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我已悟了,咱們自主創業沒有充足的資金鏈,沒有足夠的實力,在大集團面前很容易被吞并。”
“我們以為的兵將猛,我們認為的武功高絕智計無雙,在我義父這里啥也不是!”
“所以…在下思來想去,覺得曹營這個大集團很適合咱們!”
“而且大漢人不騙大漢人,我相信義父會給我們一個妥善的安排,與其斗不斷,搞的百姓民不聊生,倒不如跟著我義父的腳步走,諸位聽我一句勸,降了吧!”
見諸葛瑾、朱恒等人都來了以后,孫權踏前一步不斷說明利害關系,勸降著眾人。
眼下大勢已去,連孫權周瑜都落馬了,江東諸將也就沒有再堅持。
有了臺階以后,紛紛放下了手里的武,選擇了認新老板。
反正…換個主子,他們這些世家仍舊是世家,只要足夠忠心足夠安穩,上頭絕不會他們。
面對眾人的投降,曹自然是哈哈大笑著將他們收了下來。
同時也讓麾下諸將,將江東大軍進行打收編。
在江東諸將填完職申請后,曹大笑了起來。
“好!有諸位相助,定能還江東一片晴空!只可惜…投降尚晚了一點。”
“來人,去安百姓讓他們莫要驚慌,另外…大擺慶功宴,我要慶祝三天!”
“對了,如此良辰景豈能不搞點節目?來人將周瑜押去城中心,砍了助助興!如此反賊,當殺掉以儆效尤!”
一聲令下,呂布推著周瑜到了城池中心人最多的地方。
便呸呸兩口唾沫吐在手上,抄起一把大刀就準備手。
周瑜面悲愴仰天說道:“吾周瑜出道數載未逢一敗,但卻在遇見你們曹營夏侯哲以后,屢戰屢敗!”
“想我周瑜也算一代人杰,可為何淪落至此?”
“賊老天不公啊!”
“既生瑜,何生哲?”
“我周瑜,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的!噗嗤……”
周瑜極度不甘的大吼幾聲,怒急攻心臉上舊傷迸發,管破裂。
狂嘔幾口后,遂氣絕而亡,最終倒在了地上沒了反應。
看著這一代人杰生命走向終點,眾人唏噓不已。
呂布舉起的刀最終沒有落下,轉頭看向了曹夏侯哲。
“我說,現在咋整?還砍不砍頭?”
夏侯哲長嘆了一聲:“還砍什麼砍,把這縱火犯,厚葬了吧!安葬費我出!”
呂布點頭,將周瑜的尸首帶了下去進行安葬。
曹等人微微搖頭,踏步進了太守府中。
是夜,建業太守府,乃至于校場軍營之中都是燈火通明,大擺筵席!
曹營諸將也與江東諸將混了一團,各自稔了起來。
在跟著曹營的壯士們,喝著小酒唱著歌,跳著恰恰大哥。
似乎都忘卻了周瑜的死,一個個看著舞姬跳舞,也在一旁扭的樂呵呵。
人死如燈滅,
現實就是如此,沒有誰會為了死人多浪費力。
慶功宴會持續三天,但…孫權卻沒有參加多久,便回了自己家中。
原本太守府是他的,可如今卻了曹的。
不過做了曹義子后,他的母親與妹妹,卻沒有被轉移出去。
站在吳國太屋外,孫權頓住了。
臉上寫滿了遲疑之,不知道如何與姨母兼養母的吳國太,代自己投了曹一事。
吳國太雖不是他生母,但比生母還親,孫權十分敬重與害怕對方。
不過,這時屋卻傳來了一道喊聲。
“屋外是我兒吧?為何不進來!”
孫權一愣,有些事遲早要坦白,而且…
他還和冷靜且識大的母親商量一下,到底如何做才能真正的保住孫家。
另外也想將自己的母親,遷出太守府,以免遭了曹禍害。
嘎吱……
孫權沒有猶豫,推開了房門。
屋有一位穿宮,雍容華貴的婦坐在凳子上。
婦約莫三十五六歲,眉宇之間充滿了智慧。
三千銀垂落腰間,材極為,即便宮也無法遮擋其貌半分。
宛若了的紅蘋果,讓人垂涎不已,想要咬上一口。
此正是吳國太,三十歲喪夫的,一夜白頭。
吳國太邊,還跟著一個材小,有些虎頭虎腦的小蘿莉。
蘿莉扎著兩個小馬尾,一一顯得十分可。
不過配上手里那兩把蹭亮蹭亮的匕首,就有些讓人不敢靠近了。
“母親!孩兒來了。”
孫權輕聲應了一句。
吳夫人面和,手拍了拍凳子:“坐吧!我兒可是遇見了什麼煩心事?臉上的笑意居然都沒了?”
孫權有些猶豫,支支吾吾不知如何開口。
“娘親,我…我辜負了父親與兄長的厚!唉…孩兒無面對父兄二人的在天之靈,還請母親責罰!”
吳夫人聞言,平靜的拍了拍旁的小丫頭,又轉頭看向了孫權。
“你想說的是曹吧?此事…我已知曉,大勢不可違,娘不怪你!”
“就算沒有曹,那周瑜也不是你能夠對付得,你尚且年,只怪你父兄二人去的太早。”
“原本伯符曾說…要打下江東,護佑你一生的,讓你做個開開心心的三世祖,奈何伯符…英年早逝!”
說起孫策,吳國太面未變,但是眼底深卻有著幾分藏不住的悲愴。
聞言,孫權愣住了,疑的問道。
“母親深居簡出,如何知道曹所做之事?”
吳國太起將房門關上,面復雜的說道。
“曹與那夏侯哲…剛剛已經來過了!”
聽到這話,孫權騰的一下站了起來,面巨變!
“什麼?他們來過了?你們有沒有對您和妹妹做什麼過分的事?”
“他們之前還說不禍及我家人,背地里卻膽敢如此!曹賊不愧為曹
賊,世人誠不欺我!”
“母親,孩兒…哪怕是死,也不會放過這欺辱你的賊子!雖死無悔,反正孫家也不會比現在更差了。”
言罷,孫權拔出白虹寶劍,殺氣騰騰的就去尋曹決死戰。
吳國太見狀,立馬呵斥道。
“你給我回來!他們…并沒有對我和尚香做什麼不軌的事,也沒有如外界所說,他打江東是為了奪取為娘。”
“反而…我對曹與那夏侯哲的印象卻是極好,他們也并不像世人所傳那般,乃是中魔!”
“對我和尚香不僅彬彬有禮,更是出乎意料的好。”
此話一出,孫仁也笑瞇瞇的從婦人懷里跳了出來。
舉著兩把明晃晃的匕首,朝孫權開心的炫耀道。
“二哥,那個元義哥哥為人可好了!不僅陪我玩一二三木頭人,還給了好多好多食呢!而且你看看我手里的兩把匕首,也是他送我的。”
“阿娘剛剛看過了,說這兩把都是當世最頂尖的寶貝!”
“而且曹叔叔也很風趣,逗的阿娘咯咯直笑,還送了腦袋大一顆夜明珠給阿娘呢!”
孫尚香指了指床頭那木盒子,里面確實放著一顆大大的夜明珠…呸,夜明球。
母二人將之前曹夏侯哲來訪一事,簡單的說了一遍。
聽著二人的話,孫權為之一愣,這與他所了解的曹賊不符啊,難道…這二人真被世人誤解了?
可孫權不知道,曹之所以一改常態,也不過為了驗一下,慢慢攻略婦那種就。
就像剝橘子一樣,一點一點剝開那層皮,才能嘗到里面的酸甜。
若連皮一口吞,難免有些不得味。
孫權甩了甩頭:“倒是孩兒沖了,既然母親已經知道事經過,那您以為…孩兒當如何?”
吳夫人思考幾秒后,微微嘆息:“仲謀啊!既然木已舟,大局無法改變,那麼你…便順勢而為吧!”
“做人當講誠信仁義,你既然了曹為義父,那麼…當執子之禮!可懂?”
“你要做的,就是認真當好這個義子,莫要讓魏公失,如此…我孫家必然不會有事,你仲謀也能平步青云,我相信曹不會虧待你的,你看看張繡就明白了。”
對吳夫人這話,孫權毫不意外。
畢竟對方就是那種一言既出駟馬難追的格,一口唾沫一口釘。
“孩兒…懂了!孩兒定好好表現!”
孫權點了點頭。
吳國太深深地看了他幾眼,面擔憂之。
“孫家倒是問題不大,但是為娘…最擔心的還是你!”
“你這躁躁的格,遲早讓你吃大虧!我聽說陳留有兩個當世名校,出來的學子都是當世英。”
“而且里面可以學到極多的東西,能徹底改造一個人!所以為娘決定…明日去求求曹,將你保送進那兩個學校深造!你…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