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給高句麗的士兵送了兩條狗?”
“朕怎麼有些看不懂了,他們到底打不打啊?”
朝堂之上,所有的流程走完之后,李世民面對眾臣,緩緩說出了這麼幾句話。
現在的他,也看不懂齊州那邊的作了。
朝堂之中,大臣們一個個苦不迭。
“陛下,您要不給齊州那邊說一聲,讓他們搞快點?”
“是啊陛下,那可是臣的汗錢,現在都在這里了,要是這兩天拿不回來,臣的妻子怕是要發飆啊!”
朝堂之中,怕老婆的人不在數,主要原因還是當年這些人貪圖虛榮,娶了豪門大戶的子為妻。
雖說豪門大戶現在已經落寞了,可問題是,當年養的臭脾氣,一時半會兒也是改不了的。
李世民看著那些說話的大臣,臉上帶著不悅。
朕帶你們賺錢,你們現在打退堂鼓?
說話的那個,別以為朕不知道,你家有錢的很。
還家有悍妻?這是什麼彩的事嗎?你若是房玄齡,你說家有悍妻,那還是一樁談,可你算老幾?
“呵呵,諸位如果覺得著急,可以現在將自己的本錢拿走,朕絕對不阻攔。”
李世民大度的很,你們一個人,朕就多賺房玄齡杜如晦一文錢!
那些大臣不吭聲了。
房玄齡和杜如晦此時對視一眼,尤其是杜如晦,眼中都是狐疑。
“房相,這兩只狗,是什麼意思?”
房玄齡笑了笑:“杜相有所不知,齊王殿下家中有一狗,做狗蛋,神駿無比,但殺傷力也是不小啊。”
“尋常時期,就算是王府,也能攪的天翻地覆,不讓人安生。”
“這送到高句麗的軍營之中,怕是有好戲看了!”
李世民笑嘻嘻看著杜如晦和房玄齡:“兩位,還要加嗎?”
“加,必須加!”兩人異口同聲!
角落里,一個支支吾吾的聲音傳來:“陛下,我也加注!”
不是秦瓊又是何人?
……
天竺之地,袁天罡著那信徒的腦袋,緩緩說道:“梵天保佑你。”
“此乃東土大唐之神妙之法,一路上不可說話,切記!”
那天竺人走后,玄奘這才問道:“國師,你這一招,有些欺負人了。”
袁天罡著腦袋,了汗水,出來一華子:“玄奘大師謬贊。”
“這不讓他們說話的道道,還是跟著你們佛門學的。”
玄奘一愣,臉上尷尬了一下,佛家不就搞什麼閉口禪,神兮兮的,主要就是怕一些人管不住,將說出去。
哎,大唐國師不愧是大唐國師啊,學的真快。
“學吧,學無止境啊!”
“對了,玄奘大師,過兩天,我打算跟著商隊回去,要一起回去嗎?”
玄奘聽到這個,裂開一笑:“那必須的。”
在天竺,兩人已經賺了足夠多的錢。
現在,跟著他們兩個人的隊伍在天竺已經扎許久了,整個天竺之中,中天竺和南天竺已經裝備了起來,打的北天竺那一個落花流水春去也——一地稀碎!
兩人覺差不多了,這一趟,生意做的很舒坦。
這一趟,錢賺的那一個妙。
這一趟,一路上雖說辛苦了,但到了天竺之后,沒有人為難,一切穩中向好。
“不知道大唐現在如何了。”
“算起來,齊王殿下今年已經十五歲快十六歲了,也不知道,他命中的劫難是不是來了。”
袁天罡嘆息一聲,他慨頗深,按照周易之法推測,大唐齊王李恪,在人生之中有兩次劫難,一次在十歲的時候,一次在十六歲的時候。
玄奘則是吐了個煙圈,拍了拍袁天罡的肩膀:“國師,不要那麼張,齊王殿下吉人自有天相。”
“嗯?這是我們道門的話,你不能學。”
“你不是說學無止境嗎?”
“……”
袁天罡緩緩起,從一旁拿出來幾張地圖,這是他最后賣給天竺國王的東西。
兩張地圖,都是他們一路走來記錄的。
最后一筆,一定要賺的踏實,賺的穩妥。
“若是咱們到了北天竺,被那北天竺為難了,怎麼辦?”玄奘突然問道。
唐人在天竺搞事,已經超過一年了,北天竺的人不可能不知道。
按照他們的尿,一定會在唐人進北天竺境的第一時間開始瘋狂的進攻,直到殺死每一個人。
袁天罡角上揚:“你,以為我這地圖賣給誰的?”
“來的時候,我跟北天竺的國王達了協議,我會在南邊做生意,但回來的時候,一定會給他帶回來一張輿圖!”
“這個錢,你說咱賺不賺?當時我可是說過了,一切是你們天竺部的事,我只是個商人,大唐的善良的使者。”
“他同意了,哈哈哈……”
袁天罡看著在一旁錯愕不已的玄奘,捂著肚子開始笑了起來。
玄奘嘆息一聲:“有些想念狗蛋了,那個死狗,現在不知道如何了。”
“齊王府之中,大喵似乎也許久沒有看到了,甚是想念啊。”
不知為何,玄奘做夢的時候,總是會夢到狗蛋,夢到狗蛋那些讓人忍俊不的行為。
他看向了北方的天空。
……
大營之中,樸步昨夜宿醉。
準確來說,昨夜整個高句麗的營地都是宿醉。
昨日看到那兩只喜人的狗子之后,他就開心的不行。
湊了湊錢,從大唐買回來的酒,可是五谷之中的佳釀,聽說一斤至得二百文錢啊。
那酒轟轟烈烈,像是火燒一般,進,一下子寒夜如同盛夏。
這覺,太爽了。
他了眼睛,搖了搖頭,喝醉之后,有些頭疼。
天旋地轉的覺終于在他喝了幾大口涼水的時候,開始消減了。
嗯?這水味道有些不太對啊。
怎麼帶著一味兒?
樸步下意識看向自己喝水的那個水缸,隨后狐疑了起來。
他聚會神,朝著那個水缸之中看去,隨后皺起眉頭。
水缸之中,一撮發引起了他的注意。
這個發,怎麼這麼悉呢?
嗯?這不是那兩條狗的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