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周羽翔等人,葉晨汐半躺在沙發上休息。
“累嗎?”傅星洲張地問。
“不累。”葉晨汐搖搖頭,笑著道,“還是回來家里舒服,在醫院住的我都快無聊死了。”
“你住了幾天醫院,我就陪你住了幾天,我怎麼不覺得無聊?”
傅星洲在邊坐下來,作自然地把的腳放到自己膝蓋上,力度輕地幫按小。
葉晨汐睨他,“你試試躺一個月不下床看看什麼滋味。”
傅星洲臉不變,“只要你一直陪著我,我可以在床上躺一輩子。”
葉晨汐馬上嗔道:“別說!”
傅星洲角勾起好看的弧度,表認真地繼續幫葉晨汐按。
葉晨汐想了又想,終于還是忍不住問他:“最近發生什麼事了嗎?”
傅星洲手下作頓一下,很快道:“沒有。”
葉晨汐懷疑道:“你確定真的沒事?我看你最近經常悶悶不樂。”
傅星洲意簡言賅,“沒有悶悶不樂。”
葉晨汐靜靜地看著他,“別忘了你答應過我的話,我就問你這一次,你若不說,我以后都不問了。”
傅星洲自然不會忘記葉晨汐跟他和好后說的話,說對他只有一個要求,就是不管任何時候都不能騙。
他沒有想要騙葉晨汐,更沒有想瞞著,他只是怕把這件事說出來后,葉晨汐又會心波,影響的和寶寶的健康。
但是現在葉晨汐主問他,他也不敢再瞞著,只好道:“你先跟我保證,我說了你不能心不好,也不能緒波太大。”
葉晨汐臉一變,聲音抖道:“是醫生跟你說寶寶怎麼了嗎?”
“跟寶寶沒關系。”傅星洲忙道。
葉晨汐現在最張的就是寶寶,聽到跟寶寶沒關系松了一口氣,“那是什麼事?”
傅星洲沉聲說:“那個害你的人已經找到了。”
葉晨汐杏眸挑起:“是誰?”
傅星洲小心翼翼地觀察著的表,一邊輕聲道:“是蘇夕。”
出乎他的意外的是,葉晨汐聽到蘇夕的名字后竟然沒有然變,也沒有怒火沖天,只是垂了眸,“果然是。”
早就自己分析過,懷孕的事連自己都不知道,更不用說別人了,所以對方肯定不是沖著肚子里的孩子來的。
如果說是沖著傅家來的話也站不住腳,又沒有對外宣稱自己和傅家的關系,所以不存在對方是沖著傅家來的說法。
這兩個都不可能,那就只能是沖著自己來了。
能和有這麼大的仇怨,恨不得敗名裂,又有能力在背后搞這麼多事的人,除了蘇夕,實在想不出還有誰有這麼大的能耐了。
葉晨汐平靜地開口:“你打算怎麼理這件事?”
傅星洲以為懷疑自己又想對蘇夕網開一面,馬上表態道:“你放心,這次的事我不會再輕輕揭過,一定會給你一個代的。”
葉晨汐睨他一眼,似笑非笑道:“你舍得嗎?那可是你的紅知己呢。”
“為什麼不舍得?差點就害了你和寶寶。”傅星洲沉下臉道,“蘇夕小時候救過我,所以我之前才對有所寬容,但是千不該萬不該來招惹你,還意圖傷害你。”
他語氣嚴肅認真,“我跟你說得很清楚了,不是我的什麼紅知己,我心里只有你一個人,你是不相信我的話還是想故意我的心?”
見他這樣,葉晨汐反倒不好再說什麼。
突然想起之前在醫院到的那次,蘇夕說的話,“蘇夕跟我說過一件事……”
傅星洲不解地看著。
葉晨汐猶豫著說:“說,其實并沒有救過你,真正救你的另有其人,你辦公室里一直珍藏著的那個發夾也不是的。”
傅星洲愕然,爾后慢慢瞇起了深邃的眼眸。
他都不用再找蘇夕證實,就可以百分百肯定葉晨汐的話是真的。
因為自從找到蘇夕之后他心里一直有個疑問,為什麼他對蘇夕完全沒有一點悉的覺?
以前他以為是因為兩人接不多,而且事又已經過去了十幾年了,對覺得陌生也算正常。
這期間他也不是沒有想過自己是否認錯人了,可是每次他在蘇夕面前提起以前的事時,蘇夕從來都沒有否認過,而是默認了自己就是那個救了他的小孩,傅星洲也就沒有再懷疑。
心里有時難免會有些失,他也只能寬自己,人都是會變的,何況是當時還那麼小。既然沒法在一起,那就把當一個救命恩人看待就好了。
可是沒想到蘇夕卻不肯放手,甚至在他和葉晨汐在一起后,還做了那麼多事來想要讓他和葉晨汐分手。
早在那次故意溜進他的酒店房間,還拍了照片發給葉晨汐的時候,就已經讓他對僅存的一點小時候的好都消失殆盡了。
這一次對葉晨汐下手更是直接到了他的底線,如果是針對他,他或許還會顧慮些許以前的分不跟計較,但是想害的人是葉晨汐,這點他絕對不能容許。
現在既然知道了不是自己的救命恩人,那他跟之間更沒有任何分可講了。
葉晨汐看了他一眼,平靜道:“還說,我跟一樣,都是那個救了你的小孩的替,你本就不我,會和我在一起也只是因為把我當了那個人的替。”
傅星洲眉頭皺,臉上一急張口想要說話。
葉晨汐打斷他,“你不用張,我并不是偏聽偏信的人,我有眼睛自己會看,我相信自己不會是別人的替。”
以前就是太鉆牛角尖了,才會輕易被蘇夕的三言兩語激得和傅星洲吵架,分手。
現在已經想明白了,傅星洲對怎樣自己才是最清楚的人,何須在意別人怎麼說。
傅星洲手抱住,“你當然不是替,你只是你自己,在我心里,你永遠都是獨一無二的。”
葉晨汐“嗯”了一聲,臉上有暖暖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