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如意出院了。
本就是傷,傷勢也不嚴重。
倒是安德烈還躺在病床上,得知安如意能出院的時候,安德烈幽怨的眼神差點把安如意看得到地殼里。
安如意訕笑著:“我就是暫時出院,我肯定還會經常回來看你的。”
安德烈拿手指著自己裹粽子似的,說:“我都這樣了,你要是不來看我,你還是人嗎?你還有良心嗎?”
安如意還是訕訕地笑,“我知道,你別傷心嘛,其實你傷心也沒什麼用。已經傷了,你再傷心,那也不會自己馬上就好,還是得慢慢養。”
“你放心,你爸媽都不在家,祖父還出門工作去了,你現在只有我一個親人,我肯定要對你好呀,我肯定要來看你。”
安德烈又問:“那壞人被抓住了,他兒跑了,還沒抓到是不是啊?”
安如意一臉惆悵,“嗯,他兒還真跑了。也不知道哪去了,到現在一點消息都沒有。”
“警方說已經在各個路口布控,也發布了通緝令、懸賞令,到現在都沒人看見。”
“現在警方懷疑,可能是從水路逃跑,逃往某個海島了。所以正打算把附近海域的小島搜查一遍呢。”
安德烈一聽,頓時拳掌,“從水路逃跑,那肯定是逃不了了。這里是周邊幾大國的水路要塞。”
“從這里離開,要回家,就必須回到這里來。”
安如意手托腮說:“那照你這樣說,跑了也是白跑了?”
安德烈回答,“也不算白跑吧,最起碼現在沒被抓呀。除非這輩子不回家,只要想回來,回自己的國家,這里就是必經之路。”
“而且周邊幾個國家關系都好,要是財力雄厚,想飛行通過,不管到哪個國家,都會第一時間通知到這里,還是跑不掉。”
安如意問:“有沒有可能人家直接乘船,環游大海呢?”
安德烈瞌睡著眼,”那他運氣的足夠好了。船夠結實,不會到風暴、海浪,能躲過自然災害,還要躲過海盜、劫匪。”
“還有,是人。真的到了海上,長途漂泊,滿船的水手都是大老爺們,就一個大人,你想想……嘖嘖嘖!”
安德烈都沒把話說完,安如意就聽明白了。
希魏小姐想開一點,趕回來投案自首,要不然以后的日子太難過了。
兩人正說著話,云冽從外面走了進來,“如意,好了嗎?”
安如意點點頭,“好了。”
然后對安德烈擺擺手,“拜拜!”
安德烈無比怨念地瞪著安如意。
安如意被云冽牽著手,笑嘻嘻地走了出去,走到門口,回頭對安德烈說:“我會回來看你的!”
病房里除了安德烈,還有一個云冽專門請來照顧安德烈的護工大叔。
護工大叔看了安德烈一眼說:“你運氣還好的,到這種負責任的人了。要是到不負責的人,被撞了也不會不管你。”
安德烈被氣得半死,他自己了這麼大的罪,結果被夸獎的竟然是安如意。
他沒好氣地對護工大叔說了句,“那是欠我的,我是因為才傷的!”
結果護工大叔看了他一眼說:“你怎麼證明是你是因為傷的?沒聽咱醫院另外一個事?”
“父倆爭著搶著說是他們救了人,人家小對他們特別激,又是報銷醫藥費,又是請護工翻譯,結果呢?”
“最后發現,父倆故意設計的那一茬,覺得人家小姑娘對象又帥又有錢,父倆聯合起來想要搶人家男朋友呢。簡直不要臉!”
安德烈被氣了半天沒說話。
他知道了,護工大叔說的主人公,就是剛剛走的那兩位。
安如意跟云冽從病房出來,一邊走一邊仰著頭小聲問:“魏小姐是不是還沒抓到啊?是不是抓不到啦?會不會來報復我們啊?”
云冽忍不住笑了起來,他手在安如意的小腦袋上了一下,小聲說:“怎麼報復我們呢?”
“警方找不到他,說明本不敢冒頭,也可能是已經離開了本地。這里做通緝,離開了敢回來嗎?”
“而且是一個人,有多大的能耐來報復我們,褚衛叔叔可天天都跟著你呢。”
安如意想了想,“唉,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呀,我看電視上老是這麼演。”
云冽臉上的笑容更大了,“是嗎?如愿,生活可不是電視劇!”
云冽心里暗自算了一下時間,魏希媛走了有一周,這個時間應該快到古斯了。
云冽心中冷笑。
魏小姐那麼向往著前往古斯,希古斯的風土人沒有讓失。
也希能在古斯遇到想要的一切。
想到魏希媛跟魏銀寶做的那些事,云冽眼中的沉愈發的明顯。
以傷害如意為代價,來達他們的目的。
那對父不愧是一家人,從父到,心不正心思歹毒,可謂惡毒至極!
而更讓云冽憤怒的,還是魏希媛竟然和如意是曾經的同學!
在魏希媛和魏銀寶短信通的聊天記錄中,魏希媛有提過安如意是曾經的同學,甚至還知道如意是安旭宏的兒。
除此之外,對方還一遍遍說著不公平,覺得如意占盡了世上所有好的資源,包括男朋友。
這是怎樣一種扭曲的三觀啊?
安家的一切,是安叔辛辛苦苦一輩子努力的果,魏希媛的父母不努力,卻妒忌別人父母努力又有本事,還真是讓人難以理解他們的腦回路。
在魏希媛確認失憶之后,的聊天記錄和語氣中,依舊充斥著對如意的不滿。
不是失憶了嗎?
為什麼一個失憶的人,要對一個知恩圖報的人表現出那麼大的惡意?
聯想當初魏希媛各種緒化,傷口的不斷重復,以及對如意表現出的惡意,這讓云冽堅信,魏希媛本沒有失憶!
分明知道如意是誰,知道如意的份、底細,但是裝著什麼都不知道,卻不斷利用失憶這一點,踐踏和辱如意,以達暗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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