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見秦染站著不,司夜寒便又開口問道。
秦染笑了笑,臉上的表帶了點討好的意味,“司總,我今天第一天來財務部上班,對業務還不太,要不……”
“哦,原來是這樣,那沒事,你每天出時間去我辦公室一趟,能生巧嘛,慢慢地你就會了。”
不等將話說完,司夜寒忽地開口打斷道。
“……”
聞聽此言,秦染的臉上頓時冒出三黑線。
天天去他辦公室匯報?
這是故意給外面人傳遞他倆的曖昧信號吧?
果不其然,司夜寒的話音剛落,底下的人便開始竊竊私語了起來。
秦染臉上一尬,輕咳一聲,示意大家閉。
聞言,底下的人果然停止了熱議,只是,再看秦染時,眼神便充滿了探究。
尤其是在看到左手無名指上戴著的那枚碩大鉆戒時,心中更是明白了七八分。
司夜寒滿意的看著底下人的表現,角微微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很好,他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
“秦經理,我知道你腳不好,這樣吧,我讓人把頂層收拾出來,你把辦公室搬過去,這樣以后也省得你每天跑來跑去的,累得我心疼。”
一句“累得我心疼”,頓時讓底下人的熱議聲更加鼎沸。
司夜寒在公司可是真正高冷的存在啊,平時別說心疼人,就是連和異聊天的心思都沒有。
想不到這秦經理卻能獨得他的青睞,兩人的關系,不用想,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吧?
“司總的好意我心領了,可我一旦搬過去的話,那麼部門的人就會時不時地上去打擾,我怕不方便。”
秦染抿了抿,有意拒絕司夜寒道。
司夜寒這次來的目的,也并非真的要秦染搬回去,就是想借機提點提點大家罷了。
既然此行的目的已經達到了,那麼他也就不再強求。
“秦經理這話說得也有一定的道理,行吧,既然你不愿意,那就不用搬上去了,不過……”
他目冷厲地環視四周,有意說道,“如果有人膽敢沒事擾你,記得給我打電話。”
此話一出,中午那兩個給秦染送殷勤的男人頓時嚇得面蒼白,坐立難安,生怕司夜寒讓他們滾蛋。
不過好在司夜寒并沒有真的大干戈,只是警告了幾句,便丟下手中的文件,起離開了。
他一走,會議室的人們紛紛松了口氣,一臉八卦地看向秦染。
“秦經理,您和司總到底是什麼關系呀?我看他對您好像很關照耶。”
“是啊,我看你左手上戴著鉆戒,該不會你跟司總你們倆……”
面對眾人的猜測,秦染卻只是淡定一笑,將早就想好的托詞解釋了出來。
“各位,我是結婚了,但結婚對象暫時不方便公開,至于我跟司總的關系,并沒有你們想的那麼復雜,也請不要胡猜測,免得給我和司總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聞聽此言,那些想打聽八卦的人們便紛紛地閉上了,一個字也不敢再說了。
打發了眾人后,秦染簡單收拾了一下手中的文件,轉回到辦公室。
一下午的時間,也很快就過去了。
等到傍晚公司下班,秦染才剛要收拾東西準備離開,司夜寒的短信便發了過來。
“等下去停車場等我,接你回家。”
好吧,這是真不放心,直接盯上了。
秦染嘆了口氣,拿起手機給他回了一個“好”字,隨后便簡單收拾了一下,坐電梯下樓。
剛到地下停車場,就赫然看到司夜寒一黑西裝的靠在車上在等。
他的指尖銜著一支煙,若有似無地著,白煙霧將他英俊不凡的臉,籠罩得格外迷人。
見到秦染下來,他扔掉手中的煙,順手為拉開了副駕的門。
秦染還從未見他如此殷勤過,一時間有點錯愕,人愣在那里半天沒有反應。
見站著不,司夜寒的眉峰微微一簇,忍不住開口,“怎麼,沒見過我給人開車門?”
是沒見過,畢竟您老人家以前的格……
秦染暗暗吐槽了一句,上卻討好的說道,“不是沒見過,是有點寵若驚,想不到你能對我這麼好。”
“哼,你知道就好。”
司夜寒哼了一聲,示意秦染上車,“上來吧,帶你回家。”
秦染點了點頭,沒再說話,而是彎腰坐進副駕。
一路無話。
晚上吃過晚飯,秦染洗漱完畢,躺在床上看財政方面的資料。
司夜寒推門進來,看了一眼床上妙曼的影,眸子一暗,信手暗滅了屋頂的燈。
屋線一暗,秦染也沒辦法看書了,只好把資料往旁邊一放,準備睡覺。
可剛一轉,一個沉重的便快速了上來。
秦染愣了愣,心臟開始快速地跳了起來。
司夜寒在的上,四肢撐在的側,目深地凝著。
“今晚方便嗎?”
在進行下一步作時,他刻意問了問的意見。
方便倒是方便,但是不想啊。
“方便,可是,我第一次,有點害怕。”
秦染紅了臉,一臉地躲進了司夜寒的懷中。
司夜寒輕笑出聲,低頭哄著,“沒事,第一次都會很張,慢慢適應了就好了。”
說著,他修長的手指輕輕挑起小巧的下,薄緩緩了下來。
剎那間,那特屬于他的氣息便強勢地攻略了進來。
秦染被他吻得全無力,手腳得不聽使喚,一點力氣都沒有,想掙扎,可最終只能徒勞地任由對方予取予求。
司夜寒見狀,眸底瞬間染上一愉悅,他銜住的,越發放肆起來,右手騰出來,順著玲瓏的曲線,慢慢地向下游走。
當他的手指慢慢向擺下的細腰時,秦染全忽然的一,一熱從小腹間慢慢涌出來。
“這是什麼?”
司夜寒到可疑的,急忙將手指收了回來。
借著微弱的月,他看到指尖上,似乎有一暗紅的痕跡。
這是……姨媽?
司夜寒表凝重的低下頭,看著懷里的人。
秦染被他盯得全發,下意識地問道,“怎,怎麼了?”
“沒事,你好。”
司夜寒咬了咬后槽牙,沒再說話,轉下床,直奔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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