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被何雨柱說得啞口無言。
但他現在正春風得意,就不服這個勁兒。
“你瞧著,甭管是誰,在紀律上犯了錯誤,都是要吃癟的!何雨柱,我現在以紀律組長的份對你們后廚進行突擊檢查!把你們的賬本拿出來!”許大茂敲了敲案板,示意就要第一個從何雨柱下手。
“紀律問題,你查賬本干什麼?再說,許大茂,你說你是紀律組長,誰知道是不是你自封的!”何雨柱十分不滿地站著不。
在他看來,許大茂就是來發瘋的。
什麼紀律組長,本聽都沒聽過!
何雨柱是后廚的掌勺,其實不管賬,但也不慣著許大茂。
許大茂一聽,喲呵,好你個何雨柱,幾斤幾兩啊!
你還敢跟我板?
我可是李副廠長欽點的人!
“瞧好了,黑紙白字,李副廠長親筆簽下的,紀律組長,明白沒有?”許大茂從懷里掏出李副廠長的委任,把上面的字,挨個點給何雨柱。
“得得得,不就個紀律組長嘛!你檢查一下我們的紀律,就差不多了,查賬這事兒,還是得主任來,不到你!”何雨柱看了兩眼,不耐煩地揮揮手,讓開路。
他依然不清楚許大茂這個紀律組長是個什麼玩意兒,但李副廠長可不是他能得罪的。
何雨柱猶記得自己沒把李副廠長待的事兒給辦,被攆出來的事。
短時間里,他是不愿意李副廠長的霉頭了。
“行,那我今天就好好檢查檢查!”許大茂這下滿意地昂起下,把委任狀收起來,雙手背到后,邁得那一個四平八穩。
上一次他來后廚,被何雨柱攆出去,在他一眾徒弟面前出了個大糗。
這一次,許大茂說什麼都要把自己的面子給抬起來了!
今時不同往日。
我手里有李副廠長的尚方寶劍,誰敢與我爭鋒!
“何雨柱,你們后廚人員眾多,只有保持自整潔,才能確保食材的干凈,對不對?”許大茂繞了一圈,重新回到何雨柱面前的時候,眼前一亮。
他想到該怎麼整何雨柱了!
“對,您說得太對了!我們所有人都恪守這一點,做菜的時候,水龍頭都沒關過,而且,我們都穿著整潔的工作服呢!”何雨柱沒意識到許大茂要怎麼發作,不耐煩但也不得不點頭,對許大茂的話表示贊同。
“是嗎?馬華,你說,你們是不是這樣規定?”許大茂臉上已經開始顯現得意的廓。
“對,師父每天都會囑咐我們一遍,對食材的衛生把控也很嚴格的!”馬華看得出來何雨柱很煩許大茂,也就想著怎麼盡快打發無事生非的許大茂。
“那就好。何雨柱,不是我故意找你的茬啊,一塊錢,把罰款了吧!”許大茂滿意地點點頭,拿出紙筆,記了何雨柱一筆。Μ.166xs.cc
他還自認這筆罰款已經相當合理。
不過,當他直接問何雨柱要一塊錢時,可是讓在場所有人都不著頭腦了。
“不是,許大茂,怎麼就要罰我們一塊錢了?”當著自己所有徒弟的面呢,何雨柱就是想要忍氣吞聲,也咽不下這口氣。
合著許大茂嘰里呱啦問了一圈,也不說個所以然,就要平白扣他們后廚的錢?
“何雨柱,你搞錯一件事,我是罰你,不是罰你們所有人!你別東張西了,看看你服前面這塊油漬,虧你還是大廚呢,就穿著臟服給我們做飯,不惡心人吶!”許大茂用筆敲了敲手里的本子,生生揪著何雨柱做飯時候濺到的芝麻粒大小污漬不放。
一看何雨柱跟吞了一只蒼蠅似的的表,許大茂幾乎就要笑出來。
他心中暢快極了!
這就是有權力的覺!
“不是,許大茂,你是不是有什麼病?誰做飯上濺不到油花?我都納悶,你到底是來查紀律的,還是專程來找我茬的?”何雨柱攥著服領子,看了一遍又一遍,終于找到那點油花,氣得是想要給許大茂一掌。
這個b真是閑的沒事,來找事兒了!
“哎,何雨柱,飯可以吃,話可不能說!我作為堂堂紀律組長,怎麼可能跟你一介廚子產生什麼糾葛!剛才你們也說了,后廚本來就有著整潔的規矩,你違反了規定,我現在對你做出罰,難道不是合合理嗎?”許大茂在心里嘀咕一聲,才一塊錢,有什麼舍不得的啊!
他心思已然靈活起來。
每天查一次紀律,哪怕每個部門只扣一塊錢,他許大茂的錢包又很快就會鼓起來了。
反正李副廠長也沒明確規定,檢查到違反紀律的,該如何懲罰。
許大茂按照自己的想法來,注意罰款數額,完全能確保他的想法可以順利實施。
“許大茂,你不行就去告我,反正這一塊錢,我是不可能掏的!除非你能證明,做飯你不往上濺到一滴油!”何雨柱惱火極了。
許大茂這是什麼鬼道理?
不給牛吃草,偏要讓牛產?
不給吃米,非要讓下蛋?
別說巧婦難為無米之炊,許大茂這挑刺的行為簡直是直譯卸磨殺驢!
他挑個剛做完飯的點來檢查著,這不是蛋里挑骨頭是什麼?
誰愿意給許大茂拿錢誰拿,反正何雨柱不服氣!
“什麼意思?何雨柱,你是要違反紀律,違抗我這個紀律部長?”許大茂的臉也板了起來。
但在場沒一個人怕他。
“許大茂,你給我打腔,真以為我怕你?我得跟你聲明兩點,首先,我剛做完飯,上濺到油花難免,而且接下來我就不做飯了,所以不算違反紀律!其次,你對我們進行無限制罰款的行為,才是真正的假公濟私!咱們廠里還從來沒立過什麼規矩,說違反了就進行罰款!這是不合理的!算了,不用你來罰我了,咱們到廠長面前,把這個理好好評一評!”何雨柱更是因為一眾徒弟的撐腰,氣十足地沖許大茂板。
難道許大茂初任紀律組長,首戰就要鎩羽而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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