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照夜卻開始怪氣,“奚沉卿,怎麼離了我你眼越來越不靠譜了,你該不會也喜歡上那樣一個人吧?”
“在我眼中,他就是要比你好千倍萬倍。”
“你說什麼?你給我再說一遍!”
他雙手去抓欄桿,那眼神仿佛恨不得將欄桿連拔起,解決阻攔在他和奚沉卿之間的這道屏障。可惜,他做不到。
“蕭照夜,你這樣,只能讓我以為你吃醋了。”
他腦子一瞬間的缺氧空白,下一秒便厲聲諷笑,“奚沉卿,你別自作多了,我的人是良予,我怎麼可能會喜歡你!”
“是,你的人是良予,你不會喜歡我,我記住了。”
說話間,奚沉卿的影便已消失在他的視線中。
蕭照夜極為煩躁地猛踹了一下欄桿,下一秒繃的眉梢卻出賣了他。
——
蕭照夜來找奚沉卿,并非只是心來,而是奉了蕭老夫人的命令。
蕭老夫人將奚沉卿的所有關于懷孕的報告都給了信奉的一個大師,那大師說奚沉卿肚子里懷的是個胎,但是他可以將胎變為男胎。只要奚沉卿親自去蓉城的昭覺寺接他的經文問道,便可逆天改命。
奚沉卿聽完這些,直接整個人都有些傻眼,這是哪個江湖騙子胡說八道的昏話。
偏偏上了年紀的蕭老夫人信得不行。
“蕭,無論是男是,都是我奚沉卿的孩子,我都,我相信這都是命中注定,沒有什麼可改變的。”已經將拒絕說的很委婉。
“沉卿,這可由不得你。”
朝蕭老夫人看去,這是打算霸王上弓。
蕭老夫人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便復而笑道,“沉卿啊,我也并非不通理,重男輕之人,只是你肚子里的是蕭家的第一個孩子,這胎必須是孫子。”
第一個孩子必須是男的,那蕭寧諳和蕭照夜呢。
“我倒是喜歡寧諳姐的,巾幗英雄,滿榮,連帶著蕭家都錦上添花。”
蕭老夫人的臉微變。
“抱歉,蕭,我去個洗手間。”
是新時代的標桿,最是厭惡封建思想的桎梏,偏偏蕭老夫人也是這樣的一個頑固分子。
幾分鐘后,從洗手間出來,卻聽到了讓徹底心涼的對話。
“,我可以陪奚沉卿去昭覺寺,但是我回來,我就要娶良予,那時候也完全能夠行走,這是我答應的。”
“你想娶溫良予是不可能的,我蕭家夫人一定是德才兼備、出高貴之人。如今奚沉卿手中握著那百分之五的資產,我蕭家的資產怎麼可以落在外人手中,我想好了,既然你們都不愿意復婚,我也不強求。”
現在的蕭老夫人哪里見得方才的慈祥和。
“等到奚沉卿生下孩子,便想辦法讓將資產給孩子,也算是名正言順,對外也有個代。”
“不過是百分之五的資產,我還不放在眼里。但是,,我和良予的婚禮你是阻止不了的。您也知道,我之所以留下奚沉卿肚子里的孩子,為的便是讓您松口讓我娶良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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