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琛啊,你真的不知道吃多了那種藥以后會變傻子嗎?還是說你想要變傻子,到時候我的死活你也不用管了,你更喜歡那樣嗎?”
慕千雪一聲聲的質問著,把心里的火氣都發了出來,才算好一點。
謝琛不再看著的眼睛,因為于看:“我不會變傻子的。”
“你就只有這麼干的一句話嗎?這樣的話能夠給我們雙方帶來什麼嗎?能夠有什麼改善嗎?謝琛,你答應跟我去接治療,可以嗎?”
謝琛猛然抬眸,眼底的腥紅更甚:“為什麼總是讓我去治療?為什麼你從來沒想過改變下你自己?”
慕千雪微微一愣:“改變我自己?我有什麼需要改變的?”
謝琛紅著眼睛:“你當然需要,你總是讓我去治療,你卻沒想想因為什麼我才變現在這個樣子的,你總是去外面跟別人相,見面,吃面,你總是喜歡五十的世界,你的世界為什麼不能只有我一個人?”
慕千雪沉默了兩秒鐘,問:“那你的世界可以只有我一個人嗎?我說是你不能去上班,不要再管公司的事,哪怕是通過電話去控也不行,你的面前只能有我,你的親人也不能接,朋友更不行,你可以做到嗎?”
謝琛猶豫了,就在他猶豫的這一秒鐘,慕千雪已經冷笑出聲:“看吧,你自己都不行,你只是想要要求我去那樣做,但是你怎麼不想想,你自己都不愿意去做的事,我就愿意嗎?”
“謝琛,我是你的妻子,不是你的玩偶,不是你想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你對我的控制實在是太強了你知道嗎?”
謝琛眼神冰冷麻木:“我只是希你的心里眼里都是我一個人,這樣很難嗎?”
“你先問問你自己吧。”
“我可以,只要你可以,我就可以。”
“謝琛,你真的是瘋了,那麼我現在明確地告訴你,我不可以,我不可能為了一個男人去放棄所有的一切,這不是因為我不喜歡你,不你,這是因為,我需要一個為正常人的社。”
“你跟我在一起不需要社。”
“需要的,謝琛,假如我們的孩子長大了,他們需要開家長會,難道我們也不過去嗎?難道孩子想要去游樂場玩,我們也不去嗎?”
謝琛沉默的時候,電話里好像傳來了上樓梯的聲音,慕千雪猜測是江清月來了。
果然,江清月來了就能解決一部分的問題了。
也不知道江清月用的什麼辦法,反正把謝琛給送到了慕千雪的床上,五花大綁的。
慕千雪愕然地看著床上那被捆粽子一樣的謝琛,看向江清月:“這...會不會弄傷他?”
“這...我倒是沒考慮到,你都跟他吵架了還管那麼多干什麼?”
慕千雪瞪了江清月一眼:“我是要跟他吵架,不是要跟他你死我活。”
江清月:“好吧,那就給你了,找點棉花給他墊上,我得先回去了,封江他...”
“他怎麼了?”
“一言難盡。”
江清月走了,慕千雪揣著封江估計是也學著發瘋了,真可怕。
搖了搖頭,決定先不管別人的事,先把自己的事搞好再說,找點了棉花,細心地把謝琛被綁在的地方都墊上。
他的皮其實說不上,但就是白,白得讓人不忍心在這層皮上做些什麼。
做完一切后,就座到謝琛的旁邊,靜靜地等待他醒過來。
其實對謝琛很喜歡很喜歡,只是有很多時候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若是只有一個人,那就算跟他居也沒關系,只是他們還有孩子啊,還有些等人要照顧啊。
他也并非真正地想居,只不過是控制在作祟,需要好好的給他改過來,改造不功的話倒霉的是。
等了一會兒,謝琛卻一直不醒,倒是接到了魚的電話。
魚的聲音有些茫然的焦急:“慕千雪,怎麼辦?我惹禍了...”
慕千雪懵了一瞬間,想說,你闖禍了跟我有什麼關系?
旋即又想到魚是謝琛的妹妹,閉上眼睛,再次睜開時眼睛里一片清明:“我不管你闖了什麼禍,但是你既然敢闖禍就要有自己解決的覺悟,如果你自己解決不了,就先等待警察過去,我也只是個弱子,我過去什麼也做不了。”
魚錯愕的聲音電話中傳來:“你怎麼能這樣做?”
慕千雪反問:“我怎樣做了?難道我說得不對,做得不對嗎?”
倒也不能說不對,只是也太冷靜太無了。
魚被迫掛斷電話,看向靠在墻角的男人。
“本不上套,怎麼辦?”
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夾著一細長的煙,沒有點燃,只是裝飾品一樣在夾著,他的眉微微上揚了一下,聲音磁:“既然如此,就做得再狠一點,不是說了嗎?先等警察過來,警察來了就會來了。”
魚心中嘀咕:那最后一句是你自己補充的,萬一不來呢?
但是不敢反抗,只能點頭稱是。
慕千雪那邊還不知道況,謝琛已經醒了,像個野一樣的掙扎著,里的被塞了沙布,所以說不出話來。
“嘖嘖,江老師說的果然沒錯,你一醒來就會想說話。”
廢話,誰發現自己被綁了醒過來不是先說話?
在興頭上的慕千雪理智多有些喪失:“謝琛,你答應嗎?答應我從此好好的接治療,不再服藥就穩定住你自己的緒。”
謝琛眼睛紅得像是要滴,他死死地盯著慕千雪看,頭卻本不搖。
失地拿起一邊的鞭子,不由分說地了謝琛一鞭子:“說話!”
謝琛:......
把我的堵上,到底要說什麼?
他喜歡的人什麼時候變這樣了?這樣也就算了,怎麼還有點變態?
一鞭子接著一鞭子,這樣下去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那鞭子本不疼,但是給人的覺就是非常不好,因為,像是被螞蟻爬滿了似的。
“謝琛,說話。”
又是一鞭子,這回謝琛忽然想到了什麼,猛然搖了搖頭。
慕千雪笑了,收回鞭子,把他上堵著的紗布拿出來,換上自己的吻。
“很聽話,下一個問題。”
我的愛是如此的卑微,到死都是如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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