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男人還不依不饒的在耳畔低問:“我行嗎?”
只有被承的份,連反抗的余地都沒有,話剛一說出就變了婉轉的唱。
得不到回答男人就愈發變本加厲。
“行不行,嗯?”
“是不是很舒服?”
“老公厲害嗎?”
接二連三的詢問,時綰腦子一團漿糊,最后只得哭著求饒。
什麼好話都被哄著說了,說得恥心棚,臉仿佛紅得能滴。
醒來后的第一反應是,傅琮凜好騒,悶騒的那種。
還是男人其實都這樣?
這個問題時綰不得而知,因為除了傅琮凜,無法在其他男人上得到答案。
就算想,傅琮凜也絕對不會讓有那個行駛能力。
這種況持續到了第三天晚上。
傅琮凜在公司還沒回來,時綰把乖乖哄睡了,就去浴室舒舒服服的泡了一個澡。
有點昏昏睡,所以沒發現有人進來。
直到有皮帶扣磕在洗漱臺面上發出一陣悶響。
才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睜開眼。
就看見傅琮凜一邊解服,一邊往這邊走。
時綰不自覺的酸了下腰,戰戰兢兢的盯著他:“你干嘛?”
男人泰然自若,口吻隨和:“洗澡。”
時綰滿是泡泡的魚缸里著,警惕的盯著他:“我馬上就洗完了,你先出去等我。”
傅琮凜作不停,看著的舉,角起一抹淡淡的弧度,“知道養一個孩子有多不容易嗎?”
“…什麼?”時綰一愣,不知道話題為什麼突然跳在這上面來。
傅琮凜不疾不徐說給聽:“費心費力,尤其是財力,無論是吃穿用度還是教育,都會花錢。”
最后他在時綰的疑下得出結論:“所以父母應該以作則,勤儉節約,尤其是——”
男人忽而一頓,臉上的笑有些深,“節約用水。”
……
之后時綰沒什麼力氣的躺在床上,任憑傅琮凜手法稔的幫按。
微微翻了個,猛地又被男人按下去,“趴好。”
時綰:“……”
“商量個事。”
“說。”
“就那個…我覺得該節制一下。”
“哪個?”
“就那個啊!”強調。
男人嗓子里不住的笑意,還一本正經:“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氣結,干脆閉。
關燈時,時綰犟著沒讓傅琮凜抱。
男人手剛搭過去就被甩開。
再搭。
再甩。
傅琮凜也不惱,抓過的手自己握著,“我知道了,我保證。”
時綰了耳朵,“你說什麼?”
男人這次順利的擁懷,聲音里帶著些許歉疚,“我說我保證不會再這樣。”
時綰心里驀地一,信了。
然后。
就上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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