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毫不為所,“不好意思,請你們離開。”
眼看著連門都進不去,宣父宣母怎麼可能會答應,他們直接找門口喊了起來,“晏總,我們知道你在里面,我們是宣錦的養父母,你想不想知道小時候的事……”
晏誠安原本很小心的在幫宣錦拭,聽到外面的吵鬧之后,眉頭一皺,臉頓時冷了下來。
“把他們趕走!”晏誠安并沒有出去,直接按下了對講機,他不想見到那些人,也厭惡那些人吵到了宣錦。
想到了這里,晏誠安瞇了瞇眼睛,面無表的給助理打了一個電話,“把之前查到的,關于宣家涉黑的證據給警局!”
涉黑的節原本很惡劣,再加上有晏家施,幾乎是證據遞的當天下去,宣家就被查了,與之一同出來的,還有相關知人的料。
“他們呀,看著人模人樣的,背地里就不是個東西,我記得他們是有個養的,當初那個孩可慘了……”
先是宣家苛待宣錦的消息流出,接著之前收了錢的也開始紛紛改口,將之前宣家聯系他們說要誣陷宣錦的聊天信息及錄音放了出來。
宣錦上的臟水徹底被洗干凈了!
連也得知了這件事,聯想到宣錦之前也揭穿了連輕輕的真面目,神有些復雜,“承林,你去聯系晏誠安,我們去看看你妹妹。”
“不用了!”晏誠安走出病房,冷漠的語氣通過電話傳到了對方耳中,“以后只會是我的妻子,而不是你們連家老太太的孫。”
連對宣錦的的態度,晏誠安略有耳聞,他不愿意讓再任何委屈,哪怕是和有緣關系的親人也一樣。
連承林打電話的時候,連奕恰好回到了家里,他示意他打開公放,正好聽到了這句話。
“是嗎?”連奕拿過了手機,他眉眼下,冷笑了一聲“我不記得我兒嫁給你了,有誰答應你們的婚事了嗎?”
連奕原本對晏誠安就很有
意見,更別提如今宣錦變這樣,也有他的原因在里面,“晏誠安,管好你自己的事,從今天起,把你在醫院的人都撤走,我會讓人去接手的!”
面對連奕,晏誠安的態度并沒有那麼強,他罕見的示了,讓人撤了一樓,自己留在醫院里等連奕,“連叔。”
“當不起晏總這一聲稱呼,晏總沒事的話就回去吧。”連奕看著晏誠安一副男主人的姿態,冷笑了一聲開口趕人,“我們小錦和你沒有半點關系。”
“連叔,您可以讓我做別的,但是讓我離開宣錦不行。”晏誠安面對連奕的刁難,表現出了十足的好脾氣。
連奕原本想要態度強的將晏誠安趕出去,但是在他懷里七安不答應了,小家伙扭著小,直接撲向了晏誠安,誰哄都不松手。
“……”
面對晏誠安連奕能冷臉,但是面對外孫不行,他雖然不愿意,但是也無可奈何。
晏誠安就這樣接著孩子留了下來,時日一長,連奕心里也有些復雜,他不是看不出來這個男人對自己兒的態度。
或許……
“晏誠安,我可以退一步讓你照顧,但如果小錦醒來不接你,你不能繼續糾纏!”
得到連奕的許可后,晏誠安幾乎日日待在病房里。
他跟宣錦說話,一個人,自說自話,沒得到回應也不停地說。
“我知道你是在怨我,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你醒過來,罵我打我都行,只要你醒來。”晏誠安握著宣錦的手,將之在自己的臉上。
宣錦安靜地閉著眼睛。
晏誠安忽而覺得眼眶有些發熱,他抬起頭,將那酸意走,再垂頭的時候,又恢復了那副平靜無波的模樣。
“醒來吧,醒來你想聽什麼,我都跟你說。我心里,從來只有你,以前,以后,都只會有你一個。”
晏誠安不敢再看宣錦,只拿著的手,不住的挲自己的臉頰。
忽而,那溫細膩的手指,到了溫熱的。
宣錦的
意識昏昏沉沉,只覺得耳邊很吵,手還被人霸占,想回來,偏偏沒力氣。
宣錦很是無奈,卻只能被迫躺在那里,聽著對方的絮絮叨叨。
時間過得很快,眨眼已經過了一個月,新年到了,晏誠安日日陪在宣錦的病房里,早已經把年這回事給忘記了。
連奕父子來的時候,晏誠安正抱著兒,坐在床邊,一改從前的冷冽,溫聲細語地跟宣錦說話。
“這是媽媽,媽媽在睡覺,睡得太久了,寶貝,你來醒媽媽,好不好?”
七安還太小,并不理解晏誠安的話,只是咿咿呀呀的流著口水。
晏誠安拿過紙巾,耐心地將兒角的口水掉。
一轉頭,冷不丁看到門口站著的父子二人,兩人眼神都很復雜,晏誠安站起,道:“連先生,大哥,你們來了。”
連奕和連承林走進來,先看了眼床上躺著的人,見宣錦還跟以前一樣,沒有要醒來的跡象,都忍不住有些悵然。
“你這些天,一直在這兒?”連奕問晏誠安。
晏誠安平靜道:“嗯,在這里陪著宣錦,一個人會孤單。”
連承林在旁邊不冷不熱地道:“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我以前做得不對,所以我會盡我最大的努力,來彌補我的錯誤。”晏誠安說的斬釘截鐵。
連奕想說點什麼,只是看著晏誠安那張一個月來就瘦了不的臉,到底還是沒說出口,只道:“今天是今年的最后一天,我們跟宣錦一起年,你要是不嫌棄,也一起吧。”
晏誠安眼里芒閃了閃:“我去買些東西。”
連奕淡淡道:“不用了,東西我們都已經帶過來了,在病房里,將就一下吧。”
聞言,晏誠安沒再堅持。
病房里一共有五個人,但一個昏迷不醒,一個是娃娃,剩下三個大男人,也是食不知味,一頓飯吃的十分沉悶。
吃完飯,三人又一起把垃圾給收拾了,然后一起枯坐在病床前,齊刷刷地盯著床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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