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一個星期,安星雪本沒有太多的時間去思考跟顧斯琛之間的關系,因為服復原的工作已經到了白熱化的階段,安星雪每天都忙得焦頭爛額的,每天結束工作的時候,幾乎都要累癱在床上了。
又是一個滿天繁星的夜晚,安星雪剛剛洗完澡,全就像是沒有骨頭一樣,癱著倒在了床上。
手上握著手機,看著通訊錄里那個悉的名字,再三猶豫,終究還是沒能鼓起勇氣,將通話鍵按下去。
“安星雪啊安星雪,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孬種了呢?”安星雪用手著自己的頭發,漉漉的秀發很快變得糟糟的一片。
之前跟何淺幽通過電話之后,安星雪更加清楚了自己的心思,是真的喜歡上了顧斯琛。
“淺淺說,要讓我主跟顧斯琛表白,可是,我連打電話給他的勇氣都沒有,我到底應該怎麼辦?”
安星雪倒在床上,過玻璃窗看著天空中的繁星點點,自己問著自己。
還沒有等將思緒整理清楚,就沉沉地睡了過去。
是真的太累了。
別墅,顧斯琛將手頭的文件理好,遞給黑鷹以后,用大拇指按了一下自己作痛的太,蹙眉問道:“安星雪這幾天在做什麼?”
自從安星雪離開之后,顧斯琛就讓自己的人時不時地過去探一下,當然,一切都是在暗中進行的。
“安小姐最近一直在跟著小慧師父和若蘭師姐忙著工作的事,每天早起晚睡,很辛苦!”黑鷹如實稟告。
只是這話聽在顧斯琛的耳中,卻變了一種意味。
“呵,這個人還真是力充沛!”顧斯琛心中冷笑,嘲諷著安星雪。
只是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他的嘲諷,其實不過是借此來掩飾他心里的不爽而已。
這幾天的時間,安星雪竟然連一通電話都沒有打過來!虧他還時不時地空想一想,可倒好,竟然連一點表示都沒有!
簡直比小可還薄!
“總裁,要不,等明天安小姐忙完工作以后,我帶來見你?”黑鷹跟在顧斯琛邊好幾年的時間,對顧斯琛也算得上了解,當然能從他的表中猜測些什麼。
“不必!”顧斯琛冷冷地拒絕,“你先退下吧!”
“是!”
但是黑鷹才剛剛走到門口,就又被顧斯琛給住了:“我在這里養傷也有好長時間了,想必顧昊哲已經過了一把癮了,我看,我也是時候回歸了!”
“那我去替總裁安排一下!”黑鷹忙道。
他還以為,顧斯琛還要在這里繼續住下去,現在聽他自己主提起來要回歸,黑鷹當然十分滿意了。
“嗯!”顧斯琛冷淡地回應,不過當黑鷹準備再度離開的時候,又被他給住了:“我跟安星雪好歹也算認識一場,既然要離開,也該通知一聲!”
“總裁打算怎麼做?”
“明天晚上準備一場酒會,請安星雪過來吧!”
“那,要不要邀請小慧師父和若蘭師姐?”黑鷹小心詢問。
顧斯琛卻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并沒有回答。
黑鷹立刻領會他的意思:“我明白了,我這就去安排!”
“嗯!”
翌日清晨,還在睡中的顧斯琛被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醒:“阿琛,我聽說你的傷已經養好了,準備回來了?”
顧斯琛握著手機的手一,已然清醒過來的雙眸中,迸發出了一陣怒火。
他要回歸的消息,也只有別墅里的這些人知道,顧夫山是怎麼得知這個消息的?
莫非,別墅里有他的應?
這個念頭一經冒出腦海,顧斯琛上的氣質徒然一變,整個人顯得凌厲了許多:“大哥替我接管了這麼久的事,著實辛苦了,我這個做弟弟的也不好一直麻煩他不是?”
“呵呵,你們是親兄弟,何必計較那麼清楚?”顧夫山這個老狐貍不聲地將顧斯琛的話題給踢開了:“那個,我已經打電話告訴雨薇這個消息了,估計要不了多久,就會去你那里!”
“誰準你告訴的?”顧斯琛咬牙切齒,對這個名義上的父親,又厭惡了一分。
“阿琛,雨薇是個好姑娘,你可得珍惜一點兒,知道嗎?之前在別墅的事,我就不追究你的錯誤了,以后你可得……”
“啪!”
還不等顧夫山將話說完,顧斯琛就直接將手機扔在了地上。
他下床,腳踩在地板上,直接出了臥室。
黑鷹最先察覺到顧斯琛的不對勁兒,他忙迎了上來,詢問道:“總裁,發生什麼事了?”
“你去給我查,看看我的別墅里,有多不是我的人!”顧斯琛的聲音夾雜著滔天怒火。
他沒有想到,顧夫山的能耐竟然這麼大,能夠將人安到他這里!
黑鷹到底見多識廣,還不等顧斯琛解釋,就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
“是,總裁,我知道了,我馬上去查!”
“等等!”顧斯琛又住黑鷹:“你通知安星雪了嗎?”
此時,安星雪正在跟小慧師父和若蘭師姐吃著早飯。
吃飯的時候,安星雪一直都有些心不在焉,不過眉眼之間是遮掩不住的笑意,看起來心很好。
小慧師父抬手,在安星雪的腦袋上重重地敲了一下。
安星雪立刻委屈地看著小慧師父:“師父,您干嘛打我?”
“你在笑什麼?”小慧瞪著安星雪。
聞言,安星雪急忙否認:“我沒有笑啊!”
“是嗎?”
“嘿嘿……”安星雪傻笑,就知道,自己瞞不過小慧師父:“是這樣的,管家剛才給我打了電話,說顧斯琛今天晚上會舉辦一個酒會,邀請我們去參加!”
“我們?”小慧找到了話里的重點:“他不是只邀請你一個人?”
“當然不是了!師父,師姐,到時候我們一起去吧!忙了這麼長時間,好好放松一下啊!”
“免談!”小慧毫不猶豫地就拒絕了:“那是你們年輕人喜歡的游戲,我可一點興趣都沒有!”
“師姐……”安星雪當然知道小慧師父不喜歡熱鬧,所以又轉而看著若蘭。
若蘭咬了一口饅頭,聳肩道:“晚上你不在,我們注定沒辦法工作,我正好可以借此機會休息一下,你自己去吧!酒會什麼的,還是你自己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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