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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成病嬌反派的心尖寵》 第293章 是不是叫你夜哥哥

想到了房間里上次被樓厭無意打開的保險柜,柜子里還有不東西,秦意說是別人的不方便

而能住在這棟樓的,應該都是殷夜的親信。

其實心里有個答案。

可江鹿卻垂下頭,遲遲沒有應聲。

覺得奇怪,“不能說麼?”

江鹿點了下頭,“小姐,主下過令。”

令。

第一次聽到這兩個字,是從殷嬈的口中。

殷嬈說,殷夜的青梅是殷家的忌,誰都不能再提。

所以,這間房應該就是殷家當年要殷夜養長大的兩個孩子當中的另外一個。

這里一共就四間臥寢,小寒沒出生之前,殷夜一間、秦意一間,恰恰空了兩間房。

小寒如今住的這間,其實是他生母曾經的單人臥室。

從房門碼鎖用的生日,樓約猜出來了。

原來不僅是他青梅不能提,連帶著另外一個孩子,也不能提。

為什麼。

沒有為難江鹿,放棄問下去,但心里莫名有種說不出來的不舒服。

鬼使神差的,再度往走廊深的壁畫走去。

壁畫很,是放大的不夜城門樓上的月神圖像,周遭還雕著花,仔細一看,竟是玫瑰。

輕輕上手,再度想起出現兩次的幻覺。

那個以為是鬼的小孩,始終看不清臉的小孩,喊殷夜——

夜哥哥。

十二三歲的殷夜,八九歲的小孩……

大腦飛速運轉著,好像有什麼要沖出腦海,可一瞬間頭又像要炸開一般,痛!

有些支撐不住地撐在壁畫上,圖像的紋路陷進手掌心,越來越深,刻出鮮紅的印子。

在掌心的痛中尋到了一清醒,而越清醒,大腦的疼痛竟然逐漸舒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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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有人從后抱住,寬厚的大手蓋住的額頭,耳邊傳來溫的聲音,

,放松。”

“放空大腦,什麼都不要想。”

聲音穿過耳,仿佛帶著魔力,讓樓沒有思考地照做,漸漸地,不自覺加重的呼吸恢復了如常。

殷夜撈起樓,回到了臥室,“昨夜沒休息好,再睡會。”

男人大手輕輕的太,樓乖巧地點了點頭。

確實好像是用腦過度、沒休息好的痛。

閉上眼,很快進了夢鄉。

殷夜等到孩兒呼吸平穩,才停止了幫

他腳步放輕地走了出去,目落向走廊深的壁畫,若有所思。

一小時后。

樓斯年站在壁畫前,仔仔細細觀察了一遍,猶豫道:

“殷夜,你確定妹妹沒有在這里過什麼刺激,或者做了什麼印象深刻的事?”

殷夜沉思了幾秒,再次回道:“確定。”

刺激又印象深刻的事兒,怎麼會在這里,應該,都在臥寢里。

樓斯年推了推眼鏡,臉有些沉重,“可按理來說能刺激到大腦的,肯定是最難忘的。”

“還是,盡快帶回國吧!”

……

一覺醒來,臥室里昏暗一片,應該睡了很久。

打開門,江鹿竟然守在門口,

“小姐,您醒啦,需要我幫您收拾東西麼?主說一個小時后啟程回a國。”

“這麼急?”

睡醒還有些懵,不過也確實跟殷夜說過想早點回a國,便道:

“不用了,我自己收拾吧。”

回到房間,樓很快整理好了服。

怕有在屋子里轉了轉,忽然注意到了放在梳妝臺上的“全家福”。

連忙拿了起來,松了口氣,還好檢查了一遍,不然差點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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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是特地給寶寶帶去的,微信里跟寶寶聊天說到這張照片時,寶寶可開心了!

輕輕照片,不自覺再度向照片里的人,鏡子就在面前。

能更直觀地看到鏡子里的人和照片里的有多像。

怎麼就能有這麼像的兩個人。

準確而言,是三個。

、原主,和殷夜的前妻,長得真的難分你我。

他前妻,不會也吧?樓忍不住打趣地想著。

小心翼翼地將照片與其他行李放在一起。

而這時,樓注意到了整理行李時從書包里掉出來的紙。

是殷夜那張“罪狀書”。

不小心被抓出一個,皺得不樣子,樓猶豫了幾秒,還是不扔了。

雖然不是書,但好歹也是殷夜第一次寫給的東西。

字也好看……

字。

忽然一怔,再度攥了紙張,心里那強烈的不安寧又開始涌了起來。

不要想。

什麼都不要想。

想起不久前殷夜讓放空大腦的話,試圖克制心的沖,不要再去想那些莫名其妙的幻覺。

為什麼能看到殷夜小時候,為什麼會有個小他夜哥哥……

跟著,不經意掃過桌子上的照片時,猛地一怔。

一個大膽的念頭就這麼涌了出來!

好像瞬間清醒,一把抓起全家福,手都在抖,忽然沖回到了鏡子前。

一模一樣。

們長得一模一樣。

所以,有沒有一種可能……

啪——

后的門忽然被推開。

鏡子里,能看到男人的邁進了房間。

他第一時間并沒有看到樓的異樣,問道:“,東西收拾好了麼?”

暗暗平復著加速的心跳,“差、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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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夜跟著走到了后,看到了樓手里拿著的東西。

一張紙,一張照片。

也終于發現了鏡子里樓異樣的臉。

他墨眉微不可發擰了擰。

這時轉過,忽然問道:“殷夜,你青梅小時候都你什麼?”

殷夜眉心一瞬鎖得更

卻好像到了莫大的鼓舞,心席卷而來的莫名慌,聲音抖道:

“是不是你……夜哥哥?”

不等殷夜說話,孩兒繼續道:

“你們在s大許愿樹許過愿,你許的愿是想快些年!”

你夜哥哥,你讓你——”

頓了頓,看著殷夜的眼睛,才緩緩出聲兩個字,“阿夜。”

阿夜。

過。

尤記得第一次喊出口時,是殷夜教的。

所以……

忽然落了一個實而有力的懷抱,打斷了的思緒。

男人的鐵臂安全十足地擁著,另一只大手移向了的后腦勺。

,別想。”

頭頂輕飄飄的五個字,輕而易舉否定所有。

就像一只被鼓吹到臨界點的氣球,又忽然被人放了氣。

迷茫地抬頭,想看看殷夜,卻被他抱得的,只能窩在他懷里,手,不自覺揪了他的服,

想,真的是想嗎?”

“殷夜,那你告訴我,我為什麼能看見你小時候?”

“你們跟我說是幻覺,可那幻覺真的太真實了,聲音好清晰……”

孩的聲音。

年的聲音。

直到昨天,那個小孩也開口說話,忽然就將所有幻覺聯系在了一起。

可是,殷夜冷淡道:“我找了最好的神經科醫生,一定會治好你。”

神經科。

“我是神經病?”樓下意識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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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到男人大手一,隨后松開,低頭啄了口

“胡說。”

“乖,跟我來。”

殷夜牽著樓的手往外走,樓茫然地跟在后面。

沒有發現,男人眸底一團暗霧越涌越烈,在掙扎些什麼。

許久之后,又化為了平靜,回頭再向樓時,已是滿眼溫

“要抱麼?”

似乎也回了點神,搖頭道:“不用,殷夜,你帶我去哪兒?行李還沒拿呢。”

離一小時出發應該也沒剩多時間了。

殷夜正要開口,樓手機忽然響了。

從口袋里出來一看,殷嬈打的電話。

以為殷嬈是知道了要回國的消息,打電話告別的,連忙接聽。

結果電話里傳來的卻是很焦急的聲音,“寶,我二哥現在怎麼樣了?”

“殷岐?他怎麼了問我做什麼?”樓有些疑

上次從殷嬈的莊園出來后,問過殷嬈,殷岐怎麼會出現在房間。

殷嬈解釋說殷岐是忽然造訪,想跟單獨認識一下,然后殷嬈就回避了。

殷嬈眼里,殷岐是最親的二哥,所以沒有設防能理解。

不過那之后,樓明確跟說,不想再有類似的況發生,不太喜歡二哥,殷嬈也表示了明白。

這忽然打電話問殷岐什麼意思?

不解時,殷嬈著急忙慌地喊道:“寶,你難道不知道嗎,大哥把我二哥抓走了!”

聞言震驚無比,“什麼!抓走?”

殷嬈已經哭了,“寶,求你救救我二哥,我就這麼一個好哥哥,大哥要是生氣,真會弄死他的嗚嗚嗚……”

聽哭聲聽得有些于心不忍,“嬈姐,你先冷靜一下,應該不會那麼嚴重,我晚會兒跟你說。”

掛斷電話,殷夜應該已經知道是誰給的電話,樓便直接問道:

“殷夜,怎麼回事?”

偏廳里,樓見到了被槍頂著腦袋,跪在中央的殷岐。

殷岐見到殷夜的那一秒,就開始怒吼,

“瘋子!你有種今天就弄死我,否則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

殷夜一腳踹了過去,居高臨下地踩在他膛上,冷冷勾

“若非夫人說就想打你兩拳,你以為你還能活多久。”

眼睜睜看著殷岐又淬了一口水,狼狽地躺在地上,氣息奄奄,顯然已經被折磨了不時間。

殷夜向還呆在那兒的樓,溫道:

,不來打他麼。”

……樓忽然不敢

默默咽了口口水,甚至后退了兩步。

這一刻,算是認識到了殷夜有多瘋。

說的打他兩拳,是這樣打嗎?

好家伙,不就打個比方!大反派竟然真把人抓來就為了給打兩拳?

見樓還不,殷夜以為在害怕,便開始哄

“乖,別怕,消完氣,我們就回家。”

消氣,還有必要麼。

不是樓殷岐,而是殷岐這會兒確實有點慘。

前世作為一個守法好公民,真有些見不了這種場面。

“殷夜,他上好臟,我還是不打了……我已經消氣了!”

對,消氣!

一臉乖巧地看著殷夜。

殷岐卻忽然笑了起來,“看到了麼,瘋子!連都在害怕你呢,你以為你很厲害,其實在我們眼里,你就是個可憐蟲,沒人要的災星,只配活在骯臟水牢里的惡魔,呃——”

伴隨著男人皮鞋狠碾了一腳,殷岐猛地噴出了一大口鮮,再也說不出話來。

忽然沖了過去,握拳頭沖著地上的男人怒吼道:“你胡說八道什麼!”

“我才沒怕他,你才可憐,你才是惡魔!”

孩兒憤怒的聲音充斥著整個偏廳。

,一把抱住了瞳孔已經黑暗無度,閃爍著嗜芒的男人,大風小說

“殷夜,別聽他瞎說,我很你!”

抱得很,纖細的手臂堪堪摟住男人勁實的軀,試圖讓他最大程度的溫暖。

不知道過了多久,緩緩抬頭,眸中忍不住溢出了心疼,

“殷夜,我們回家好不好,回a國。”

這里,真的沒必要再來了。

殷夜靜靜地孩兒紅彤彤的水眸幾秒,一極致的煞氣悄然褪去,繃漸漸放松。

屬于人類的氣息重新在里涌,維持著心臟最原始的悸

“好,回家。”

男人牽著孩兒的手,眼底再無其他地往外走去。

后傳來一道嘶啞的聲音,他還敢笑,

“殷夜,你今天不殺了我,將來死的就是你!”

子一,包裹著手的大掌不了幾分,

“弱者,只會自不量力。”

狂妄至極的安

下了心里的不安,主依偎在男人懷里,輕輕點了點頭。

飛機啟程。

坐在窗口,看著不夜城越來越遠,松了口氣。

只要離開,一切應該都不會發生了吧。

還是有些擔心,“殷夜,殷岐是殷家繼承人,他回去會不會報復你,萬一跟你爸告狀……”

今天再一次聽到“水牢”,那到底是個什麼地方!

從殷岐的話里來聽,就知道是個很恐怖的地方……

好怕,萬一殷夜又被關起來呢。

早知道不該說什麼,就不該說殷岐對做的事。

越想越后悔,隨后卻聽到男人冷冰冰道:

“他親口說的,弱者,死不足惜。”

殷夜好像毫不在意。

意思是,他們爹不會管這個?

忽然想起來殷夜說過,殷家的孩子就是死在外面,都不會有人關心,所以他們從小就要接各種課程訓練。

雖然聽上去很匪夷所思,這到底是個多冷的家族,但也稍稍放了心。

只要他們爹不出手,認為殷岐暫時還是沒有能力對殷夜怎麼樣的。

總之,s國今后真的要去,殷夜離這個冷的家族越遠越好。

不過,還有一件事,要弄清楚。

一下飛機,樓趁殷夜正在外面接電話,迫不及待就給樓厭發了一條消息:

【樓厭,把我們十八歲前的生活復述一遍,大概的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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