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想著,梁音便換了個姿勢,故作隨意的對著話筒重新開口:“沈倩,你還記得我們上次見面時你是怎麼跟我說的麼,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頓了一下,故意給沈倩一點考慮的時間,隨后才話鋒一轉:“可我怎麼覺得你現在就有什麼事瞞著我呢。”
話筒那邊停頓了三秒,隨后便傳來沈倩哭無淚的聲音:“太太我對不起你,剛剛十六樓的幾個小書在茶水間討論您在樓下被許家二爺表白的事,結果——”
“結果什麼?”
“結果被周總聽到了!”
沈倩的聲音中已經帶了哭腔,只是剛出去財務部送了個文件,沒想到手下的幾個小書就惹出這麼大的事,如果自家老板、老板娘真的因為這件事吵架,那這首席書的位置怕是也不保了。
梁音聞言一陣無語:“拜托沈大書,你們書團不是一向自詡名校英、一流大學畢業的頂級人才麼,頂級人才也這麼八卦?”
拿著頂級書的工資不是應該兢兢業業為公司工作、創作收益麼,怎麼還能公然討論自家老板娘的緋聞八卦呢?
沈倩自知理虧,聽梁音這麼說也只能各種道歉:“對對對,太太您放心,我一定會狠狠教訓他們一頓的,讓們再也不敢胡說八道,但是這次——”
清楚自家老板是什麼人,更明白梁音向來不吃虧的脾氣,如果梁音真的想要鬧大這件事,那麼恐怕整個書室的人都要跟著遭殃,這個首席書更是首當其沖。
聽沈倩這語氣,梁音自然明白了的意思,眼珠一轉最角勾了勾:“這件事呢,我倒是可以和周慕寒解釋清楚,讓他不要追究你們的責任,但是吧——”
故意把話說一半,接下來的便要沈倩自己去領悟了。
沈倩閱人無數,自然瞬間明白了梁音話里的意思,停頓了幾秒,像是換到了沒人的地方,隨后低低的聲音便從話筒中傳過來:“太太,這周一共有四個人打電話過來約見周總,其中打的最多的就是梁氏集團的梁晗,一共打了三次,前兩次是約周總一起吃飯,最后一次說是商量兩家合作項目落酒會的細節。”
梁音角勾起冷笑,早知道梁晗迫不及待,但卻沒想到竟然主到這樣的地步,竟然連最起碼的矜持和自尊都不要了。
“還有呢?”
“前兩次周總都回絕了,但是最后一次周總答應和明晚見面,就在周氏樓下的那家西餐廳。”
沈倩狠了狠心,此刻也顧不上自己的行為是不是已經構散布自己上司私人行程,如果被周嚴知道下場一定會很慘,但現在沒辦法,在得罪周慕寒和得罪梁音之間,寧愿選擇得罪周慕寒,畢竟俗話不是說了麼,寧得罪君子,不得罪……嗯,人。
梁音在話筒這邊挑了挑眉,微微有些意外,角的笑意也淡了幾分,周慕寒竟然答應了梁晗私下見面?私下聊什麼,調麼?
“我知道了,以后和梁晗有關的事隨時讓我知道。”
梁音語氣嚴肅了幾分,低聲代沈倩。
“好的好的。”
沈倩連連應聲,隨后又為難道:“那周總這邊——”
“不用擔心,我現在就上去。”
梁音起收拾東西,掛電話之前又想到了什麼:“對了,你等下記得訂兩份午餐送到你老板辦公室,我還沒吃午飯呢。”
“好好好。”
掛斷了電話,梁音便起去洗手間補了個妝,又故意將上的職業套裝的短向上拉了拉,剪裁得的腰線配上一向夸張的細高跟,讓鏡子里的又又A,俏無比。
進了電梯直接按下十六樓,停下之后梁音優雅的走出來,掃了一眼旁邊仍舊心驚膽戰的沈倩,梁音無比坦的走進了周慕寒的辦公室。
跳過敲門這一步,梁音直接推門進去,周慕寒正在辦公桌后開視頻會議,神嚴肅,一串流利的英腔發音從他低啞的嗓音中傳出來,再配上他上一不茍的深灰西裝,顯得又迷人。
梁音小心的走過去在沙發上坐下,拿起茶幾上的雜志翻看著,等著他這邊會議結束,但過了十幾分鐘卻仍然不見周慕寒有要結束的意思。
覺得無聊,便有一搭沒一搭的聽著周慕寒的話,自認為英文還是很不錯的,雖然沒有留學經驗但平時口語對話還是沒問題,但現在聽著周慕寒對著屏幕的話,卻發現沒有幾句聽的懂的,仔細辨認了半天,才明白他是在談一個國外代工廠收購的項目,全都是專業領域的專業語,也怪不得聽不懂。
又過了十分鐘,就在梁音的耐已經差不多用的時候,終于聽到周慕寒說了一句“seeyou”,這才掛斷了視頻,合上了面前的筆記本。
梁音斜眼看著他冷嘲熱諷:“周總,您居高位日理萬機的事我好像很久以前就知道了,真的不用再用實際行幫我演示一遍,我雖然整天無所事事,但也沒興趣練習口語聽力。”
周慕寒低頭整理著面前的文件,修長的手指握著鋼筆,快速在上面勾畫著幾數字,聽到梁音的怪氣后語氣淡漠:“那你有興趣干什麼,和未年在樓下拉拉扯扯?”
“他年了好吧,他都二十二了!”
梁音一聽這話便明白周慕寒說的是許驍,于是下意識的反駁道。
關于許驍年齡這個問題,倒不是梁音多關心才知道,而是聽沈七月說過他四年前和許霆鬧翻天的那年才剛剛年,所以算算今年,應該得有二十二了。
周慕寒手上的作一頓,對于梁音的反應有些意外,他抬起頭冷眼看:“需要我提醒你今年幾歲麼?”
“二十四啊!”
梁音毫不在意的回答,手里繼續翻看著雜志:“有什麼好提醒的,我現在可是正青春年風華正茂的年紀,又不像你,老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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