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著即將被拋棄的“糟糠妻”的份,梁音第一個上班日便完的結束了,雖然連自己的工作容還沒搞清楚,但卻對自己的表現十分滿意,畢竟已經功打“敵人“”部了。
和沈七月約好了一起吃飯,慶祝第一天上班,于是剛到下班時間梁音便拎著自己的包包走出了設計部,也不管其他同事是不是還在加班,反正來這里也不是真的想為周氏創造價值的。
沈七月的車子停在馬路對面,梁音遠遠便看見跑了過去,上了駕駛座看了沈七月一眼,見面正常,沒有多憔悴或者狼狽不堪,這才挑了挑眉:
“說說吧,跟你那個前男友是怎麼回事啊?”
沈七月啟車子,一點都不意外梁音回這麼問:“我上個案子的當事人,是個街邊攤攤主,被許驍那伙人晚上飆車撞了,攤主要求賠償醫藥費,他們不但不賠償,還反咬攤主瓷兒,那攤主也是個倔脾氣,找到我說要證明自己清白,要告許驍。”
梁音皺眉:“醫藥費能有多錢,他們為什麼不賠償?”
跟著許驍混的那群人都是紈绔子弟,個個家里都是非富即貴,最不缺的就是錢,怎麼可能因為這點醫藥費鬧出這麼多事?
“這和錢多錢沒關系,那群人就是在戲弄那個攤主,這是他們的樂趣。”
見多了各種奇葩案件,沈七月對于這種程度已經淡定了,大多數有錢人的財富和道德都是不正比的,在他們眼中,窮人和寵沒什麼區別,甚至還不如他們的寵。
梁音心里大概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又問:“所以他認出了是你,所有故意使絆子針對你?”
“算是吧,四年前鬧的那麼大,怎麼會不記得。”
沈七月臉上沒什麼表,仿佛那件事對來說只是腦海中的一些記憶,完全影響不到的緒:“許驍那個時候才剛剛年,但手段卻特別,當初如果不是許霆當機立斷,和那個千金小姐訂了婚,現在許家是誰說了算還不一定呢。”
梁音本以為沈七月說起這些語氣中會帶著譏諷,或者邊說邊嘲弄笑笑,但聽說完才發現譏諷和嘲弄的都是自己,沈七月的態度就好像是真的在和分一個案子,不帶任何主觀緒。
腦中閃過那天晚上在門口到許霆時的景,他看上去可沒沈七月這麼淡定。
想到這側過:“那之后許霆聯系你了麼?”
“他聯系我干什麼?”
沈七月掃了一眼反問道。
梁音聳了聳肩,也沒想瞞,便把那天從會所離開之后發生的事都告訴了,包括周沐沐和許驍在一起,也順便被許霆綁了的事。
沈七月十分意外,沒有馬上開口,像是在消化著這件事,半晌才問道:“那周慕寒沒為難你吧?”
梁音沒想到竟然會第一個問自己這個,不心里慨還是自己閨心疼自己。
“他沒為難,但是他媽差點把我吃了,認定是我綁架兒,當場著周慕寒和我離婚。”
回想起那天夜里的景,梁音角不覺得勾起嘲諷的弧度:“我倒真希能說到做到,力行的讓我和周慕寒離了婚,而不是天天這樣嚷著練一些皮子功夫。”
沈七月聽著梁音的語氣,便能想象到當時的景肯定不是上說的這麼輕松,周家那位周太太早年對付人可是出了名的有手段,多人肖想過的位置,都被一一擋了回去,如果真的要針對梁音,那梁音怎麼是的對手。
這樣想著便覺得口發悶,低下聲音:“對不起,如果不是因為我你也不用這份氣。”
梁音噗嗤一聲笑了,斜眼看沈七月:“發什麼神經,這和你什麼關系啊,而且他媽不喜歡我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我早習慣了。”
不甚在意的笑著,側靠在車窗上,單手撐著自己的下:“不過通過這件事我也想明白了一件事,就是我不管怎麼裝慫,示弱,那些不會放過我的人還是不會放過我,既然這樣,那我還不如堂堂正正的站出來,沖向他們狠狠廝殺一頓,要是贏了更好,輸了我也不虧。”
“所以這就是你跑去周氏上班的原因?”
“我去上班是因為下個月有個國際級的設計大賽要在安城舉辦,大賽規定不能以個人名義參加,而且小團隊通不過他們的審核門檻,所以我在這之前必須要進到周氏的設計部,這樣才能在大賽上順利拿獎。”
說起這件事,梁音立刻眉飛舞起來,如果說現在的生命中還有什麼足夠重要的事,那做設計算得上一件。
沈七月斜一眼:“看你那德行,你怎麼就知道自己一定能拿獎?自信過頭了吧。”
“切,本小姐這雙手生來就是來畫圖紙和的拿獎杯的,只要我靜下心畫圖紙,那就一定能拿獎杯。”
梁音雙手舉在前得意的比劃著,仿佛已經看到了勝利在朝自己招手。
“吧你就。”
沈七月瞪一眼,又笑著吐槽了幾句,隨后便到了兩人要吃飯逛街的商場,很快將車子停好,便一前一后進了商場。
“這里有一家日料特別新鮮,我上次和同事過來吃過,今天就當是慶祝你上班,我請客。”
沈七月拉著梁音踩上電梯,豪氣的開口。
“對了,說到上班我才想起來,這周你可能都要過來接我下班,然后晚上還要給我送回去。”
梁音想起自己最近一段時間的計劃,轉頭對沈七月代。
“接你倒是可以,但我很多時候都要回律所加班,你確定你要去陪我?”
沈七月發問。
“沒事,你只要去周氏把我從公司接走就行,其余的時間我自己安排。”
梁音眨了眨眼睛,眸中帶著算計:“我要營造出一種我和周慕寒現在關系很差、水火不容的氛圍,讓公司里那群同事鉚足了勁的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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