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銘趕到的時候被嚇了一跳,夜司寒閉著眼睛躺在床上咬著牙關,全的都繃著。程銘解開他的襯衫,他的全橫著幾條紫黑的傷,腰腹有一道刀傷,已經開始滲了。
程銘皺著眉頭,“怎麼搞這個樣子?上怎麼還這麼多傷?”
“程先生,爺今天因為生意上的事被襲了,不過事已經解決了。”
程銘面嚴肅地給夜司寒做了檢查,他的心跳非常紊,心臟正在經著巨大的力。
“吃藥了嗎?”
“沒有,爺還沒等吃藥就暈過去了,后來怎麼喂也喂不進去。”
程銘打開藥箱趕給夜司寒打了一針止痛藥。
過了五分鐘,夜司寒終于平靜下來,呼吸和心跳都規律了,臉上也有了。他依然昏迷著,好像在睡覺一般。
程銘這才松了口氣,他問韓良,“這次怎麼會這麼嚴重?他今天有沒有什麼刺激?是不是生意上力比較大?”
韓良想了想說道,“生意上的事爺一直是比較有把握的,最近的事雖然棘手,但也不至于力太大。”
“那就奇怪了,不應該突然惡化啊……”程銘喃喃自語道。
“不過,”韓良有些遲疑地接著說,“黎小姐最近回國了,和大爺走得比較近。爺好像心上不太……”
韓良沒有說完。
“黎小姐?黎錦言?就是五年前走掉的那個人?”程銘夸張地問道。
“沒錯。”
“嘖嘖,怪不得!我記得那時候他倆有過一段吧!”程銘心中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燒起來,“那時候夜司寒就吃夜云衍的醋,沒想到五年了,你們爺還是放不下這個人,真是孽緣呦!”
程銘一個人說得開心,沒注意到躺在床上了夜司寒已經睜開了眼睛。
“你們爺呀,哪都好,就是這個人緣啊,是真不行!說到底就是太端著了,要是換了我,先撲倒再說,人只要在床上被征服了,其他的那都不事!你們爺這方面還是不行……”
“你說我哪方面不行?”夜司寒的聲音幽幽地響起,程銘差點沒跳起來。
“沒有沒有,我說你很行,誰有咱們夜行?”程銘嬉皮笑臉地說道。
夜司寒斜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程銘卻突然板著臉認真說道,“司寒,你這次危險的知道嗎?”
“危險什麼?不就是疼暈過去了?”夜司寒一臉的不以為然。
程銘焦急起來,“你不能太不拿自己當回事了知道嗎?你這個病是會發展的,現在已經非常嚴重了!我剛才聽了你的心臟,發病的時候心臟負荷已經嚴重超載,這樣下去是會引起心臟實質病變的!”
“那又怎樣?”
“怎樣?說不定哪次心臟就不了了!”
夜司寒閉了閉眼睛,他有些疲憊。
“可是該看的都看了,沒有好的治療方法,還能怎麼樣?”
程銘也沉默了一會,突然他想起了什麼,一拍大道:“誒,你上次說的那個小孩呢?還沒帶我見見呢!如果他真的是超敏兒,或許我能找到治療方法!”
夜司寒閉著眼睛不說話。
“什麼小孩?”韓良忍不住了一句。
“就是上次你們爺犯病的時候守在旁邊那個小男孩啊!”
韓良一頭霧水,什麼小男孩,上次爺犯病的時候哪有什麼小男孩?
爺平時只接過一個小男孩,就是黎錦言的兒子……
“你說的,不會是黎小姐的兒子吧?”韓良試探地問道。
“閉!”夜司寒厲聲阻止韓良。
“什麼?黎錦言有兒子了?誰的?”
程銘大吃一驚,他看了看夜司寒冰塊一樣的表,馬上就知道孩子肯定不是他的。
“哎呀,這個,司寒啊,我不知道是這麼個況。不過我勸你啊,還是治病要,別的事,忍一忍,也就過去了。對不對?”
夜司寒不說話,氣氛一時有些尷尬。
“如果見到那孩子,你能有什麼辦法?”
夜司寒終于悶聲開口。
“首先呢,如果他能一直陪在你邊,我會教他加強催眠效果,這樣你犯病的時候,他就可以把你催眠,減輕疼痛,降低心臟負荷。不過這種方法治標不治本,而且也不太現實。”
“最好的方法是他能在我的引導下,慢慢學會心理治療法,能定期在你不犯病的時候對你進行催眠,在催眠過程中緩解你的心理力,慢慢解開你的心結,這樣才能讓你的病慢慢好轉。我還是那句話,你這是心病,只能通過心理療法才能治療。”
夜司寒沉默不語,他本來對催眠這件事就很抵,現在讓一個幾歲的小孩對他催眠,他更加不能接。更何況,他生病的事本不想讓別人知道,如果把軒寶卷進來,那黎錦言就會知道了,再說應該也不會同意讓軒寶接這些……
夜司寒的腦子有些,一牽扯到黎錦言的事他腦子就容易不清醒,他越是不去想,就越忍不住去想,實在很讓人煩躁。
“老弟,作為一個大夫我鄭重地建議你,如果有能治好的機會,還是要把握住,你才二十幾歲,后面的人生太長了。”程銘難得正經了些,表也變得更加嚴肅。
“你也不想想,你們夜家鋪天的產業,要是你出點什麼事,你的產業,你的人,可都是別人的嘍!”
韓良無奈地看著程銘,果然他是正經不過三秒鐘的。
夜司寒的臉上布滿了寒氣,一雙眸子如同浸在深潭里一般,散發著讓人害怕的芒。
程銘一看夜司寒也沒什麼事了,一張臉好像要吃人一樣,趕準備要走,“那個,我還忙的哈!司寒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想好了告訴我一聲,我先走了!”
程銘說完就逃也似的離開了,生怕晚走一步夜司寒就要怒了。韓良一路小跑地跟著去送,被程銘邊跑邊擺手拒絕,“我認識路!我自己上車,不用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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