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冽帶著安如意,剛回安家就有人上門找麻煩了?
“安叔,您說有人反對我和如意結婚?”
安旭宏毫不猶疑點點頭,十分得意地說:“沒錯,就是有人反對,而且專程打電話過來提醒,說絕對不能讓你跟我兒結婚,小子,這次可不是我找你的麻煩,而是別人反對。”
安如意不服氣,立馬蹦出來,大聲地問:“爸爸是誰呀,說出他的名字,看我不擰下他的狗頭!”
安旭宏震驚:“如意啊,咱們不能這麼暴力啊,你是孩子,小姑娘就是要秀秀氣氣可可的,怎麼可以擰別人的腦袋呢?把你手上磨出老繭了可怎麼辦?”
云冽:“……”
安如意氣憤地來回踱步,“爸爸到底是誰?你說呀,把他的名字大聲地說出來!”
安旭宏看了云冽一眼說:“對方沒有報名字,只是說跟我一些信息。”
安如意急死了,“那那個人到底說了什麼事啊?你總要說出個理由來,他反對就反對呀,他算哪蔥啊?”
安旭宏在沙發上坐下來,老神在在地說:“他說云冽在古斯的時候,行事作風心狠手辣,手上人命無數,還說他男關系混。因為常年出海,但凡到了港口,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人!”
安如意看下云冽,云冽手扶額:“安叔,我要先說明一點,我出海的時間并不長,因為我很長時間都無法離開古斯。”
“早先,我是在地下黑船廠干活,常年不見天日,后來離開黑船廠后,我沒有合法證件,本沒有機會出海。”
“這個人說我常年出海,首先在這一點上就不存在,更別說找人。”
“其次我在古斯,最開始出現是以領袖的份出現,別說我不殺人,就算殺人也不到我親自手。”
“再說行事作風,在古斯那種地方,我不狠,別人就會比我更狠。如果我不想死于非命,不想為眾矢之的,那麼在第一次有人挑釁的時候,我就要做到一勞永逸,讓所有人知道我的底線。”
“殺人這種事我不承認。早先的古斯律法簡單暴,不論緣由,你殺了人必須償命,打了人必須以被別人打,冒犯了貴族可能會給你送上絞刑架,沖撞了國王一定是死罪。”
“在這樣一個法制混的國度,誰敢胡殺人,更何況我是一個沒有合法份的人?”
云冽說話的時候,他觀察著安旭宏的表,同時切關注如意臉上的神。
“安叔,我不知道打電話的人是誰,我也不知道他跟我有什麼仇怨,但我可以斷定,他并不了解古斯,也并不了解我在古斯的現狀究竟是什麼樣的,他但凡了解一點,也不至于說出這些讓人匪夷所思又可笑的事。”
云冽說完,安如意第一個蹦著出來:“爸爸,我相信云冽的話!”
安旭宏:“……”
他抬頭看著小如意,“如意,你都沒分析,判斷一下你就相信他啊?如意,你這樣不行啊,你不能被這小子牽著鼻子走,你要有自己的社會判斷能力。不能他說什麼你就信什麼。”
安旭宏極力地跟安如意講事實,擺道理,“你想啊,你又沒有在古斯跟他一起生活過,又不知道他在古斯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狀態。你憑什麼相信他?”
安如意大聲地回答:“憑直覺呀!”
“我的直覺告訴我,云冽的話說話得可信的!”說著安如意,回頭對著云冽嘿嘿笑了一下。
那笑容直接冒著傻氣,但在云冽眼中可至極。
安旭宏想當場撞死,為什麼呀?
他的小如意在聽了這麼可怕的事之后,竟然還選擇相信云冽,憑啥呀?
本來安旭宏還指這通電話,能幫他把云冽從小如意邊趕走,現在來看,本趕不走啊!
如意不再相信他,還積極地維護他,這讓安旭宏簡直傷了心。
他的小如意,不會是個腦吧?
晚上易稱心下班回來的時候,就看到安旭宏唉聲嘆氣,過去一問,才知道今天發生了什麼事。
易稱心怒道:“這什麼人哪,好好地往家里打這種電話,一看就沒安好心!你有問對方是什麼人嗎?男的的?想干什麼?他是單純地破壞如意的姻緣,還是單純地破壞云冽的姻緣,又或者是不想云冽和如意結婚?”
安旭宏:“……”
他就不愿意往那方面想,他就是單純地想利用這個電話,把云冽趕走,只要能保護他的小白菜不被云冽這頭豬拱,讓他干啥都愿意。
但是聽了易稱心這番話之后,安旭宏也不由皺起了眉頭:“難不還真的有人看不得我家如意和云冽結婚?”
他當然也不愿意如意跟云冽結婚,但是,有人私底下鬼鬼祟祟想要搞破壞,安旭宏就不樂意了。
“難道說他們兩個要是結婚就會擋了誰的道?所以才想千方百計地破壞?”
這個安旭宏倒是不怕,他就怕有人單純地想破壞如意的姻緣,他家小如意的姻緣必須是最好的,要破壞也得他破壞,別人憑什麼手?
易稱心問:“你還沒說電話的是男是呢?”
安旭宏回答:“對方使用了變聲,電話號碼查不到來源,一看就是有備而來,看來對方還有點實力,要不然這些事兒找起來,就夠他費心的。”
易稱心說:“不管對方什麼目的,顯而易見,咱家這兩孩子肯定是了別人的眼,讓人給惦記上了呢。”
安旭宏說:“這樣,反正他就打了一個電話,咱也不理睬,再看后續,他們發現咱們家沒靜,會怎麼著?”
易稱心不如抿笑了一下:“難得你在如意和云冽的事上這麼積極。”
安旭宏有些憤憤不平地說:“我才不積極呢,我就是不愿意讓外面那些心懷鬼胎的人得逞,我家如意的婚事,只有我說了算,他們算什麼東西?還想通過一個電話破壞如意的親事,想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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