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別墅后院,韓羽拿著一個鐵鍬,走到那個被自己炸的土坑面前,正一臉生無可的往里面鏟土。
他的臉上還著易容用的皮,這皮不風,平時在空調屋里都熱的夠嗆,何況現在是在烈日炎炎的院子里。
干了沒幾分鐘,韓羽就累的氣吁吁,覺臉上火辣辣的刺,看樣子,像是要捂出痱子來了。
何明人在后院的涼遮了一把大太傘,搬來桌子椅子,隨后便悠哉游哉的坐在那里,看著韓羽干活。
一邊看,還一邊打開筆記本電腦,侵韓羽的賬戶中,把里面那些照片,與韓羽現在的作一一做對比。
這不比還好,一比,心里更加確定這小子有問題了。
原來,韓羽脖子上有一條造型特殊的純銀項鏈,剛才在干活的時候,由于太熱了,所以他就敞開了襯衫扣子,把那條項鏈暴了出來。
現在,何明一看到這條項鏈,自然就什麼都懂了。
加上這家伙除了臉跟照片上的臉有些差異之外,幾乎任何作,都如出一轍,這下子,就更加確定,眼前的人,就是早上罵那一個。
看到這里,何明當即氣憤的扣上筆記本電腦,準備找韓羽算賬。
“活干的怎麼樣了?磨磨唧唧的,這麼半天才干這麼點!”
指著韓羽填的那點土,故意嘲諷他道。
韓羽本來就窩了一肚子的火,被這麼一罵,差一點扔東西走人。
不過,他一想到司夜寒代的任務,最終還是強迫自己冷靜了下來。
“大小姐,這坑被炸的那麼深,哪能這麼快填平了?您要是著急,那就把其他人都來,大家一起干活,肯定效率就高了。”
抬頭看了何明一眼,韓羽一臉無語的說道。
何明聞言,卻是不屑的冷哼道,“你說的輕巧,拿工資的時候怎麼不想著讓其他人跟你分擔點?別廢話,趕干,十分鐘之,你再干不好,就給我滾出這里。”
說著,手一指,指著大門口對韓羽說道。
見狀,韓羽的眼底不覺閃過一暗芒。
這死人八是盯上他了,要是不想個辦法把解決掉,只怕是沒辦法在別院呆了。
思及此,他便不再跟何明說話,而是拿起鐵鍬,快速的作了起來。
大約十幾分鐘后,韓羽將最后一鐵锨土填平,抬起頭來跟何明說道,“大小姐,填好了。”
何明見狀,便皺眉問道,“填的這麼快,你不會是糊弄我吧?”
“你既然這麼不信我,那就過來檢查吧。”
韓羽哼了一聲,假裝不服氣的說道。
何明不知是坑,見狀果真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向韓羽面前走去,“行,本大小姐就檢查一下,要是你干的不合格,立刻給我滾——啊!”
不等何明的話說完,腳下突然一個懸空,人便“撲通”一聲,趴在了草地上。
等到反應過來,從草地上爬起來的時候,的上,臉上,幾乎沾滿了草葉,里甚至還塞了一塊泥,樣子別提多麼稽了。
不但如此,的右腳,此刻正以驚人的速度腫脹起來,看樣子,應該是崴了。
韓羽看著那迅速腫脹起來的右腳,假裝驚訝的問道,“大小姐,你沒事吧?要不要送你去醫院?”
何明轉過,一臉憤怒的瞪向韓羽,“王八蛋,你是故意的對不對?”
剛才摔倒的地方,之前明明是有草皮遮掩的,可一腳踩下去,整個人就下去了。
這要不是有人故意設陷阱,敢把自己的名字倒著寫。
韓羽暗自得意了一把,上卻委屈的說道,“大小姐,我真不知道那里會有個大坑,我要是知道,肯定會提前告訴你的。”
“你……”
見他不肯認,何明氣的臉煞白,剛想開口再罵,這時候,何明朗突然從別墅跑了出來。
一同跟出來的,還有秦染。
倆人本來在客廳談話,聽到何明發出慘,以為出了什麼大事,這才不顧一切的趕了過來。
結果剛一進后院,就看到趴在地上,慘不忍睹的何明。
“明,你沒事吧?”
何明朗走過去,將何明從地上攙扶起來,小心翼翼的問道。
何明本想跟哥哥告狀,奈何腳踝疼的厲害,只好眼含淚花的跟他說道,“哥,我腳崴了。”
何明朗見狀,急忙低頭查看的腳踝,見的腳已經腫起來老高,便彎腰將打橫抱了起來。
“我先送你去醫院。”
說著,他抱著何明,轉向車庫走去。
秦染見狀,也快步跟了上去,“我跟你一起去吧?”
何明朗搖了搖頭,示意不要,“現在外面比這里危險,你不要跑,等我回來就行。”
說著,他也不等秦染開口,便帶著何明,迅速離開了別院。
二人走后,秦染轉過,盯著韓羽那張臉看了很久。
韓羽被看的有些心虛,不覺尷尬著問道,“秦小姐,您這麼看著我干什麼?”
“沒事,就覺得你這張臉有點面,和我認識的一個人很像。”
秦染了角,意味深長的說道。
“是,是嗎?那可能是我這臉長的比較大眾吧。”
韓羽笑了笑,拿起地上的鐵鍬,準備跑路。
哪知道他才一轉,就聽到秦染在后面喊他,“韓羽!”
聽到這聲呼喊,韓羽幾乎是下意識的站定了腳步。
但很快,他就又冷靜了下來,對秦染說道,“秦小姐,你喊錯了,我王晨江。”
“是嗎?那你脖子上,怎麼帶著跟韓羽一模一樣的項鏈?”
見他不肯承認,秦染便冷笑一聲,手扯過他脖子上那條純銀項鏈,質問道。
這條項鏈,因為是韓羽父母生前留下的唯一東西,所以不管到什麼時候,他都會戴在上。
之前秦染被韓羽救的時候,曾在他上見過這條特殊的項鏈,所以記憶很深。
而這次,韓羽想著秦染心思沒有那麼細,就沒把項鏈卸下來。
卻不想,僅僅只是這麼一個小小的疏忽,卻讓他暴了份。
見韓羽不說話了,秦染便又開口問道,“是司夜寒派你來的對不對?說吧,他想干什麼?監視我嗎?怕我跟何醫生來?”
韓羽有些艱難的咽了口吐沫,小聲解釋道,“夫人你誤會了,大爺并沒有懷疑您的意思,他派我來,只是想讓我暗地里保護你罷了。”
“是嗎?保護我,就讓人往我住的地方扔炸彈?”
見他到現在還在替司夜寒狡辯,秦染不覺冷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