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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你情深入髓》 第45章 退而求其次的愛

“我想賺錢,想有能力照顧你,有能力讓你過上你想要的日子。”

“不管你期中的未來到底是什麼樣的,我都想盡我所能滿足你。”

這一番話,就這麼卡在顧子黔的間,可是他卻沒有勇氣說出口。

紀南喬不知道顧子黔的心思,只是笑著出聲道,“就是覺你跟這個地方不搭的,這種地方更適合那些油的商人。”

適合陸宥言那種為達目的可以不擇手段的人。

只是這一句話,紀南喬沒有說出口。

“是嗎?所以我在南喬的心目中是什麼樣的?”顧子黔的眼底染上了幾分笑意,看著紀南喬溫出聲道。

“干干凈凈,清心寡,一心撲在學論文上的那種高嶺之花。”紀南喬看著顧子黔,一本正經地回道。

其實當年顧子黔在大學的時候也算是風云人了,對他的這番定論也不是紀南喬下的,而是那些被他無拒之門外的追求者們下的。

在大學里,顧子黔這樣的人很搶手,可是他卻偏偏高冷得如同那高嶺之花一般。

雖然每次跟陸宥言一起見到他的時候,他總是溫和煦的,紀南喬也曾懷疑過學校里的那些言論是不是過于夸張了。

直到親眼看到了他拒絕一個大一生表白的現場。

那個可系的生哭得梨花帶雨,令人容,他臉上卻連一多余的表都沒有,甚至還給了對方一套考研習題,讓把心思放在學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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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南喬想到那些往事,眼底不由得染上了幾分笑意。

明明是那麼溫的一個人不是嗎,卻偏偏要在外面將自己武裝得那麼可怕。

“清心寡?”顧子黔微微擰眉,銜著笑意看向了紀南喬,“南喬是這麼覺得的?”

“難道不是嗎?子黔哥是忘了當時怎麼拒絕我們系的系花了嗎?我跟一個宿舍的,當時回來說表白被拒的時候,我就覺得這到底是誰啊,連我們系花這樣的人都舍得拒絕,這商只怕堪憂啊,后來才知道就是你……”

紀南喬說著,眼底的笑意越發明顯,“子黔哥,你的這些稱號可不是我給的,是那會學校生公認的。”

顧子黔看著說起往事時那明艷的模樣,目不由得深了幾分,盯著出聲道,“那你們就沒有想過,我這樣是因為我心里早就有喜歡的人了?”

紀南喬聽著他的話,目下意識地看向了他。

對上他濃烈的目,心口狠狠晃了一下,紀南喬趕忙移開了目

看著那下意識的作,顧子黔心口一片冷,那些呼之出的話突然之間就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了。

他知道,紀南喬懂的。

不可能不懂,他都已經表現得這麼明顯了,就差直接把‘我喜歡你’這句話說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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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避開了。

看著的躲避,顧子黔突然就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酒意微微有些上涌,顧子黔側過子,目灼灼地落在了紀南喬的上。

紀南喬雖然沒有看向他,但是卻依舊能到他那灼燙而又不加掩飾的目

心緒微微有些,紀南喬趕忙出聲道,“子黔哥,你是忙完了吧,你先回去吧,我還有些事,我們下次再聊。”

很明顯的回避。

很明顯的態度。

顧子黔心里清楚,就是不想把話說得太過,把關系鬧得太僵,所以才選擇了這麼說。

否則的話,哪怕只有那麼一丁點的可能都不會將這個話題避開得這麼徹底。

若是沒有喝酒,若是頭腦清醒,看著這樣的態度,顧子黔會識趣離開的。

可是此刻,他卻偏偏做不到。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他想要一個結果,想要一個答案。

哪怕明知道有些答案說出來之后也只會讓況變得更糟,他卻還是做不到就這麼走開。

輕輕嘆了口氣,顧子黔緩緩出聲道,“南喬,你這個點在這里,是在等人嗎?”

說著話,顧子黔緩緩站起來。

幾乎從未一次喝過這麼多酒,此刻坐久了心里就像窩著一團火一樣,難得厲害,只想著站起來能舒服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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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紀南喬安靜地應了一聲。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個小筑后面的時間應該是被晉恩的人定下了,所以南喬,你在等的……”

“子黔哥猜得沒錯,我在等四哥。”

畢竟事牽涉到程家,紀南喬不想到跟人說,所以便沒有多做解釋。

聽著出口的那番話,顧子黔整個人站在那里,突然就無比的落寞。

看著紀南喬,顧子黔間一片酸,一字一句地出聲道,“紀南喬,你為什麼就非要盯著他?這世上除了他,是沒有其他男人了嗎?”

“被他開除出了公司,你就堵到這里來了?紀南喬,你明知道他心里本沒有你,明知道他這些年一直在找于芷彤,現在于芷彤回來了,他早晚會跟你離婚,會跟于芷彤雙宿雙棲的,你為什麼就一定要這麼作賤自己?”

酒意上頭,顧子黔有些控制不住自己,那些抑在心底明知道不該說的話,此刻卻就這麼說出了口。

看著紀南喬的臉白了幾分,顧子黔才猛地回過神來,懊悔萬分。

蹲下子,顧子黔看向坐在那里的紀南喬,連忙出聲道,“南喬,子黔哥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只是……”

“對不起,南喬。”

紀南喬聽著顧子黔的話,跟著嘆了口氣,“子黔哥,你說的沒有錯,我也不怪你,所以你不用跟我說對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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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今天我真的有事找他。”

紀南喬出口的話語調平穩,好似并沒有帶什麼緒。

可是話語之中卻又帶著明顯的客氣和疏離。

那種靠不近覺讓顧子黔很是無力。

他想徹底撕破那最后一點遮掩,將自己最真最濃的心事毫無保留地展的面前。

可是最后,他卻依舊還是沒敢。

明知道喜歡陸宥言,可是卻依舊還是放不下,依舊還是眼地希能退而求其次地選擇自己。

他這樣的,跟對陸宥言的又有什麼區別?

他又有什麼資格去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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