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沈念睜開眼睛醒來看到的就是一張俊絕倫的側,呆怔了好一會兒,才確定秦漠昨晚回來的畫面不是在做夢。
秦漠閉著眼睛,還沒有醒。
晨下,他的臉如同雕刻一般致完,無論是濃的劍眉,還是狹長的眼線,亦或是高如山的鼻梁,和削薄的……都找不到任何一缺點,仿佛上帝手中最得意的藝品。
沈念不由得看出了神,思緒發散地想著,秦漠就算沒錢沒勢,但靠著這張臉也一定有很多人喜歡吧?
“看我?”慵懶磁的男聲響在耳邊,瞬間就拉回了沈念的思緒。
沈念看見秦漠醒來,頓時有一種被抓包的覺,紅了紅臉,地說道,“我哪有看?我這是明正大地看!”
秦漠似笑非笑地瞧,“現在看完了?還要不要繼續看?”
“不、不看了!”沈念故作鎮定地說道,“我們還是快點起床吧,太都快曬屁了。”
說完后,第一個下床去洗漱,秦漠也慢悠悠地起床了。
洗漱完畢,沈念走進廚房。
本想做早餐,可是看到自己纏著厚厚紗布的右手,不犯難,“要不然我們還是出去買早餐……”
話還沒有說完,秦漠就沉聲開口道:“不必,我來做。”
沈念聞言有些驚訝,懷疑地看著秦漠,不太相信道:“你真的會做嗎?”
秦漠眉峰輕挑,不答反問道:“怎麼,小看我?”
沈念趕搖搖頭,解釋道:“不是,只是我從來沒有見你做過飯。”
秦漠勾了勾,云淡風輕道:“馬上就能看見,你好好坐著就行。”
沈念也忍不住笑了笑,“那我就好好期待了。”
秦漠大步走進廚房,挽起兩邊的袖子,出了一截小麥的手臂,結實又修長,蘊藏著力量。
淡藍的圍系在他上,半點不顯得違和,反而多了幾分煙火氣息,仿佛神衹被拉下了神壇,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消退,滿滿的接地氣。
沈念原本還擔心秦漠不會做飯,所以時刻關注著廚房,卻沒想到秦漠拿刀的作很是練,切菜更是行云流水,一氣呵。
甚至連看起來都是賞心悅目的。
沒過多久,秦漠就做好早餐,熱氣騰騰地擺在了桌子上,看起來香味俱全,十分人。
黃澄澄的煎蛋,金燦燦的小米粥,綠油油的清新小菜,還有醬香撲鼻的厚切牛……
沈念迫不及待地嘗了一口,瞬間就被抓住了味蕾,“好吃!秦漠,沒想到你這麼會做飯!”
聽到真誠的夸贊,秦漠角忍不住翹了起來,輕笑道:“你沒想到的事多著。”
沈念彎著眼睛說道:“沒關系,我以后會慢慢發現的。”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秦漠不由得想到,若是以后沈念發現了他的真實份,會是什麼反應?
是高興他從一個窮小子搖變大富豪,還是痛恨他對一直以來的偽裝和欺騙?
平心而論,他最討厭的就是欺騙,那沈念呢?
秦漠發現自己竟然無法忍沈念厭惡的目,盡管那只是他的想象,他希一直都能用現在這種溫、崇拜的眼神看他。
沈念沒有發現秦漠緒的不對勁,滿足地吃完早餐,才后知后覺地問道:“對了,秦漠,你今天不用去上班嗎?”
秦漠回過神,隨口道:“老板給我放假,我正好可以在家照顧你。”
沈念吐吐舌頭道:“我只是手傷,沒有那麼嚴重的。”
盡管再三表示自己不嚴重,秦漠還是堅持要把送到醫院,再好好地檢查一次。
沈念拗不過他,只好同意。
誰知下樓的時候,卻看到一輛悉的車子停在外面,黑的車窗緩緩降下,出一張清冷俊雅的臉龐,正是季如風無疑。
“季總?”沈念驚訝地瞪大了眼睛,下意識小跑過去,“你怎麼來了?”
季如風對微微一笑,如同他的名字一般,人如沐清風,“沈念,我過來接你去醫院換藥。”
沈念正想委婉拒絕,可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后就傳來了一道冷冽如北風的男聲,“這就不勞煩季總了,畢竟我這個做沈念丈夫的還沒死。”
沈念回頭看了一眼秦漠,不贊同地說道:“你胡說什麼呢,季總也是好心。”
秦漠冷嗤一聲道:“若是他真的好心,你怎麼會在他的公司里傷這個樣子?”
季如風充滿愧疚地說道:“沈念傷的事的確有我的責任,都是我管理不好……”
秦漠毫不客氣地諷刺,“既然管理不好就趁早申請破產,回鄉下種田吧。”
沈念沒想到秦漠這麼口無遮攔,看到季如風面難堪,不由得氣急道:“秦漠!別把話說那麼難聽……”
季如風對出一個安的心,表示自己沒關系,帶著十足的歉意道:“秦先生,我認為現在最重要的事就是把沈念送到醫院換藥。的醫藥費和各種費用我都會負責,雖然無法完全彌補對的傷害,但我也想用我的方式表達歉意。”
他的姿態擺得越低,就越顯得秦漠咄咄相,得理不饒人。襯托之下,秦漠就像是無理取鬧似的。
沈念果不其然為他抱屈,連忙道:“季總,我知道不關你的事……”
秦漠見狀冷笑一聲。
以前他沒聽到那些豪門子弟形容那些有心機的人為綠茶婊,現在看來有心機的男人也不。
眼前這一個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嗎?簡直就是男版綠茶婊。
而沈念就像是那些被豬油蒙了心的渣男,是非不分,本不知道誰好誰壞,和傻子沒什麼區別。
“沈念,上車。”秦漠看著和季如風那個男綠茶說了半天,實在是忍無可忍,跟拎小似地把拎上車,再扣上車門。
沈念沒好氣地看著秦漠,埋怨道:“秦漠,你能不能講點禮貌?季總他又沒做錯什麼,你至于這麼針對他嗎?”
秦漠面無表地說道:“我一向用拳頭講禮貌。”
沈念頓時氣結,“你……”
“你”了半天也沒“你”出下文。
秦漠冷哼一聲,“還要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