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就在江澤和唐宇跟陳年走的時候。
濟南市審判局,陸風剛撥打完黃浦市審判局的電話,他們分析出黃浦市正在抓捕的陳膏年現在就在濟南市。
而且經過“終極審判”的推測,濟南市已經獲取罪犯資料,剛才的通話只是通知黃浦市一遍,他們準備行,讓他們盡快派人來接罪犯。
很快,通過天網的記錄,他們查到陳膏年還有江澤現在的位置。
濟南市審判局,陸風馬上組織起上百名審判員去緝拿陳膏年。
浩浩的審判員朝著南大趕來。
估計再有十分鐘,他們就要抵達南大了。
......
江澤和唐宇還正在認真聽著陳年給他們講的故事,殊不知陳年就是這次黃浦市一直在抓捕的逃犯陳膏年,濟南市審判局的大量警員正朝著他們這趕來。
......
陳年接著講起那位年輕人被抓之后的下場。
“被抓住后,他心念死灰,畢竟自己在研究所待了這麼久,得知了那麼多他們的,只要自己有異心,他們是不可能放過自己的。”
“不過被抓后他并沒有被馬上死,而是沒收了他上的所有東西,把他關到了一間特質牢房里面。”
“在牢房的那一晚他徹夜難眠,一直在想著這個犯罪組織到底會如何懲罰他,但讓他沒想到的是,第二天組織的高層居然主找上他,并且態度極好,甚至讓他覺非常不自在。”
“最后他才知道,原來是自己筆記中的某些研究方向使得他們非常好奇,當他一看到他們興趣的位置的時候,發現原來居然是之前在夏華聯盟研究所中的部分。”
“他當時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個組織會對夏華聯盟的研究這麼上心,但他當時為了活命,也只好把他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了他們,不過他知道的也就那麼多,幾乎全部記錄在了筆記里面,畢竟他之前在那的時候可是連到底研究的是什麼都不知道。”
“說完這些后,犯罪組織的高層想了想,決定放他一條命,當然是有條件的,那就是讓他繼續為組織效力,這個畫面他在之前就想到,但他已經下定決心,就算死也不會為他們做研究,實在是這項研究太過恐怖,要不然他也不會以生命去開玩笑。”
“組織的高層見他如此冥頑不靈,頓時惱怒,再次下令把他關了起來,如果這位年輕人要是知道他以后的結果,一定會覺得當時死了還比較痛快。”
“隨后組織再次把他關了一個月,但他還是沒有毫要繼續效力的意思,他一直以為死期不遠了,但誰能想到,有時候活著比死了還痛苦。”
“某一天晚上他正在監獄睡覺的時候,突然進來三位大漢把他眼睛蒙了起來,之后他能到,他坐到一把可以洗腦的椅子上面。”
“他明白,看來是組織的人員準備把他洗腦,但他們不知道的是,如此聰明的大腦怎麼可能會被那麼容易的洗腦。”
“見接連洗了幾次腦沒有太大效果以后,組織的人有點急了,他們不管后果如何,直接開啟最大程度的洗腦電流,甚至還給他注了某種神類藥。”
“終于,最大功率的一次洗腦電流徹底貫穿他的腦部神經,再加上神類藥的注,他不止被洗腦,而且還有了雙重人格,每隔一段時間他的雙重人格就會切換。”
“從此以后,他的雙重人格有了兩個份,起初的人格陳年,而另外一個被洗腦的人格陳膏年!”
聽到陳膏年這三個字,江澤頓時打了個激靈。
陳膏年不就是之前新聞上面的逃犯嗎?他心早就記住這個名字。
江澤立馬警惕起來,趕忙先收回還比較弱的圓陸鯊,對著蟲蟲還有路卡利歐指揮道:“大家注意!聽我指揮,隨時對陳年發起攻擊!”
唐宇愣了一下,但他還是選擇相信江澤的舉,指揮火恐龍極其戒備的盯著呆呆王。
見他倆有著如此舉,陳年沒有大驚小怪,而是淡定的喝了一口咖啡。
“兩位,不要這麼張,現在的我陳年,并不是陳膏年,不會對你們怎麼樣的。”
雖然他這麼說,但想著之前新聞上他的罪行,江澤就氣不打一來,甚至想立馬讓他債償。
此時,南大門口上百名審判員在陸風的帶領下全部抵達,從現在所在的房間已經可以聽到警笛的聲音,要不然江澤絕對不會有毫猶豫。
而陳年打開窗戶,看了眼包圍過來的審判員們,似乎并無所。
只見他掀起小臂的服,頓時出兩副圖案。
看到圖案的那一刻,江澤覺頭腦空白。
這圖案他之前見過,有一顆正是之前在寒山市訓練家門口,指揮龍王蝎攻擊他的那人上也有一顆一模一樣的圖案。
而另外一個圖案更是嚇人,這個圖案在江澤父母留給他的筆記中出現過,只不過那頁由于模糊,只能依稀辨別出是副圖案。
兩大重磅消息充斥他的大腦,面對有可能得知父母的消息,加上父母可能和聯盟犯罪組織有關,江澤瞬間失控。
沖上去就把陳年撲倒在地,惡狠狠的掐著他脖子道:“快說!你上的兩個圖案到底是什麼意思!不說我就殺了你!”
唐宇驚了,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江澤會如此激。
呆呆王見陳年有危險,立馬準備攻擊江澤。
但陳年道:“呆呆王,住手!年輕人,別急,我也沒想到你反應會這麼大,難道你也了解他們?或者他們也找過你嗎?”
隨后陳年又把放在江澤的耳邊,小聲嘀咕了兩句。
江澤愣了一下,剛準備說什麼,大門就到噴火焰的攻擊直接破開。
“束手就擒吧,陳膏年!”
破門而的審判員立馬控制現場,直接沖上來先把江澤和唐宇帶離現場,而他們則是不費吹灰之力就控制住了陳膏年。
隨著陳膏年的被捕,黃埔市的一大案件也徹底解決。
但只有一個人,對整件事極其不解。
那就是江澤,最后陳膏年和他說了一句話,說他留了一份自己的研究筆記給江澤,而這本研究筆記正在古京市的師大,等著他去拿。
雖然大魔頭落網,自己和唐宇也沒有到傷害,但他還是久久不能平復。
從一開始的盜訓練家,到之后的綁架娜娜,再加指揮寶可夢攻擊他,接著指引他來濟南市,這一系列的事就仿佛串通好的一樣,幾乎就是一環接一環的。
江澤冥冥中覺,似乎有人在暗中推進他的長,或者說是有人在暗中下一步大棋,能讓江澤想到最有可能的應該就是他的父母了,但他也最不愿意去想是父母在背后推進這些事的。
看來想得知這些事的答案,暫時只能從父母留給自己的考驗,還有陳膏年留給他的研究筆記中去尋找了。
......
“你們兩個沒事吧?”
江澤和唐宇旁傳來悉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路。
“陸...陸警?”
江澤一抬頭就看到前天晚上因為他們菜而教育過他們的審判員,陸風。
“不好意思了,我們來遲了,剛才和你們在一起的那人非常危險,還好你們沒出什麼事,要送你們先去醫院嗎?”陸風道。
“不用了吧,我們并沒有傷。”江澤道。
“那就好,既然沒事待會可能要你們去一趟審判局,放心,只是了解一下你們和陳膏年在一起的經過。”
江澤答應下來,只是唐宇還一臉懵,他到現在還不知道陳膏年到底是誰,剛才和自己相的到底是何等殘忍的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