神的。
見自己外掛到了,曹長舒一口氣笑罵道:
“瑪德!你小子害我們擔心死了,這次找你來當然有大事!”
“對了,你剛說你很忙?你個咸魚有什麼忙的?難道…你又在做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