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知府這才如夢初醒般道:「小,你這第一份禮實際上就是拿自己的錢給我解決困難,有這份禮就夠了,另外的禮我也不能得寸進尺,你說是吧?」
葉小沒想到這張大人還真是個中人,以為是自己還要送他一些錢財之類的東西,便神地笑了笑後輕聲問道:「大人,我如果猜得沒錯,你是不是最近正在為大榮境發生的瘟疫而憂慮不已?」
張知府這次震驚得微微張開了,這個葉小,是一直在研究他這個知府,還是怎麼回事?怎麼自己憂慮什麼他都清楚,難道,難道他說的第二份禮是能幫他解決瘟疫的問題?
可這怎麼可能啊,朝廷文武百都對此束手無策,他葉小要是能解決這個問題,那可不是禮那麼回事了。
張知府張著盯了葉小足有十多秒鐘之後才回過神來道:「小,你說得對,聽說那瘟疫特別厲害,一個村子有一人染之後,全村人都會病死,不瞞你說,我接到了下面的人上報,我們凌州府已經有人染這個瘟疫了,可為了防止引起恐慌,我暫時讓人給下了,也沒有上報。」
葉小笑著道:「大人,這就是我要送給您的第二份禮。」
葉小準備用前世應對疫的部分辦法用到凌州城來了。
不過,葉小還是想弄清楚現在流行的是一種什麼瘟疫,歷史上華夏有過幾次大的瘟疫都有記載,雖然這個時空有了拐點,但或許這種瘟疫前世也聽說過。
葉小於是問道:「大人,報告之人有沒有告知您,得了這種瘟疫之人是何癥狀?」
張德才道:「聽說是發病之人的臉部、手臂都有紅疹。」
葉小聽說紅疹,立即想到是不是歷史上最難疹治的傳染病毒之一:天花。
葉小補充問道:「是不是還有發高燒,疲累,背痛……還有是心跳的特別快?」
張德才疑地看向葉小,問道:「你聽說過?」
葉小搖了搖頭,張德才不由得重視起來,忙道:「你說的對,我隻記得他們說上會起紅疹了,不過你剛才說的癥狀他們也說了,只是我沒有重視,小,你是不是知道一點什麼?」
張德才想起了葉小救兒子瑩的辦法,說是從一本奇書上看來的,要是他那本奇書也有這方面的記載,那說不定葉小就有辦法了。
其實,葉小當然知道:天花是由天花病毒引起的一種烈傳染病,在這個年代,人一旦染上,基本就沒有一點辦法治好,但在葉小所知道的前世,那是在世界範圍被人類消滅了的一種傳染病。
化學和生本來就是一類學科,葉小前世是專門學到過有關天花的知識的。
他知道染天花病毒後的潛伏期平均約為12天(7-17天)。染後的初期癥狀包括:高燒、疲累、頭疼、心跳加速及背痛。2-3天后,會有典型的天花紅疹明顯地分佈在臉部、手臂和部。
在發疹的初期,還會有淡紅的塊狀面積伴隨疹子而出現。病灶在幾天之後開始化膿,直到第2個星期開始結痂。接下來的3-4周慢慢發展疥癬,然後慢慢剝落。
天花是染痘病毒引起的,患者就算痊癒後臉上也會留有麻子,「天花」由此得名。仟韆仦哾
於是葉小略作思考後答道:「大人,我有一些想法不知當講不當講。」
張德才現在迫切希葉小說他在哪本奇書上看到過,於是連忙催促葉小快說。
果然,葉小悠悠說道:「不瞞大人,你還記得我說過我救子瑩的法子是在一本奇書上看到的嗎?」
張德才眼睛一亮,莫非那書上果然有針對這種瘟疫的辦法?忙道:「當然記得,莫非那書也有關於這種瘟疫的記載?」
葉小道:「倒是確實有,這種病應該稱為天花,是一種傳染特彆強的瘟疫,我記得其中有個法子能防治這種天花,可採用這種法子之前,有一件事您得馬上開始安排了。」
「小快說說看。」
葉小答道:「封城,立即封城。我記得天花最嚴重之不僅在於傳染,更在於它有潛伏期,所謂潛伏期就是有的人染上天花瘟疫,但是他沒有癥狀,以為沒有病,那麼這種人如果與別人接,別人也會染,所以這天花的傳染速度快,更可怕的是有的人已經染上病了,一時之間還不知道自己有了病。」
張德才著急地道:「難怪,聽說有的地方整個村的人都染上病了,然後,整個村的人都死了,小,你仔細說說如何封城?」
葉小道:「我記得天花瘟疫的潛伏期是七到十七天之,也就是說,一個人如果染了天花,那他在七到十七天一定會發病,如果一個人關在家裏,又不與任何其他人接的況下,連續十七天都沒有發病,那才可以確定這個人沒有染天花。」
「所以,我們首先要做的是防止去過外地的人進我們凌州,不管他看上去有沒有患病,都不能進來,如果實在要進來的,必須讓他關在家裏連續十七天不能與別人接;第二,要止人員聚集,不允許大量人群一起喝酒會餐,加大宣傳力度,讓沒事的人盡量呆在家裏不要出門。第三,一旦發現有人染天花,立即查清他過去十七天之與一些什麼人有接,盡最大可能把這些人隔離開不再與其他人接,直到其他人關滿十七天都沒發病才能放他離開。第四……」
張德纔此時已經敏銳地覺到這葉小能給他一個立功的大好機會,於是十分重視他說的每一句話,他讓葉小先等等,命人把他的師爺請過來。
師爺過來之後,葉小再把之前的話說一遍,由師爺把這些話都詳細記載下來。
說到這裏之後,葉小再跟張德才講述防治方法。
「大人,我記得那書上記載了一種防治染這種天花的辦法,那就是要尋找一種染了類似天花的牛,因為牛一旦染了這種病,他能自覺在發濃濃裡產生一種抵製天花的藥,這種藥那本書上稱為牛痘,我們只要大量收集那種牛痘,然後刺破人的皮,只要讓人的與量的牛痘一接,人也就能像牛一樣抵製天花了。這種藥既可治天花,也可以防止染天花。」
張德才聽後有點不敢相信,正常況下牛染了天花,把那牛天花發濃的濃塗到人的裏面,那人不是更加會染天花嗎?
可葉小用那奇書上的方法救活了兒就是事實,張德才有點為難,一來他想使用葉小的辦法,二來,他又擔心反而讓正常的人都染上了天花。
葉小當然也猜出了張德才的心思,忙道:「大人,我也只是記得在書上看到過這種辦法,不過你可以先用牛痘找一部分生活在傳染區的人上試試,如果能把染之人治好,能讓那些接種牛痘之人跟染病之人在一起也不染病,而沒有接種牛痘之人卻都染了的話,那不就證明這方法可行嗎?」
張德才聽到這話不由得激地一拍大:「對啊,小說得對,我們先找人去試試,再說,聽說染區的很多牛也的確有了同樣的癥狀,但死的牛卻很。
……
二人正聊得起勁之時,衙吏來報,小煤鋪的葉老闆等人求見。
張知府忙命人請他們都進來。
眾人齊齊下跪行禮,口呼:「拜見知府大人。」
張知府忙讓眾人都起來,道:「小跟我說你們有心向府衙稅,只是你們怎麼都來了?」
葉冬回話道:「知府大人,還是讓我兒小跟您說吧,他比我說得更清楚。」
葉小隻好說道:「知府大人,這些人都是我的親人,這是我三舅蘇東方,您應該已經認識了,在益安蘇家莊開水泥作坊,這是我大舅蘇東軒,這是二舅蘇東華,他倆是在蘇家莊開採石炭和製作煤爐的,都是主來向府衙稅的。」
張知府雖然知道葉小讓蘇東方去喊這些人過來是稅的,沒想到卻連在益安縣做買賣的人也來了,於是看向葉小問道:「府城的稅葉老闆來不就行了嗎?蘇家莊的稅到益安也就行了,難道他們也打算到這裏來稅?」
葉小忙道:「不瞞大人,益安我們每個月都按時稅了,但既然他們的煤賣到了府城,水泥也賣到了府城,我們當然還得向府城也稅了。」
聽葉小這樣一說,張德才馬上明白了,這是他們擔心益安的員不滿足,怕還會找他們的麻煩,這是花錢買平安來了。於是問道:「不知你們打算多稅?」
眾人便各自把商量好了的稅銀報了上去,加起來居然是一千一百多兩,並承諾以後,只要生意一直這樣好,每個月不會低於這個數。
當下,張德才心中大喜,這可去掉了他心中的一件大事,有了這一個月一千多兩銀子的稅收,那凌州府完任務可就高枕無憂了。
張德才趕吩咐衙吏將眾人領到會客室,一起詳細談談各自的況,還問他們有沒有遇到什麼問題。
眾人都謝知府大人的關心,各自講了大概的生產、銷售況。
張德才特意多問了蘇東方有關水泥的生產況,蘇東方就把水泥生產的困難著重講了,說現在的水泥產能不足主要是人工開採太慢,可又不敢招太多的人,怕自己管不好等等。
張德才大手一揮道:「你們既然給我府城都主稅,那以後,你們的事也是我們府城的事,你們隻管放手去幹,我去跟益安縣的鄭永貴打個招呼,有什麼事你們找他便是,他解決不了的問題,那你們就過來找我好了。」
眾人又紛紛向張大人表示了謝。
張德才又說道:「謝就不必了,如果有時間,我還打算去益安,以及你們蘇家莊去看看你們那裏的況。」
蘇東方道:「非常歡迎張大人能過來,你若能過去,那將是我們蘇家莊人的大福。」
接下來,張德才把稅務來,現場開始收稅。
見到上千兩的稅銀由葉家人和蘇家人主了上來,又知道了這是葉小的主意,張德才不又高看了葉小一眼。
葉小另外要補另外那一千兩銀子的稅費,可得等張知府把朝廷用來買水泥的錢付了他才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