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晨,你去廚房幫媽媽做兩道菜。”吳雨走出廚房。
“好,伯父,我先去幫伯母做菜。”
白晨走進廚房,吳媽媽則沒那麼多的問題,就看著白晨做菜的過程。
“白晨啊,你學過廚藝?”
“沒有,平常在家都是自己做的,所以也算是練出來的吧。”
白晨在廚房里待了半個多小時,吳媽媽發現白晨一個人足夠了。
原本是讓白晨進來幫忙切個菜,然后他們接一下。
結果白晨進來后,直接了廚房里的主廚,自己反而幫不上忙了。
吳媽媽覺得自己好歹也是在廚房里戰過幾十年的老江湖了,可是和白晨一比,差距太明顯了。
在飯桌上,吳爸爸和吳媽媽都忘記問白晨問題了。
白晨做的飯菜,味道口幾乎讓他們忘乎所以。
真的是太好吃了,如果不是白晨在場,恐怕他們真的會把盤子都干凈。
隨后白晨與吳雨便攜手離開,吳媽媽對白晨是贊不絕口。
不過吳爸爸始終一個人著煙,似乎是若有所思。
“老吳,你對白晨不滿意?”
“不是不滿意,而是覺他表現的太完了。”
“我們家兒找到一個稱心的丈夫,你還不高興了啊?”
吳爸爸搖著頭:“我滿意不滿意,反正也阻止不了兒的決定。”
“你真對白晨不滿意?”
“就是覺有點怪怪的。”
“你這是職業病,看誰都像是壞人。”
“我也沒說他是壞人。”
“你是沒這麼說,可是你這麼想了,你要真不放心兒,那就查一下他。”
“我早就查過了,他的檔案很正常,沒什麼問題。”
“那你到底是想他有問題還是想他沒問題?”
“算了算了,不提這事了,不過這小子做的飯菜是真心好吃。”
“也是,我都懷疑他是不是做過廚師了。”
……
三個月后,白晨和吳雨結婚了。
沒有辦任何的婚禮,只有請了吳爸爸和吳媽媽去家里,再加上白星,總共就他們三個,連賓客都算不上,然后就算是正式的結婚了。
結婚當天,吳媽媽和吳雨哭的稀里嘩啦。
不過這是值得高興的日子,對于白晨和吳雨這麼低調的方式結婚,他們倒是沒太多的異議。
畢竟婚禮的形勢不代表他們將來幸福或者不幸福。
吳雨在為白晨妻子后,也更真實的認識到白晨是什麼樣的人。
當然了,白晨從來不談論過去,也從來沒問。
相信白晨居在這里,有他自己的苦衷。
吳雨屬于那種很傳統的人,只想做好自己為妻子的職責。
……
又是三年,今天是個很特殊的日子。
這是白星年的日子,不過要在醫院里渡過。
吳爸爸和吳媽媽也趕到醫院來了,這幾年他們一直把白星當作自己的孫。
白晨和吳雨又不愿意生孩子,他們只能把自己的放在白星的上。
“白晨,阿星進手室了?”吳爸爸問道。
“嗯,已經進去半小時了。”
“都怪你老頭子,你早點出來,你還拖拖拉拉的。”吳媽媽抱怨道。
“手會不會有危險?”吳爸爸擔心的問道。
“爸,媽,這個手的危險并不大,你們放心吧。”白晨淡淡的說道。
“可是要把阿星那條長歪的鋸下來,然后再換上一條新的吧?真的一點問題都沒有嗎?”吳爸爸和吳媽媽都不懂醫學,所以他們的擔心也是很多手過程中家人的擔心。
“其實換的危險不在手的過程,而是在手之后,阿星會不會與新的產生排斥。”
“那如果出現排斥了呢?”
“放心吧,不會的。”白晨說道。
吳雨看了眼白晨,知道白晨既然這麼做,那麼肯定是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在焦急的等待了三個小時后,手結束。
白星被推出了手室,隨后一家人就全部涌向了病房。
“你好,你是病人的父親吧?我是這次手的主刀醫生。”一個醫生來到白晨的面前。
白晨拉開與其他人的距離,與醫生談起來。
“這次病人更換的,手過程還是比較順利的。”
“神經接駁有些小差池。”白晨淡淡的說道。
“額……”醫生有些懵。
“我剛才看了我兒的連接部位,出現明顯的瘀堵塞,這說明管接駁并不完,另外你們用的TB-12號麻醉藥,并不適合給我兒使用……”
醫生徹底的懵了,因為白晨不斷的指出他在手過程中的種種失誤。
眼前這個人,明顯是比他更專業的醫生。
而且非常的擅長這類手,如果是他來做這個手的話,他兒應該更安全吧。
“不過結果沒太大的問題,手過程中的那些小問題,并不會對我兒造太大的后癥,都屬于可以康復的問題,所以我不打算追究你們的責任。”
“額……謝謝……”醫生額頭冷汗直冒,白晨給他的力太大了。
每次白晨開口,都像是老師訓斥學生一樣。
他覺,如果他們兩個現在是在學校里,可能自己都無法順利畢業。
“醫生,我人的上出現了浮腫,你快過來看一下。”
醫生連忙上前查看,轉頭又尋找白晨的影。
白晨上前看了看:“ 沒關系,這是輕微的發炎,吳雨,你帶爸媽出去等一下。”
“哦,好,爸媽,我們出去吧。”
“那白晨留這里做什麼?”
“他也會一點醫,應該能幫兩下醫生。”
醫生心中腹議,這是一點醫的問題嗎?
完全就是在吊打自己這個所謂的專業醫生好不好。
吳雨帶著吳爸爸和吳媽媽出了病房,醫生再次看向白晨。
“白先生,病人……不是,你的兒似乎到真菌染,如今的免疫力太弱了,恐怕會有危險。”
白晨手,在白星的上連續點了幾下,然后對醫生道:“你在我兒的大管上開一個口子。”
“這是為什麼?”
“我會一點力,能夠把毒出來,不過需要一個出口。”
“哦好的。”
“去準備一支SL消炎針。”白晨又下令道。
一般來說,醫生最怕的就是患者在手之后出現的種種癥狀,這時候的病人極度虛弱,抵抗力比平常要弱幾倍甚至幾十倍。
一點點的細菌或者病毒染,就有可能造破壞的攻擊。
可是這位醫生發現,白晨的理過程行云流水,仿佛是事先預演過無數次的橋段一樣。
白晨完全掌握著白星的每一個變化,這位醫生有點羨慕白星。
有白晨這樣的父親,恐怕都不用擔心自己的健康。
“可以了,謝謝你,醫生。”
“應該說是我謝謝你,你教了我很多東西。”
白星在當天晚上就醒來了,三天后出院。
白晨和吳雨一直都陪在白星的邊,白星的復健也一直都是由白晨負責的。
畢竟白星這十八年里,從來沒有用雙走過。
所以用雙腳走其實是非常陌生的事,復健的過程比治療的過程更長。
整整兩個月的時間,白星終于可以用雙如同正常人那樣的走。
這或許是除了遇到白晨之外,最讓覺到幸福的一件事了。
……
“白星,這個周末你打算去哪里玩?”
“不了,這周我要回家一趟。”
“白星,你是哪里人?”
“我就是本市的,不過畢業后,我就搬出來住了,我家在太曲山那一帶。”
“太曲山啊,我沒去過,我去你家玩吧。”
“好啊。”
白星自從雙康復后,就考取了本地的一所大學,四年的大學生涯后,就出來工作,這是工作的第一年。
邊的羅小寧是白星的同事兼舍友,平日們也是玩的最好的。
“白星,你好像從來沒說過你的家庭。”
“有什麼好說的,我是個孤兒,不過在十二歲那年,我被我叔叔收養了。”
“那你現在是去看你叔叔嗎?”
“嗯。”
“他對你好不好?”
“很好啊,你干嘛這麼問?”
“我還以為他對你不好,因為你從來沒提過他。”
“我叔叔是個怪人,他從來不會把放在上,可是他對我對我姐都非常好。”
“你還有姐姐?”
“不是,是我叔叔的妻子,我管我姐。”
羅小寧發現,白星平日雖然不談及家人,可是一旦說起來,就是眉飛舞。
看的出來,和那位叔叔以及的妻子關系都非常好。
“我叔叔為了照顧我的,一直不和我姐生孩子,我現在最大的愿就是,他們能夠盡快的生一個,這樣我也能抱弟弟了。”
“這麼做的犧牲也太大了吧?你現在年了,他們應該也不需要再顧及了吧?還是說他們年紀大了,生不了孩子了?”
“哪里啊,我叔叔今年才四十歲,我姐也才三十七,健康著呢,怎麼可能生不了孩子。”
“對了,你帶我去你叔叔家,他會不會很兇?”
“不會,他對任何人都不會表現出任何的緒波,所以你不用擔心他會兇你,就算他討厭你也會藏心里。”
“啊?”
“開玩笑啦,我和叔叔相了六七年,還沒見過叔叔和誰急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