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犯還在罵罵咧咧,一臉不屑,他說,“你想啥呢,就憑匈奴?他們也敢對我大漢不敬?你多半是瘋了。”
“此次使者一到,匈奴定然乖乖拜服,臣服于我大漢神威!”
陳湯沒有做聲,只是看著自己手繪的西域地圖,山川河流幾十年都有了細微的變化,匈奴幾十年又為何沒變?
他有預,此次大漢使者江乃始出使西域,很大可能會回不來!
“……”
“就在陳湯獄的前幾年,匈奴發生了一件大事,五單于爭位!”
“這是西域的一件大事,裹挾了很多勢力夾雜在其中,幾次之后,郅支單于為了草原上最靚的仔,他為了匈奴中最大的勢力。”
“唯有南匈奴的呼韓邪單于逃了一劫,而這自然因為大漢。”
偉大的匈奴單于:“痛心啊,我匈奴竟然。”
“當時因為爭地盤,所以不管是郅支單于還是呼韓邪單于全都把自己的孩子送到了長安當人質,本來是公平爭地盤,但呼韓邪單于不講武德了,眼瞧打不贏,他一咬牙,自己孤去了長安。”
“郅支單于看見這個作頓時笑了,他認為大漢不會放一個草原之王回來,于是揮兵向南,進攻呼韓邪的地盤。”
“但呼韓邪回來了,漢朝被他的誠意,讓呼韓邪單于帶著上萬大漢鐵騎重回草原!”
“郅支單于再不甘心也只能罷兵,呼韓邪嘗到甜頭,他對大漢又提出了一個要求,要求郅支單于返還那些原本屬于他的地盤。”
“大漢同意了,這麼些年都是這樣的,大漢調節西域紛爭,這沒什麼不對的。”
“于是江乃始到了西域,前去找郅支單于,讓他返還地盤,但這次,注定出事了。”
“漠北的風沙肆,江乃始還沒靠近就瞧見了不對,郅支單于眼神冷的站在那,一不,就像是一條即將張開獠牙的獨狼。”
畫面中,郅支單于冷笑道,“使者前來,是要讓我返還地盤的吧?”
江乃始點頭,“既然都為大漢藩屬,你們南北分治,不宜再生戰端!”
郅支單于笑了,笑聲回在沙漠之上,他死死的盯著江乃始,聲音大了起來,“呼韓邪是你大漢使臣,我郅支兒郎就不是麼?你們這樣幫他,那我戰死的兒郎怎麼辦?”
江乃始心中一個咯噔,他終于意識到哪里不對了,不是匈奴不對,而是面前的郅支單于不對!
“那你是要違抗我大漢命令?!”
郅支單于嘲諷的道,“我哪敢啊,我兒子都在大漢長安,我不敢,我就是想請使者在這多住一些日子。”
一群將士走了上來,將他們團團圍住,江乃始這一刻心中大驚,他大怒道,“郅支單于,你私自囚大漢使者,你不怕大漢神威麼?”
聞聽此話,郅支單于怒了,他指著江乃始大聲道,“先生莫忘了,往上幾十年,百年,到底是誰要聯姻奉我匈奴為王!”
這一刻,西域這一頭孤狼終于抬起了那雙毒的眼,對大漢發出了嘶吼!
陳湯的擔心,真了!
“……”
消息傳回朝中,朝廷震怒。
多年了,匈奴老實多年了,雖然沒有什麼大,但好歹還給大漢一個安,匈奴還算老實,就這樣吧!
但此刻,那最后一層的遮布被揭開了!
郅支單于狠狠的一掌打在他們的臉上,蘇武牧羊的事還歷歷在目,為了這件事,期間打了多仗,浪費了多國力?
此刻,郅支單于再度上演了!
公認囚大漢使者!
而且他們面對的更為復雜,誰敢保證出兵一定能贏?
在此之前,不是沒有大漢軍隊大舉出,結果連找都找不到匈奴老窩的也有,大漢此刻沒有霍去病!
于是,朝廷一陣議論中,有人說,以和為貴!
和平解決這件事!
有人反對,說匈奴狼子野心。
天子頭大。
但誰能擺平這件事?
這時有人說,有人早就預知到了郅支單于不老實!
天子趕忙問,“是誰?”
答曰:“陳湯,那個不孝之人!”
朝廷采取了一個折中方法,先派陳湯去西域待幾年,打算用外手段看看匈奴那癟犢子玩意給不給面子。
陳湯走的那天,朋友說,“你以后守點規矩,這次的牢獄之災本是不該的。”
陳湯不以為然,他說,“我也想像你們一樣守規矩,但奈何做不到啊,實話告訴你,我不僅不守規矩,我還貪財,我自己都覺以后要出事。”
朋友一臉無奈。
陳湯卻看著西域的漫漫風沙,他說,“不管了,如今大漢一片暮氣,當屬我這種不守規矩的人建功立業,揚名立萬!”
“且看我陳湯這次攪西域風云!”
“……”
在西域這兩年,陳湯看著西域的山川河流,登高山,踏沙漠,腳步遍布各國,他也總是豪言壯志的說,好男兒當如是!
在西域,除了霍去病大破匈奴的各種細節,陳湯也聽聞了一件事。
天子再派使者,向郅支單于討要被囚的江乃始。
郅支單于要求換回他的兒子,朝廷答應了,將他的兒子還回,但郅支單于毫不守信,使者將他罵了個狗噴頭。
畫面中。
郅支單于出長刀,他看著大漢使者一臉獰笑,而后一刀劃過宰了大漢使者。
他自言自語的道,“久違的漢人的啊,還是漢人殺起來更過癮。”
他出一臉沉醉,旁邊是發出狼吼的匈奴將士。
“你還敢問我要什麼?老子要的是匈奴再現百年前的榮,縱然現在做不到了,老子也忍不了你這傻大漢了!”
偉大的匈奴單于:“@郅支單于,不錯,有我半點風范,干的漂亮,我匈奴就該有如此的氣魄!”
“大漢?大漢算個卵蛋!”
砰!
漢武帝氣壞了。
他瞪大眼睛,滿臉殺意,“這匈奴怎麼敢的?”
“這后世如何忍得了?”
“這不殺他?!”
高聲音傳來。
“消息傳到大漢,大漢舉國震怒。”
“這必然忍不了,但很快傳來一個更不好的消息,郅支單于率領匈奴北上,直接拋棄了匈奴王庭的位置,北上幾千里,翻過了高山雪原,抵達了康居!”
“此地距離大漢一萬兩千里,出兵難度太大!”
“朝廷派人過去,這次卻連尸首都要不回來!”
而與此同時,西域之,一位靚仔正在怒噴,“草,這滿堂的三公九卿真是老了!”
“這匈奴單于都騎在我們頭上拉屎了,這還不滅了他?”
“我原以為他們只是了點,但沒想到他們竟然連卵蛋都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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