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霄崢直接人把那個小區的登記車輛,跟這邊小區的出車輛做了比對。
沒什麼周折,很快就比對出了一個車牌號0192的銀雪佛蘭,車主的名字李鄆,就住在那邊小區的二號樓三單元二樓西。
路霄崢親自帶隊上去找人。
安恬欣跟鄭眉飛在樓下等著。
鄭眉飛熱的不行,蹲在車輛的那一點小影里,安恬欣左顧右盼,結果一眼就看到一個一米八多,看著有四十來歲的男人,從旁邊的夾道過來了。
安恬欣心里格登一聲。
對人臉十分敏,一下子就把這張臉,對上了業網上的一寸照片!
但就在要沖上去之前,猛的想到了之前周察微的分析!
周察微說,他扛著八十多斤的被子包,能上四樓,要不就練過,要不就高大孔武有力!
在0.1秒的時間里,犯了一個慫,湊過去問:“大哥,你住在這單元呀?那你知道安恬欣住幾樓嗎?”
長的太甜,小小一只毫無威脅,李鄆果然沒多想,只道:“不知道!”
“啊?”安恬欣皺著眉頭,眼角的余看到鄭眉飛已經迅速掏出了手機,但是怕引起他警惕沒敢站起來。
然后道:“那你見過一個漂亮的小姑娘嗎?”
李鄆道:“跟你一樣漂亮嗎?”
誒??安恬欣心說這位這時候還敢人,難道不是兇手?
表面上直擺手:“比我可漂亮多了,人家可是酒店前臺,白貌。”
李鄆笑了一下:“你也白貌。”
那邊鄭眉飛做了一個ok的手勢,才退開一步:“謝謝啊!那我們再找找。”
李鄆笑著往上走,然后安恬欣又嚷嚷了一句:“大哥!業在哪兒啊!”
李鄆一邊往上走,一邊回答道:“出門往左走,沿街樓的一樓第……臥槽!!”
只聽一陣噼里啪啦,他被人給踹了下來,壯大的軀飛下了幾層樓梯,然后周察微整個人迅速撲下來,往墻上一按就上了背銬。
安恬欣驚的直拍。
鄭眉飛沖比了個大拇指,迅速沖了過來,路霄崢道:“痕檢,門口全是。”
鄭眉飛趕打電話。
李鄆拼命掙扎,罵罵咧咧,路霄崢冷冷的喝道:“老實點兒!我們是警察。”
李鄆好像猛的回過神兒來了,然后就不了,半天才道:“我沒殺人!”
路霄崢道:“那你門口的怎麼回事?”
李鄆悶不吭的沉默了半晌:“反正我沒殺人!”
郭白急匆匆的過來:“找到了頭兒!找到了毯!還找到了第一案發現場!”
路霄崢嗯了一聲。
痕檢和法醫的人迅速趕到,兵分兩頭,路霄崢過去案發現場,鄭眉飛帶著人在李鄆家搜查。
周察微和安恬欣,當然是跟著路霄崢走。
案發現場在夾道,也就是樓和墻中間的小過道里,地面上一大片和腦槳,有不大大小小的腳印。
江周道:“不對啊!怎麼還有別的腳印?”他把比例尺放上:“44碼的拖鞋。”
大夏天穿拖鞋的很多,但是也僅限于短程,案發時間又是下午,不是遛彎兒的時間,所以這個人很可能也是小區居民。
路霄崢轉頭問:“他有個兒子?”
“對,”周察微道:“有個兒子,十六了,上高中,據保安說比他還高一點。”
路霄崢道:“去吧。”
周察微就帶著安恬欣去了。
一上車,還沒回過神兒來,他就忽然趴過來,在上嘬了一口。
安恬欣眼睛一下子張大。
他親昵的頂了頂的鼻尖兒,又親了一口,然后才手,給拉上安全帶,一邊笑道:“謝謝我朋友,沒有讓我再次會夕紅舞蹈的樂趣,謝謝。”
安恬欣有點得意又有點不好意思:“其實我覺得我有點慫,但是我想你們仨人在上頭,肯定比我一個人要厲害。”
不是,你就沒打鄭警的數?
周察微簡直笑的不行了,忍不住又了頭發:“這不是慫,選擇合適的方法,本來就是必要的。再說了,慫總比逞強好!”
道:“可是我還是覺得,這有點不講義氣。”
周察微正道:“相信你的隊友,對自己和隊友的水準,都有一個準確的估量,然后在適當的時候,把戰斗讓給別人,自己打配合,這是每一個人都應該做到的。”
他頓了一下,隨手發車子,一邊續道:“我這麼跟你說吧,假如說那會兒是頭兒在下頭,他也不會立刻手,因為他戰斗力很高,但顯然李……李啥來著,戰斗力也不錯,所以在沒有‘必勝’把握的時候,他也會選擇先放他上樓,然后我們幾個人上下打配合,因為這樣就是甕中捉鱉,更保險。”
安恬欣問:“這樣嗎?”
周警用力點頭:“對,相信我。”
安恬欣長吸了口氣,靜靜的出神。
兩人很快到了四中。
結果一問,李耀請假了,他班主任說,他昨天也請假了,說是發燒不舒服,然后他父親昨天晚上又打電話來請的假,說是孩子得了帶狀皰疹,這個病是傳染的,所以就先請了一周的假。
不對!哪有這麼巧!肯定有事!
周察微迅速發短信先跟路隊說了一聲,一邊又問:“關于李耀,你簡單介紹一下?”
班主任道:“李耀吧……績不是太好,脾氣也不是太好,而且不是很聽話,逆反心理比較重,所以跟他談話比較難,而且他父親也不是很好通,每次跟他說起來,他就說離婚的時候,孩子了刺激了,要怪他媽媽……可是不管怪誰,馬上都要高三了,你總得及時調整過來,要不然就晚了……”
聽明白了,總之,不是老師眼中的好學生。
周察微道:“他多高多胖?”
班主任道:“一米八左右吧,不胖,瘦的,你們要數字麼?我這兒有檢表。”
周察微問:“鞋碼多大?”
班主任看了看:“43碼的。”
拖鞋碼,大于普通的鞋碼是正常的,所以這個李耀,嫌疑大。
周察微出來,打電話跟路霄崢匯報了一聲。
“差不多了,”路霄崢道:“應該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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