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娜和陸時川回家以后,心中還是很擔心,到打聽驅除噩夢的辦法,簡直是五花八門,但是總覺得好像不太靠譜。
陸時川見如此著急上火,都起了好幾個燎泡,只能勸說道:“你著急也沒有用,這件事我們幫不上忙的,心病還得心藥醫。”
云娜直嘆氣,“去哪里找心藥啊?”
就在這個時候,司墨沉的電話打來,陸時川想也不想地接聽了,“喂,老大,什麼事?”
司墨沉問道:“司九犯罪的資料還在嗎?”
陸時川說道:“當然在,老大你要看嗎?”
司墨沉道:“不必了,你去找上面的害者或者家屬,我有用。”
“是,老大。”陸時川掛斷電話之后,和云娜面面相覷,不知道司墨沉到底想干什麼。
但老大的命令,他必須去執行。
陸時川的辦事效率很快,沒過多久就完了司墨沉代給自己的任務,把那些遭遇司九毒手的害者和家屬的況都一一發送給司墨沉,資料十分詳盡,連一點點的細節都沒有。
而司墨沉看完那些資料,心中也有了想法,他對沈念說道:“念念,今天我要帶你去一些地方,你做好心理準備。”
“什麼地方?”沈念不解地問道,可司墨沉卻沒有明說,只是給了一個深邃的眼神。
他說道:“很快你就會知道的。”
聽到這話,沈念心中莫名生出了一不安來,司墨沉到底要帶去什麼地方?做什麼事呢?
但是想到司墨沉不會做傷害的事,瞬間又安定許多,沈念懷著好奇又忐忑的心,跟著司墨沉一起出門了。
沒過多久就到達了目的地,看著車窗外面暗、十分破舊的小巷子,有些不確定的問道:“你要帶我來的地方……就是這里嗎?”
“是的。”司墨沉把車子停好,然后拉開了車門,對沈念解釋道,“知道這里是什麼地方嗎?”
沈念搖了搖頭,不知道。
司墨沉繼續說道:“這是貧民窟,在這里生活的人都是窮人,甚至是乞丐。他們吃不飽穿不暖,只能領著救助金過日子,其中很多人都是因為失去了勞能力,才無法工作的。”
司墨沉說道:“走吧,進去看看。”
沈念不知道司墨沉的用意何在,猶豫了一下,才和司墨沉走了進去。
破爛的木門搖搖墜,他們還沒有敲門,門就自從里面打開了,一個殘疾人支著拐杖一瘸一拐地走了出來,看起來十分可憐。
沈念注意到,他看起來十分消瘦,幾乎可以稱得上是骨瘦如柴,臉頰凹陷,頭發也糟糟的,像是窩一樣,明顯是很久都沒有打理過了。
他看到著華貴的沈念和司墨沉,有些嚇了一跳,畏懼道:“你們是誰?”
沈念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頓時就看向了司墨沉。
司墨沉開口道:“你不需要知道我們兩個人是誰,我今天來到這里是想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好消息?”男人慘然一笑,自嘲地說道,“對于我這樣的一個殘廢來說,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好消息嗎?”
沈念的眼中閃過了一同,司墨沉卻是無于衷,表有些冷漠,比這個男人慘無數倍的人他都見過,本來就沒什麼憐憫之心。
倒是沈念和他完全相反,滿心。
他平靜地開口道:“司九已經死了,你的仇也算得報了。”
“什麼?他死了!”男人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還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這怎麼可能?不可能的。”
自從知道司九換了份去國外,他就知道自己報仇無了,每天都十分頹廢,乍然聽到這個消息,就像是一顆石子掉進了一片死水之中,濺起層層水花。
“不相信的話我可以給你看他的死亡證明。”司墨沉把東西拿了出來,“他是國際通緝犯,死在了楓國,尸早已經理完畢,財產沒收。”
男人抓著那一份死亡證明,死死地盯著,恨不得盯出一個來,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突然發狂似的大笑,“哈哈哈哈哈,蒼天有眼啊!這個魔鬼終于死了!終于死了!”
他笑著笑著就哭了,像是高興又像是痛苦,“可就算他死了,我的也回不來了,我依舊是一個殘廢!”
沈念看著他的樣子只覺得可憐,司墨沉對解釋道:“這個人原本是林氏集團的總裁,但卻因為得罪司九,被他找人開車撞斷了雙,還有卑鄙的手段把林氏集團收囊中,讓此人傾家產,流落街頭。”
男人聽見這些話眼中滿是恨意,說道:“司九他就是一個惡魔,惡魔!我詛咒他死了之后下十二層地獄,要上刀山下油鍋之苦,永世不得超生!”
沈念愣愣地看著他殘缺的雙,只覺得司九真的好殘忍。
而司墨沉說了一句更讓心驚的話,“他只是害者之一。”
然后接下來,司墨沉又帶著去見了一個又一個的害者,有失去兒子哭瞎眼睛的老婦,有失去父親變乞丐的孤兒,有失去丈夫神失常的妻子……他們的境況都十分凄慘,而他們人生中的不幸全都來自同一個人——那就是司九。
司九生前唯我獨尊,手段狠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誰若是妨礙了他或者得罪了他,他必定要讓對方付出慘重的代價。
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甚至有一個人,因為司九的世而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就被生生地挖了眼珠子……何其殘忍,何其恐怖!
沈念之前也只是在那些資料上知道司九犯了許多罪,但卻并沒有那麼詳細,詳細到所有容和細節都是一清二楚。
當直面這些罪惡時,心臟好像被什麼東西重重的敲擊,再也無法保持平靜。
難怪司墨沉帶出來的時候,讓一定要做好心理準備……
知道司九壞,沒想到他這麼壞,已經到了完全喪心病狂的地步,失去了所有人。
他甚至無法稱為一個“人”,而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冷,一個殘忍的自私的利己主義者,一個可怕的屠夫。
他將她救出地獄,又瘋狂的把她佔為己有白日里那個翻覆雲雨的男人每到晚上都會變成在她枕邊和她耳鬢廝磨的人他用沾滿血腥的手緊緊的抱住她的身體,像要把她揉進骨血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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