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下累累罪行,還有臉在這里求饒?
最重要的是想賄賂!
這讓江寧真的很憤怒!
在京城,他所看到的都是好的一面,誰曾想,地方已了這個鬼樣子。
近些年,他一直在對外征戰,疏忽了部的嚴查。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個世界,無不貪!
小到小小的村首,大到州府,哪個干凈?
而且,人在絕對的面前,本就管不住自己的手!
江寧也心中明白,這種事,必然是屢見不鮮!
能做的就是,遇到了,揪出來,直接殺掉,以儆效尤,等等…
江寧想要了解西南府的場,就必須從韓林口中了解,因為他是當局者,最清楚里面的門道。
“求饒?我可以給你一個立功的機會,說說西南州的場吧!”
“西南州總共十個郡縣,都如你這般?”
韓林想要活命,就直接道:“是…是的,我們如果不貪的話,就沒有辦法孝敬州府和州牧大人了!”
“而且這兩位大人,極其奢糜,一頓飯就要吃掉五百兩銀子!”
“我們沒辦法,就只能從下面克扣!”
一頓飯,吃五百兩銀子?
江寧這個做皇帝的都吃不了這麼多,心中氣,果然歷朝歷代,都有害群之馬。
“還有呢?”
“而且那兩位大人,加起來共有六十多個小妾要養,所需要的銀錢,大多都是我們各郡縣的人出!如果每個月不上繳的銀錢,不會被打,還會丟了烏紗帽,我們這些人,大多都怕丟了烏紗帽,所以就…就只能折中的想辦法!”
“是誰給他們的膽子,竟這般無法無天!”江寧現在已快炸了,而且就差那麼一點。
“聽說是,兩位州府大人在京城有靠山,所以……”
提到京城的時候,江寧差點兒窒息,沉聲道:“是誰,說出來!”
“不…不太清楚,京離我們這些小實在太遙遠了!”
“大…大人,求求您,放過我吧!我說的句句都是實話!”
江寧沒有理會他的求饒,現在只想把西南州的這些害群之馬,全部拿掉,冷冰冰道:“以你的名義,把各地縣都給我請來!”
“如果有一個網之魚,小心你全家的腦袋!”
韓林不敢怠慢,趕巍巍的寫親筆信,容是他又娶了一房小妾,請大家來吃酒。
沒有什麼破綻后,江寧才讓發出去。
至于江寧,全程黑著臉,還像一頭蓄勢待發的野!
竟然有京在其中,難怪他們這般無法無天!
京,究竟是誰?
這個吏部尚書徐文卿可真是給朕丟人,用的都是些什麼人?
難道是他?
按理說,應該不可能!
一夜過去。
第二天,各地縣府大老爺到了林縣縣府,一個個雖不穿服,但都扮像如同那土財主一樣,不人都頭大耳,滿臉油膩,看樣子生活都不錯!
“人呢?”
“韓縣令,不出來歡迎我們嗎?”
“就是,還想不想要禮了!”
“真是的!”
話音剛落,嘩啦一聲,府門被關上。
院子里沖出不著黑,且鐫刻龍紋圖案的墨閣員。
這便是墨閣員的服。
一眨眼的功夫,房頂,院墻之上,都是墨閣員。
眾員見狀,大多都是一楞,還有幾分懵!
“韓林,你不是請我們來吃飯的嗎?”
“這是什麼意思?”
“就是,我靠……鴻門宴?”
“他們是什麼人?”
“武皇親衛之一,墨閣!”在場的墨閣員,異口同聲,中氣十足的怒吼道。
眾人一聽是墨閣,一瞬間,雙都有些發。
他們為縣,自然知道墨閣的能量。
皇權特使,殺人都不用報備!
是天子對于朝員最為鋒利的一把刀!
不多時,像狗一樣的韓林被拖了出來,重重的摔在地上。
十多個縣這時候,都被嚇的不輕,心中咯噔!
“韓…韓大人,你……”
韓林擰著面孔,一字一句道:“我…我已經把咱們做的那些事,都向墨閣使代了!”
“你……”
“你特麼的耍我們?”
“沃日!”
“狗東西,這個鴻門宴?”
韓林現在也麻木了,僵道:“人在做天在看,咱們做的那些事遲早有一天都會暴的,所以我放棄掙扎了!”
“諸位大人,只要把實話說出來,咱們還有活命的機會!”
“你特麼真是一個蠢貨,還活命的機會,你覺得可能嗎?”
“坑我們!”
如果不是這頓鴻門宴,他們還有逃跑的機會,可現在呢,完全是甕中捉鱉之態。
江寧緩緩的走出來,冷喝道:“說出你們的罪行,否則,你們馬上會死!”
話音剛落,墨閣員,都已抬起手中弓弩。
箭鋒冰冷。
“你…韓林,你是貪,我們又不是!”
“就是,在這里口噴人!”
“沒錯,張冠李戴,你可真是好笑!”
“墨閣指揮使,我們都能作證,韓林才是最大的貪!”
這些人,話鋒一轉,順勢苗頭也轉了,針對韓林。
把他們一個個自己,摘的特別干凈。
江寧現在,寧愿相信韓林,也不會相信面前的這些員,瞇眼道:“墨閣使,準備放箭!”
“是!”
嘩啦!
所有弓箭,全部已是箭在弦上之態。眾員見狀,大多都懵了,這一言不合就用刑法?
這……
“墨閣使雖是陛下邊的人,但你們也不能這麼無法無天吧!”
“我們可都是有吏部文書認命的朝廷命!”
李木子冷冰冰的來了一句:“皇權特使,一句話就足夠了!”
“放箭!”
“等一下……”
到現在,這些員,大多都忍繃不住了。
這才,開始低頭!
有第一個人說出自己的罪行,就有第二個,就這樣,沒一會兒功夫,全部都說了出來,就像倒垃圾似的,我們的口吻和韓林一致,貪污和魚百姓,大多都因為州府和州牧。
一州州府和州牧都了大貪,下面的人,又怎麼可能好了呢?正所謂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啊!
“都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