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晨汐低下頭,當然不會告訴他,一直都在默默地關注著他。
就是因為知道他上學期間還一直暗中資助了不孩子,才讓對他了解得越多,就越是崇拜。這樣風霽月的他,在心中簡直就是一個完的存在。
現在知道了原來他棄醫從商竟然是這個原因之后,葉晨汐覺得自己真的沒有崇拜錯人,這樣的他值得一輩子仰慕。
“陸學長,我也想為山區的孩子出一份力,我會努力向你學習的。”葉晨汐語氣堅定地道。
陸柏寧笑道:“好啊,那我們一起努力。”
“嗯!”葉晨汐用力地點頭,“有機會的話我也想去看一看你說的那些地方。”
陸柏寧道:“其實我這兩年也有在西部山區陸陸續續建了幾個學校,有興趣的話找個時間帶你去看看。”
葉晨汐抬起頭看他,眼里是毫不掩飾的濃濃的敬佩,“連學校都建了好幾個了,你剛還說你沒有幫助他們什麼?你這樣會讓我無地自容的,我還什麼都沒有做過呢。”
陸柏寧輕笑:“只要有心,什麼時候開始都不晚。”
葉晨汐揚起笑臉:“嗯,我一定會向你看齊的。”
兩人站在酒店門口旁若無人地說著話,殊不知路邊的一輛黑私家車里,一雙漆黑不見底的眸子正直直的看著他們。
傅星洲臉上不辨喜怒,推開車門,長一邁,目不斜視地往前走去。
高云揚跟在他后面下了車,一邊追上他一邊道:“哎,你走那麼快干嘛,等等我啊!”
傅星洲淡漠地出聲道:“你是三歲小孩嗎?還怕丟了?”
葉晨汐聽到聲音,下意識轉一看,臉上頓時出意外的表。
跟陸柏寧說了一聲“稍等我一下”后,快步走了過去。
“你們也來k市了?什麼時候到的?”跟傅星洲說要來k市出差的時候,他可是一句話都沒有他也會過來,突然出現在這里,還真是嚇了一跳。
傅星洲面無表,擺明了不想回答。
高云揚見到葉晨汐眼睛一亮:“咦,是晨汐啊,你怎麼在這里?我們剛剛才到的,你來多久了。”
葉晨汐笑道:“我也是剛到不久,我過來開會的,我們公司這幾天有個會議在這邊開。”
高云揚道:“那正好,和我們一起去吃飯吧,我都快死了。"臨時被傅星洲過來,他連晚飯都沒吃,飛機上的東西又吃不慣。
葉晨汐歉意地道:“不好意思,我剛剛已經約了人了,正準備出去。”
高云揚朝陸柏寧的方向投去一眼,“誰?你跟他關系比我們還好?”同在b市的商圈,他怎麼可能不認識陸柏寧呢,只是葉晨汐這麼晚還跟他出去吃宵夜,他好奇想知道兩人是不是有什麼特別關系罷了,
葉晨汐避輕就重:“陸柏寧,我讀書時的學長,也是我現在的上司。”
高云揚不在乎地道:“既然這樣,那就一起去唄!”
葉晨汐還未說話,傅星洲已經冷冷道:“要去你自己去。”看了就不爽,還一起吃飯?膈應自己嗎?
葉晨汐尷尬地道:“你們去吃吧,我接下來這三天都會在這里,明天中午你們要是沒事的話,我再請你們吃飯。”
高云揚爽快地道:“那行,明天你給我電話。”
傅星洲冷著臉徑自往酒店里面走,高云揚跟葉晨汐說了聲“拜拜”后也跟了進去。
葉晨汐回到陸柏寧邊,“不好意思,剛好見兩個朋友說了幾句話。”
“沒關系。”陸柏寧一臉平和地道,“之前在悅城那次就是傅總送你去醫院的吧?看得出你們關系不錯。”
葉晨汐有點不好意思:“他爺爺跟我爺爺是朋友,平時對我也照顧的。”
陸柏寧道:“原來是這樣,那你用不用回去?”
葉晨汐笑道:“不用,我已經跟他們說好明天再請他們吃飯了,咱們走吧。”
另一邊,傅星洲和高云揚已經取了房卡,直接搭電梯上28樓頂層的豪華套房。
“欸,你說你是不是知道晨汐在這里,才故意過來的?”高云揚突然滿臉懷疑地睨著傅星洲。
“你想多了。”傅星洲語氣淡淡。
高云揚俊眉一挑:“那你說說看為什麼突然想來這邊的酒店視察工作?全國那麼多長海的產業你不去,偏偏來k市?我才不信有那麼巧的事。”
傅星洲面不改:“我想去哪就去哪,難道還能因為在這里我就不能來了?”
高云揚已經認定了傅星洲的目的不純,自顧自道:“你說你想來就自己來好了,干嘛還要拉上我呢?這不是給你當電燈泡嗎?枉我還以為k市有什麼好玩的,值得你跑一趟呢。”
傅星洲道:“覺得無聊你可以回去,我又沒強迫你來。”
高云揚道:“是是是,你沒強迫我,是我自己想來的好了吧。”
隨即又有些憾地道:“唉,早知道晨汐在這里,就應該提前約,你看,現在都被別人捷足先登了。”
傅星洲冷著臉,忍著他閉的沖。
“你放心,既然我來了,就一定幫你好好想想法子,決不能讓晨汐妹子給別人搶了去。”高云揚還在喋喋不休。
傅星洲懶得理他,出了電梯徑自往前走。
“要不我們想個法子把回來怎麼樣?就說……說你生病了?”高云揚越想越覺得這是個好主意,“晨汐那麼善良,你又剛救過,聽到你病了一定會回來的。”
“不說話你會死?”傅星洲實在忍不住了。
“不會。”高云揚邪氣一笑,“但是會無聊。”
“無聊就去找你的紅知己去,別來煩我。”傅星洲淡淡道。
高云揚說:“我初來乍到去哪找紅知己?你這不是故意兌我嘛。”
傅星洲調侃道:“那剛好可以發揮你的特長,讓人看看你‘夜場王子’的稱號是不是浪得虛名。”
高云揚說:“我最近在修養,你來迷我。”
傅星洲瞥他一眼:“需要給你找個中醫調理下嗎?”
高云揚道:“你想哪里去了?我是修養,又不是腎虧!”
傅星洲嗤笑:“解釋就是掩飾。”
高云揚氣餒,無語道:“行行行,你高興就好。”
兩人的房間就在對門,傅星洲開門要進去,高云揚喊了一句:“放了東西就去吃飯啊。”
傅星洲頓了一下,道:“我不吃了,你自己安排吧。”
高云揚嗷嗷著:“不是吧,千里迢迢來到這里,連頓熱飯都不給我吃?是不是晨汐不在你就不吃了?”
對面的房門“砰”的一聲關上,傅星洲連個背影都不留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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